“你似乎心情很好。”华老的不请自来。
“还行。”
“说说是什么好事?”华老说着坦然的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自己拿起酒杯到了一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口,“嗯,味道很好!”
范语曼没有在意,看着电视,淡然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有人死了。”
“死人了,你还这么高兴,你到底是不是正常女人?”
范语曼看向华老,缓缓开了口,“我也不知道。”
这话,直接让华老变了脸色,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从外面走来的第十一,他再次端着华老的架子。
第十一先是冲着华老开口叫了一声,看向范语曼直接开口,“冯辉是死前被人胁迫威逼,不得不自己把自己吊死!”
范语曼一怔,紧跟着眼睛一亮,“发现是谁做的了?”
这样的高手,不知道姓甚名谁,心理总有些不踏实。
再说了依照冯辉的阅历,如果有人将绳子挂好,以什么冯辉特别在意的东西威逼着他去上吊?
“现在正在查冯辉随后出现的地方,死前和什么人国密的交往。”
“嗯,还是你想的周到。”
被表扬了,第十一尴尬的笑了笑,其实,他做的不是很多,一切都是第九他们的功劳,因为他们在暗处,自然这受到表扬的事情都算在第十一的身上。
“曼曼,其实这不是.....”
“十一,你不用这么谦虚。”
有些时候事情说的太直接了,反而容易走进死胡同,倒不如简简单单就好,反正彼此心理明白。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华庄什么时候出了一个侦探?”华老不甘就这样被人忽略。
第十一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摸着头发,嘿嘿的笑了两声。
华老却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第十一,问道,“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师,你觉得这消息有误?”范语曼打颤,主动把问题揽过来。
华老却是看着范语曼摇摇头,目光再次放在第十一的身上,“你说?”
“华老可以放心,这消息绝对准确。”
“绝对,这世界上还有绝对的事情?”华老突然有着较真的一面,似乎不把事情弄个清楚,他决不罢休。
“是我的线人。”第十一被逼的没有办法,在不说出第九的时候,只能说出来这话。
“是谁?”华老再次问道。
范语曼却是仔细盯着华老,对今天的他有些奇怪。
先不说不请自来,来了之后好像没有什么不妥,为何对第十一的事情却是如此较真?
按理说,华老不该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的线人。”第十一也有了自己的坚持,始终不肯说出。
就连范语曼想要为他解围,也被他用眼神阻止了。
“第十一,有些事情,你现在可以不说,但有时过了这个时候在再,就没有那个必要,现在,我想要提醒你的是,不管你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都不要用绝对两个字。
有的时候,你知道消息的时候,算是绝对,可是,如果过了这个时候,就不会有绝对,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个狼子野心的京松智,他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你以为他会安静着,你以为他能真的服老,不要忘了,历慎行就是一个先例!”
这话给了第十一和范语曼惊醒,更是对‘没有绝对’,让他们心底久久不能平静。
这一刻的他们终于知道华老较真的原因,可,他们的心却一点也不轻松。
“京家是京都的元老,也是最为重量级的大人物,纵然现在外面有太多关于京家不利的传闻,你们都不该这么操之过急。”
“有些事情,在没有找到关键的证据,在有人没有发现天大的错误,绝对不能动他!”
“我知道,最近他有太多的动作,你们恨不得想要处置后快,但,你们不要忘了,京都错综复杂的局面,还有更为难以看透的人心,种种复杂加起来,整个京都不是你们想的这么简单。”
“不敢你现在相不相信龙腾民,不要忘了,他现在在那个位置上,就算是不久就退下来,你们以为他当了一辈子的好人,会在收尾的时候,留下一个乱摊子?”
范语曼沉默了。
顺着华老的提醒,想到景子轩和龙建章对京松智的处处打压,想到那次京松智在宴会上有意的为难。
明明很多人都看出来了,也听出京松智的弦外之音,可是,唯有黄元毅敢正面对上。
“就算是龙腾民也有心,他也不会那么做,不会让后人有了质疑的理由,更不会因为一些简单的小事寒了京都大家的心,现在,国际关系紧张,国内局势,他更不想乱起来,说不得就让谁渔翁得利了!”
原本简单的事情,却因为这话,让范语曼的心沉重起来。
这话没有什么毛病,也挑不出什么不是。
尤其,从表面看来,在小事上,龙腾民可能会主持正义,但,有些事情变成国家大事。
“历朝历代,都说君轻民重,这只是一种口号,只是说说而已,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有时却不需要这样的噱头,如果真讨厌,自然有法子不会让某些人蹦跶大今天,如果真的要办,有些事情,有些毒瘤,有些后患,没有必要拖到现在。”
范语曼看向华老,眉眼深蹙望向远处。
她只觉得心内热血翻涌,无法抑制的悲愤和一腔激昂几乎要冲破胸腔。
就在刚才,她还以为胜利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