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的离开,按理说,应该没有什么不同。
尤其,青衫纵然住在这里,可是,他很少出现。
只不过出现的时候总是让人印象深刻。
但,不知道为何,青衫离开后,范语曼觉得四居院安静了许多,就连华老也整天外出。
范语曼知道,华老对死在院子里的那个女人很是不满意。
没有说什么,她却知道在压着火气。
景子轩也忙的脚不沾地。
随着京都最近的变化,随着京家现在的裂痕越来越大,有些事情的发生也提前了。
这一刻,范语曼不是很肯定的是,到底会在他们结婚之前爆发,还是在结婚之后?
不管怎样,范语曼知道他们这个婚礼,注定不平静。
反而是龙腾民几乎每天都会让人送结婚的东西到来,似乎就是用此举在提醒他们,婚礼的时间。
因为景子轩归来,因为有了他顶雷,范语曼对送来的东西全都收下,也都开始利用起来。
只能说,龙腾民送的东西太实用了,都是一些结婚的必需品。
能统统用上,还能不让范语曼操心。
趁着这几天的安静,范语曼每天都对这个家开始重新布置。
其实,他们可以另外选择一个地方,作为他们的婚房,但是,范语曼和景子轩觉得这就是最好的地方。
家,不需要太大,只要温暖就好。
现在这个院子的周围,住着华老、青衫,还有一个神秘的院子,范语曼对这周围很是满意,自然从来没有想要要换一个家的想法。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半天的时间过去了。
范语曼对这样充足的时间,也觉得比较有意义。
终于可以休息的她,一个人坐在院中的树下,一手轻轻摇晃着酒杯,看到杯中的葡萄酒随着她的动作变化。
很是普通的形态,范语曼却觉得这酒再好,还是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想着,看着,心底跟着起伏,她却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这个酒杯,想要杯中的酒,有怎样的姿态,她都可以随便的变化姿势。
四面寂寂话,面带微笑,似乎,他们交谈的很是愉悦。
下一刻,有人同样端着酒杯,缓缓走来。
这人不是别人,是应该在忙着处理案子的李雷。
他今天的到来,有些意外,尤其,那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样子,再加上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许久没有休息了。
整天忙的脚不沾地的人,在这个时候到来,还要喝酒,这似乎.....不是他的风格。
“为什么每次看见你,都有好戏发生?”
听到声音,范语曼回头,看向站在身后的李雷,嘴角一撇,这个形象,还真的不敢恭维。
不过,秉着别人的疲惫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原则,没有忍住心底的乐子,“李队长,困了,累了,你就歇歇,别您熬完了今天,没有明天,这可是局里的损失啊!”
李雷无所谓的笑笑,示意自己没事,“怎么样?”
范语曼脸色一整,“也就那样吧?”果然,李雷的到来,不会是好事。
“也是,有那么多人保护着,如果再有事,那些人可以集体自杀了。”
这话,让范语曼突然想到李玉堂的事情,为此,毫不避讳的问道,“他是怎么回事?”
不惜要明说,彼此都知道说的是谁。
李雷笑了一下,“哼,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这样好么?”公然徇私,如果这事情被揭发出来,恐怕不好办。
想来,她是没有什么,李雷就不会那么好运了,毕竟案子在他手中,如果真的有事,他逃不了。
“先别说这个了,”李雷明显不愿意多说,他们的关系并不算是多么的亲密,但是,他就是把眼前这女人当场自己的朋友,如同刚见面,范语曼关心的是他的身体,这足以说明两个人的关系,早已经不是普通的朋友,“你说你身边怎么这么多事呢?”
范语曼微微一笑,一个抬手,七月立刻搬来一张椅子,让李雷坐下。
“也许我就是招黑体质,有些事情免不了。”
顽皮的心思一闪而过,范语曼的眼眸因此流波跃彩,鲜活如春,引得李雷盯着他,眼光微闪,看不出真实思绪。
李雷的目光落在她的受伤,眼神似笑非笑,几分探究。
范语曼觉得奇怪,可想到不久前,自己的动作,难道是李雷处理这个案子,为此,有点尴尬的笑了笑,下意识抓紧酒杯,看向李雷。
难道那次得事情没有人善后?
不可能,既然是景子轩给自己的人,他们应该都能做到。
可,李雷的到来,让她觉得其中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发生,总归,不会是好事。
“你又动手了?”李雷说完抿一口酒,目光遥遥落在云天之外,“你呀,知道我本来很忙,你总是让我忙上加忙。”
“下次我会小心一点。”范语曼肃然答。
李雷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哑然失笑,再次仔细的看她一眼,眼前的她身姿单薄,眉宇间却气度开阔,肌肤便泛起晶莹的水色,被那迷蒙目光一衬,生出几分较弱。
这样的女人,注定会是别人攻击的对象。
尤其,她身边站的是景子轩,纵然有些人觉得,这个女人不是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可,有些人总是习惯性的找个弱鸡下手。
可惜,范语曼就这样被选中了。
李雷轻轻转着手中酒杯,沉吟不决,突然开口,“快要结婚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