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没事。”
“你在哪?”
“我和李玉堂在一起。”范语曼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李玉堂,对他,的确是个普通人,不会察觉到她现在的密语,为此,和第十一交谈,她没有丝毫的担心,“你那边是怎么回事?”
相信第十一,为此,更想要知道是为什么?
第十一远远的看着,开始不明白状况,就在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却看到别人拥簇而来的李立涛。
为此,他简单直接的开口,“我看到李立涛了。”
范语曼心底骂娘,该死的青衫,他到底要做什么?
这么快知道李玉堂的踪影,是知道赵云的存在,还是本来就知道李玉堂的落脚处,难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第十一待在原地看着李立涛的动静,这边范语曼和李玉堂已经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
李玉堂停车后,下车先为范语曼打开车门,等到范语曼下车,他才来到后车座,直接冲着赵云开了一枪。
范语曼在旁边看的心惊,后来才发现竟然是打在了赵云的腿上,原本昏睡的赵云,一下子醒了,不过,醒来的同时,伴随着杀猪般的痛苦声。
“堂....堂~哥,饶命。”
李玉堂非常满意的看了他一眼,枪口跟着来到了赵云的心口,“想要活着,还不快点走。”
赵宇忍着腿上的痛,麻溜的动车上下来,不管一拐一瘸的腿,跟在李玉堂的身后,艰难的往前走。
范语曼一直站在那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不得不说,李玉堂是真的有本事,至少,今天他的作风,让自己见识到了他不同的一面。
一直看着那走过之后带着一行血迹而去的赵云,纵然走路艰难,却不敢有丝毫的停歇。
范语曼看着,跟在后面一起往不远处那个废弃的工厂而去。
一直来到工厂,李玉堂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向艰难走来的赵云,愉快的吹了口哨。
赵云嘭的一声跪在地上,“堂~哥,”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被吓的,满含急切的哀求,“堂姐,听我解释。”
人为刀肉,赵云没有办法,放弃了抵抗,只能低声求饶。
李玉堂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身子微微前倾,赵宇立刻跪着爬过去,把脸直接送到李玉堂的跟前。
李玉堂抬手拍了拍赵云的脸,语调轻快,“从你出卖我的时候,就该想好了怎么去死。”
不知道李玉堂的人,都以为是个无害的私生子,知道李玉堂为人的人,尤其是曾经跟在他身后的这帮兄弟,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在看着无害的面孔下,他的狠也同样出了名。
这就是为什么,他没有确定李玉堂死的死后,不敢回到京都的原因。
他没有想到,一个原本应该在牢中的人,突然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一刻,赵云的心里清楚,他活着的希望不大,只是,在明知道死的时候,他还是想要活着。
范语曼一直在旁边看着,对这样的李玉堂是陌生的,不过,不得不佩服,他有些手段纵然不认同,可,对眼前的情景,是最有效的。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很快,看到有人推着一个餐车走来。
李玉堂起身,来到范语曼面前,用眼神示意,到旁边边吃边聊。
范语曼没有这种特殊的爱好,她不想看到太过血腥的场面,只因为,她清楚的看到那几个推着餐车来的人手里拿着一些东西,想来不会是好事。
果然,在她和李玉堂在餐车旁坐下,准备开吃的时候,有人来到赵云的跟前,一把抓着他的领子,有人往他的脸上开始贴一张湿~了的纸。
范语曼怎么会有胃口,只是看了一眼,顿时想到无意中在青衫的房车上看到他戏中的一个桥段。
叫什么,她记得不清楚,好像是把湿~了的纸一张一张的贴在人的脸上人,让对方连呼吸都变的困难。
这样的手段,在古装戏中,很多,在现在,几乎没有人用这样的方法。
李玉堂的人却用的很是熟练,为此,她心底一冷。
事情如同范语曼想象中的一样,一张一张湿~了的纸贴在赵云的脸上,他死命的挣扎,却被人按住,半分也动不了,哪怕这样,他甚至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清楚的感觉到,死亡的脚步在一步一步冲着他走来。
李玉堂却大吃特吃,似乎吃了一个半饱,停下吃的动作,用旁边的毛巾擦了几下手。
那边对赵云的惩罚,也跟着停止了。
有人一把掀开了贴在赵云脸上的纸,这时,缺氧到差点昏厥的赵云,整张脸苍白的如同白纸一样。
李玉堂连看一眼都不曾,幽幽的问道,“怎么样?还记得这个感觉么?”
赵云一下子跪在地上,吓的连牙齿都开始打颤,“堂~哥,不管我的事啊!”
“有的人死了,我也被抓了,只有你,原本死了的人又活过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随着话落,有人立刻揪着赵云的头发,冲着他的脸,用鞋底啪啪的打了两下。
相比不久前李玉堂给的那一枪,这个举动温柔多了,不过那眼泪鼻血流出来的样子,证明这这两下子可不简单。
“京建强到底许诺你什么?”
李玉堂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赵云吓的连表情都定格了。
范语曼却是看了一眼李玉堂,
原来,这就是他沉默的原因。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