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范语曼不得不用秘音提醒。
不管今天这局是不是龙腾民做的,台上这妖,公然杀人,她怎么能够冷静。
“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人再次杀了一人,看向范语曼的目光中带有丝丝笑意。
“不知道。”
“我是青衣。”
“不认识。”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人,也没有听说过这人的名字。
“你当然不认识我,我想你应该认识我的爷爷。”
“你~爷爷是谁?”范语曼问着,心里还在想着,在场的众人中,几个大家族的人都到了可以当爷爷的年龄。
难道这就是一直以来在背后对自己出手的那个神秘人?
难道这就是她来到京都之后要寻找那人?
那么,这人和谁联系在一起,想要除了自己?
一连太多的问号在脑中~出现,范语曼却没有肯定答案。
“青衫。”
青衫——
青衫不是被镇压在华庄地下的那个老妖王?
想到这个,再看看眼前的自称青衣的之人,因为化了浓妆看不来真正的模样,不过,想到第一眼看到这人时心底的想法,还真的和青衣一样有着雌雄难辨的本领。
就在这时,范语曼看到抬上的演员几乎有一半的性命都在青衣的手中交代了。
范语曼再也看不下去,准备要出手的时候,却看到青衣竟然停下了杀人的动作。
看向范语曼喃喃自语。
距离很远,范语曼还是听到他说话的声音。
“那么快就来了,我还有力气没有用完,本来想要多杀几个人出气,好可惜!”
随着话音落下的瞬间,只见青衣的身形瞬间弱了下去,就连全身散发的妖气也跟着变的暗淡,很快消失不见。
范语曼看的更是心惊,在瞬间,原本如同战斗机一样的青衣,尽然在这一刻突然间变成了一个瓷娃娃身子一软,倒在地上的瞬间,她似乎都感觉到青衣的生命似乎在渐渐流失。
台上还活的这人,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后来,似乎胆子被逼着吓大了。
有人清理尸体,有人冲着青衣走去。
范语曼不解,为何青衣会突然弱了下去,她总觉得有说不出来的诡异,尤其是,青衣说的那话,理解不透。
这时,她也关注着周围的动静。
不知道周围的这些人以为这都是演戏,还是真的经历太多的腥风血雨,以至于看到这样的情景,他们还能坦然看待,如同看电视一样,丝毫没有任何情绪的带入。
就在这时,范语曼突然看到残忍的一幕。
青衣被人制服的瞬间,有人竟然拿来如同手腕一样粗的铁链子把青衣绑起来,不但这样,她还清楚的看到铁链子在绕过青衣脖子一圈后,竟然穿过他的琵琶骨。
这样的痛让原本昏过去的青衣竟然哇哇的大叫起来。
看着,范语曼很是惊心,她似乎接受不了眼前看到的一幕,就在这时,看到龙腾民往这里看过来的一眼。
只是一眼,范语曼这才清醒。
这人是故意的,更是用青衣在警告自己。
她不知道到底是受不了这样的残忍,还是接不住龙腾民的挑衅,噌的一下子站起来,刚准备动手,却被景子轩拉住了。
“吃饱了?”
声音平淡,就连脸上的笑容,也是那么恰到好处。
似乎,不是面对有意的挑衅,似乎,他们真的只是看戏,而她太有代入感,入戏太深,连她自己都控制住。
范语曼的心底在不断的提醒自己,这不是演戏,这都是真的,就连台上那些活着的演员,他们的身份也不简单,尤其,那个轻易拿着铁链穿透青衣皮肉的那人,更不简单。
只是,那人一直都是背对着,根本不知道那人的模样,也不知道那人的表情。
“我还想要再吃一些,等等我?”范语曼的沉默,让景子轩忍不住再次开口。
‘你想干什么?’
范语曼用眼神示意。
‘稍安勿躁!’
‘什么意思?’
‘好戏刚刚开始,你这么早冲过去,会让戏份删减很多。’
两人眼神的交流,在别人的眼中却变成了眉目传情。
龙腾民似乎一直在看戏,对这里的情景都看在眼中,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紧紧握成拳,暴怒的青筋似乎显示他此刻一直在压制的怒气。
龙建章就坐在旁边,别人看不到的情景,他看的清楚。
为此,在他从戏中恢复过来之后,看到这一幕,瞬间,刚才激动的情绪,渐渐收敛,再次看向周围,他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对范语曼的关注少了,对周围的关注少了,他似乎趁机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外界的一切都打扰不到他。
这都只是外在,对熟悉的人却不是同样。
看着只是端茶、喝茶的基本动作,却在无形中传递,他想要表达的信息。
秦星光对今天的这个诡异的宴会,心底震惊的同时,他努力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逼着自己坐在位置上不要动。
他的心底却早已经是翻江倒海。
曾经的他还觉得秦志远不算是正人君子,很多的时候,他太过狠辣,太多的时候,他做事从来不顾虑后果,更甚至,有时做事,总是赶尽杀绝,哪怕面对自己的亲人,他照样能下的去手。
可惜,经历的今天的宴会之后,他才知道,想要坐稳一个家主,想要保护自己的家安然度过,这都需要一些‘技巧’。
他正想着,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