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不愿意看到这人而已。”
北皇冷笑,“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浓厚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恨意,他怎么会没有发现。
北皇非常肯定,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华老还是华老,断然不会被眼前这个小子动一指头。
“你很了解华老?”
“只是听说。”他那样的身份,怎么会有资格进华庄。
“范语曼是华老的学生,也是他扬言再也不会收学生之后,再次收了一个,我觉范语曼应该是特别的,至少在华老的心理是这样的,可,他........”看向睡着的范语曼,尤其是她眉间的那抹印记,却是打脸的举动,“能对自己的学生下手,看来是真的很喜欢。”
喜欢到变、态。
“是吗?”
“人人都知道,妖在每个人心中是恐惧的,如果真的喜欢自己的学生,会把妖气逼近自己学生的身上,我想这样的喜欢,没有一个人愿意。”
“她知道吗?”
“应该知道一些。”具体知道多少,第九不敢肯定,但,依照范语曼的聪明,就算是不知道,也应该有些察觉。
北皇皱起眉头,好奇怪的丫头。
明明她的肩膀上的胆子很重,她愣是没心没肺的活着,是豁达,还是无知呢?
“她现在一门心思的想要离开,想要在她爷爷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
“你的意思是这个丫头什么都知道,只是压在心底,不愿意说出来?”看来是真的豁达,也许,曾宁的自己太过渺小,以至于错过了很多事情。
第九脸上出现一丝嘲讽,却依旧点头,“她不是笨的人,只是太过善良,几次死里逃生,都不能让她改变,这也许就是她来到这里的原因。”
“看来你真的很在乎她!”
“刚开始我就说过了,只是你不相信而已。”明明说的是真话,配上第九的表情和语气,愣是让人觉得第九的虚伪。
北皇冷笑,却再也没有开口。
“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如果你有能力,尽力帮帮她,至少,这样的她在离开后,不该接受众人对她异样的眼神,更不带着世人对她有恐惧的心理。”
“我试试。”北皇说完这话,坐着轮椅离开了。
第九久久的站在原地,看着北皇离开的方向,这么容易就说服了,真的不像是他所认识的北皇。
心理隐约觉得,北皇的一切不同,都是因为范语曼,可,他却高兴不起来。
他这么做,似乎是卖友求荣!
看向范语曼,希望,等事情结束后,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以后的几天,范语曼一直处于强大的训练当中。
每天没有饭,只有水和不定的锻炼。
有时累了,她都不管自己在哪里,直接躺下睡觉,醒来的时候,总会看到北皇坐着轮椅在旁边看着。
为此,不需要说什么,范语曼总会立刻爬起来锻炼。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范语曼整个人瘦了一圈,渐渐的往骨感美方向发展。
范语曼跑着跑着,也发现了自身的变化。
她的速度变快了,身子变的轻盈了,随便在原地跳跃,一下子跳上一棵大树的树梢。
几次站在树梢上看向周围,她突然发现人的视线开阔了,心胸也会跟着不同。
北皇对方范语曼的事情格外上心,每次训练,他都会在不远处看着。
看着平凡的女人渐渐成长,看着那个一点一点长大的女人。
尤其,她能渐渐的控制身体内的妖气,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
自然,这都是在范语曼不动怒的情况下。
一旦动怒,那将会是毁灭性的。
北皇却觉得,这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在遇到这样的情景时,那些人统统都给该死,就算是范语曼在外面活不下去了,还有这个安格特是她最终的老巢。
想着,北皇觉得,是时候了。
三天后。
北皇决定带着第九和范语曼去找南钟。
两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没有一惊一乍的样子,反而像是一只在等待着,终于等到了,也是理所应当的。
去的路上,北皇只是说了一句话,“外面听说的那些都给狗屁,凡事用眼睛去看,用心去听,如果连这两点也做不到,你们就不用去了。”
“是。”第九安静的不敢丝毫不听话,就担心,北皇真的会返回。
范语曼反而极为轻松,反正,她现在已经做到了爷爷的说的其一,至于南钟怎样,似乎没有多大的关系。
只是,在路上想了太多关于南钟的传闻。
只知道和北皇的身份正好有些相反。
北皇可是说是草根出生,现在腿有残疾,南钟却是落魄的少爷,不过现在眼睛瞎了。
他们两个性格、脾气都是南辕北辙,经历的事情,似乎都是秘密,外界没有太多关于他们的消息。
当真的看到南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进行的顺利,顺利到范语曼和第九不敢相信,就连北皇,也觉得是不是南钟的脑子秀逗了,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范语曼一直跟在北皇的身后,远远看到那站在一刻树下的中年男人,纵然是背对着,可,她还是感觉到对方周身散发出来站站悲伤的气息。
“他就是南钟。”第九用密音告诉范语曼。
站在高处,有着绝对的权利,想来这个时候的伤心事,应该是因为过往。
突然,范语曼看着走在前面的北皇,想到当初见面的时候,自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