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走到范语曼面前,脚步一停,微微低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人……
范语曼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她努力鼓起勇气,想要给对方留下好的印象,可,抬头的瞬间,正好看到男人嘴角的笑意,霎那间,她觉得周围的一切全都静止了。
这一刻,范语曼确信,眼前这男人就是她期盼了多年,幻想了多年,终于出现的男神。
只是,许久后,范语曼对今天的表现,下了一个横批,真丑!
“哪里来的野女人!”随着一声大吼,一个白色的身影冲过来,直接提着范范语曼的衣领,一下子提高。
这人,不是别人,是徐子安。
随着这个动作,范语曼没有发现,背包的拉链开了一道缝,正好怀表露出来。
这一举动,让有些胆小的人下的退后,并低头,有人却趁着这个机会正大光明的打量着范语曼。
范语曼身子整个腾空,被人抓着衣领,如同小鸡一样的拎了起来。
这样的情景不是第一次发生,范语曼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心里还在感叹,同样都是白衣,有人穿出滴仙一般的感觉,有人却显得粗鲁。
“野女人,你胆子太大了点吧,竟然敢跑到我华庄来捣乱。”
“你是谁?”被‘野女人’这个称呼激怒了,哪怕现在她处于一个被动的位置,对眼前这人没有半丝的好感,说出来这话,声音不是很大,却气势十足。
“我是谁?”周围的人愣住了,徐子安也愣住了,“野女人,感到我华庄来捣乱,简直是找死!”
“副庄主还不快把姑娘放下,听她好好说话。”华老看向眼前的女人,说着不动声色的把怀表‘拿’过来。
副庄主?
眼前这人就是管理整个华庄纪律的副庄主徐子安?
和范语曼一同前来的几个人,看范语曼的目光变成了同情,人刚到,就得罪了徐子安,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徐子安直接把范语曼扔在地上。
范语曼的后背和地面结结实实的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等到她爬起来的时候后背火辣辣的疼着。
只不过,这一刻的她的自尊,她的骄傲不允许她低头。
“姑娘,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华老好脾气的问道。
范语曼还没有来急得开口,只见,站在旁边的徐子安并不在意,拿出手机在上面点了两下,看向华老,“上面没有这个女人的名额,她是偷偷溜进来的。”
周围几个来求学的一听,不由得变了脸色,脚步瞬间再次退后,拉开了距离。
范语曼没有太担心,坦然的拿出辣椒吊坠和桃花泪,直接送到华老的面前。
“你怎么会有这个?”徐子安的脾气好了很多。
“桃花泪是益善君送给我的,吊坠是历大师送的。”
徐子安看了一眼华老,然后请其他的几个学子到里面去安排住宿的地方,范语曼站在原地看向华老。
华老的眉头紧皱,这两样东西意味着,自己不能对她动手,至少暂时不能动手。
可,怀表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去而复返的徐子安,再次归来,看向华老,问道,“东西可是真的?”
“真假我不知道,但,这都是他们亲手送给我的,不过,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确定眼前这人就是华老,范宇曼解下背包,想要从里面拿出怀表,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就在这时,华老拿出怀表,“姑娘,可是在找这个?”
范语曼看了一眼怀表,看向华老,问道,“你真的是华老?”
华老突然笑了,“看来你真的见过益善君。”
“是。”
“你怎么会有这个怀表?”这就是他们要从化强身上找的东西,突然被一个女人送来,他们怀疑,对华强动手之人也许就是这个女人,只不过看这个女人没有什么武力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几天我曾经来过华庄,不小心看到了血腥的一幕,当时一个老者他自称是华庄的管家华强,他把这东西交给我,让我交给华老。”
“就这些?”徐子安不相信的问道。
被别人一直防狼似得防备着,范语曼心情很不好,说话也有些冲,“你还想怎样?那个老人家已经受伤那么严重,能撑到那个时候已经是极限了,你还想要他说什么?”
范语曼聪明的反问,同时躲避了危险。
她这才觉得,那个长得像景子轩的历少说的话真对,做好事不一定会有好的结果,如同,现在她好心冒危险给华强传递信物,却被人当成了凶手。
“谢谢姑娘为我们华庄挽回了最大的损失。”华老适时开口,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徐子安尴尬的咳嗽两声,范语曼也不再如同斗鸡眼一样盯着对方。
范语曼愣愣的看了一眼怀表,原本还把华老当成男神,这一刻,心中的男神消失了,唯一看到的就是,说话那么恰到好处,反而显示出这人的不简单。
这一刻,她心中的涟漪没有了,唯一剩下的是如同打鼓一样的心跳。
一个怀表也比那么多人的性命还重要。
这逻辑,一般人不会有。
好在,过了不久,华老沉声道,“副庄主,你去为她安排上好的住处。”
“是。”
徐子安带着范语曼,为她安排了一处单独的小院。
一般求学着都是普通的集体宿舍,这样单独的小院,算是对范语曼别样的奖励,同时,也证明了范语曼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