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脚下,仰望天空,太阳逐渐西斜,渐渐的,消失在视野中。黄昏总是带给人不一样的情感,自古都是如此。
山峰被太阳的光染成了金黄色,就连天际都是朦朦胧胧,仿佛沾染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在外面溜达够了,陆思琦也回到了家中。
因为她被雷击并且不傻了的事情全镇都知道了,所以走到哪里都会有人亲切的问候一声,自然,她是不会拒绝的。
民风淳朴,人民友好,家家户户都是和和睦睦的,这样的生活似乎很惬意,但偏偏总是有那么几个特例,就是看不惯别人过的好,言语刻薄,长舌妇般的存在。
“哟!这不陆家的傻丫头吗?怎么又背着你妈跑出来玩啊!哈哈哈!”
陆思琦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虽然她有一魄离体,但那并不能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个说话的女人就是镇里相当出名的李寡妇,李丽华。
她的丈夫死得早,据说是在城里学做电工的,回到镇里就想给自己家偷着接点电,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把自己电死了,就因为这件事,李寡妇还和镇政府打官司,就想借此讹点钱。
当然,她的官司肯定不可能成功,正因如此,她的人品全镇都知道了,自然不会有人愿意理会她。
但是别人不理她,她可是会上杆子找你啊,这不,总是笑话方慧敏,虽然她们两个女人都是一个人带孩子,但是她就是看不惯有人帮助方慧敏。
所以,在她知道陆思琦傻了之后总是找机会讽刺人家娘俩,试图在别人身上找到一丝快感。
“李大娘,我请你吃鱼啊。”
“额,啥?请我吃鱼?我看你这丫头是没好吧?真是傻死了!”
“去不去,金叔中午刚刚送的,在河里打上来的,还是新鲜的。”
陆思琦说这些话时表情没有一丝温度,冰冷的眼神看向站在远处的李丽华,虽然是冬天,在外面的人都穿的很多,尽可能的做到最好的保暖,但还是感到莫名的一股冷意。
“你这死丫头,你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我看你挺能挑刺的,所以就想吃鱼,既然不想吃就算了。”
陆思琦并不打算在此地过多地停留,这种人,还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所以收回刚刚看向李寡妇的眼神,不再理会后面的女人泼妇般的叫骂。
在陆思琦看来,这种人才是最可怜的,活在自己的世界,总是不满足,企图得到更多。
天快要黑了,陆思琦也抓紧脚步向家的方向奔去。
其实,哪有什么鱼啊,那都是她故意说的,而且话里的讽刺意味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能听懂。
还有,她刚刚说那条鱼是金叔送的也是故意的,因为镇子里的人都知道这李寡妇的心思,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况且这落花,还是个一心想往人家上扑的老黄花。
讲真的,李丽华要比她金叔还要大一两岁,偏偏要学人家年轻人老牛吃嫩草,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说实话,这个李丽华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美人,随着年岁的增长也是风韵犹存,在加上平时保养的不错,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已经过了四十的女人。
“怎么回事。”
突然,陆思琦感应到了体内有一丝灵气的波动,自从她精魄归体后她就发现了,自己的灵力被封印了,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有一丝异动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她并没有忽略。
然而,当她再想催动灵力时,发现还是一样,依旧不能用,体内的灵力还是封住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必须要弄明白。
突然大脑中出现一个老者,他说什么陆思琦并没有听清,但是看口型,她看出来了。
“思思,这点我忘了告诉你喽,封印是我干的,但是解开封印这得靠你自己哟,为师解不开的。”
“该死的臭老头,净给我搞事情。”
其实,陆思琦知道,这或许是她那个便宜师傅干的,可能真的有什么不得已的情况,否则云舒老人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天已经黑了,陆思琦也到了家中。
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她并没有跟妈妈说,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好,但是,那个李寡妇要是再来找她们麻烦,她可不会就此打住。
第二天。
“喔喔喔!”
陆思琦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凌晨四点左右,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母亲,悄悄地穿好衣服离开家。
天才微亮,毕竟北方的冬天还是挺漫长的,陆思琦穿好衣物开始围着镇子跑步。
如果有人起得早的话,一定会看到在朦胧的冬景中,有一个人在跑步。
看时间差不多了,开始有人陆续起来干活了,陆思琦也回到了家中。
“闺女,你干嘛去了?”
“出去锻炼。”
其实,在陆思琦离开不久,方慧敏就醒了,一看女儿不在屋里,也就起身出去看看,但那里还能看见身影,所以就先回屋,等孩子回来再问问。
大概在外面跑了一个多小时,但偏偏她是一点汗都没有出。
“这天还有点黑呢,你就自己出去了!”
“没事,妈,我就在这附近跑的。”
方慧敏一看自己女儿也不想解释太多,也是怕给孩子问烦了,所以就打住了。
“先吃饭吧,一会儿咱们还得去初中呢!”
“嗯。”
陆思琦吃饭的时候偷偷的打量了自己的母亲,发现,这些年母亲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