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见解比他这个大伯还要多。
时常引得那些官员们的赞叹!
特别是几个有傲骨,极度清贵矜持的官员,平时看到阮大伯不过就是客气问好。
当然,这些人不仅仅是见到他如此,便是见到苏丞相和大司马,也都是如此态度。
可是初次见面的矜持之后,再来便不再奔着云空大师了,反而对阮软十分期待。
他们天南地北,时政要事的来回聊着,居然十分尽兴。
阮大伯觉得,自己像个陪客一样,看着阮软将一切尽在掌握。
转眼时间便到了六月下旬。
天气渐暖,阮软也换上了柔软轻薄的纱裙。
京城比淮南温度低些,但是也十分暖和了。
纪扶舟这大半个月时间,全部在安排筹谋,再加上他觉得自己受不住诱惑,又不想在成亲之前,总是侵犯阮软。
所以这大半个月,他总等着阮软入睡之后,才悄悄潜进来看几眼。
然后再恋恋不舍的离开。
不过离开前总是恶狠狠的看一眼,总挑晚上在阮软院子里念经的云空。
云空对此视而不见。
闫君昊一直没走,他对阮府的这个从淮南来的娇小姐,十分感兴趣。
毕竟是聪明人,他很快就想明白了,阮软应该是借着云空之手,来拉拢京城官员。
可是这只是他的猜测,他很想亲自去探访一下,看看是不是如此。
只是云空这个和尚也太操蛋了。
他大半个月里,有一半的时间已经成功潜入了阮府,只是还未靠近阮软的房间,便会被云空直接打出来。
云空大师得道多年,功夫自然是了得。
闫君昊虽然是军营出身,可是更多的是排兵布阵和上战场杀敌,这跟云空的拳脚功夫还不一样。
所以,闫君昊在这上面是吃亏的。
如此多次,更加让闫君昊坚信了,阮软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云空为他所用。
这更增加了闫君昊想要征服阮软的心思。
只是还不等他想到可以靠近阮软的办法,皇帝的一道圣旨如一道天雷一样劈了一下来。
啪!
啪啪!
啪啪啪!
圣旨一下来,身在京城的闫君昊便知道了。
知道之后,在自己京中暗桩的密室里,连着摔了三套茶具。
饶是如此,尤不解恨,还想再摔,只是最后到底还是没下手。
摔再多的茶具又有什么用呢?
圣旨已下,他再想反抗也无用!
“主子,要不咱们暗地里动手,把这个苏家小姐给……”暗卫一看闫君昊气得不轻,仔细想了想,忙给出了一个主意。
说到最后,还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皇帝下的是道赐婚圣旨。
原本闫、苏两家就有婚约,皇帝不过就是下了一道圣旨,加快了婚约的速度罢了。
圣旨提及先太后旧年所赐婚事,同时又封苏家小姐苏瑶为瑶池县主,下嫁西北少将军闫君昊。
下嫁啊!
一听这个词,闫君昊便十分不爽。
这些年他们西北军虽然行事高调,可是从来不曾跟皇室提及这门婚事。
苏家更是恨不得帝王忘记了这件事情。
可是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到底是谁让皇帝想起了这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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