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牛存节闻听她说出,要与自己结为长久夫妻,你可答应这句话时,不仅一愣,不知道她这女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当下不置可否的”嘿嘿嘿”的笑了笑,继续用那手不停的撩拨着她的腋下,使得她隐忍不住的发出一阵痒痒的笑。
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躲闪着他的手,”嘻嘻”的笑着,从床上滚爬起来,逃脱着跳下床去。
”我的小美人,我的小心肝,我的小乖乖呀!你想逃到哪里去呀?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抓住你的!”牛存节”呵呵呵”的笑着,跳起来,望着她那极富挑逗性不停的扭动着的翘臀,急不可耐的追撵过去。
她轻盈如燕的围绕着床头转着圈。刚刚体力消耗过大的牛存节,一阵气喘吁吁的,几次要逮住她,又被她似光洁滑腻的泥鳅般的从手中溜走,越是这样,牛存节就觉得越加的有趣极了。
撵着撵着,牛存节的体力消耗殆尽,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瘫软在那儿,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不停的告饶道:“我的姑奶奶,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口渴的很,给我倒杯水喝吧!”
那女子从那桌案上端了杯水,”嘻嘻嘻”的笑着过来。
牛存节接过来,咕嘟咕嘟的一大杯水全部喝了下去,喘了口气后,一下子将她抓住,“呵呵呵……!这下我看你还往哪跑?”
“官人——!”那女子一声娇嗔,挣脱着他的手,接过那杯子,“如此猴急,这早晚都是你的,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的享用……!”
起身扭动着腰肢,将杯子放回到那桌子上,返回身来,嘻嘻地笑着到那床上,拿起那脱落的裙衫,在手中不停的轻拂着。
一阵香风飘散过来,加之那裙衫拂到牛存节的脸上,令他一阵痒痒的,陶醉的闭上眼睛,躺倒在那地上,等着那小美人投怀送抱。
可他突的感觉一阵透不过气来,睁开眼,眼前一阵的发黑,原来那裙衫已经罩在了他的脸上。
他觉得这个女子真是难得的尤物,会想出各种的花样,来撩拨自己。
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处的裙衫在慢慢的收紧,那裙衫开始勒得他有些透不过气,呼吸开始粗重起来。
他不停的抖动咳嗽,并喊叫着,”我的小乖乖,你真下得去手吗?快要勒死我了,你知道吗?你是真的想勒死我呀?!”
他一边挣扎着,一边用手去扑捉着她的身体。
此时,那女子牙关紧咬,双目pēn_shè出愤怒的火焰,两手使劲的绞扭着裙衫,继续狠命地勒着他的脖子。
他没有抓住她的身体,手不断的乱抓着,腿不停的抖动蹬踹着,浑身都在颤抖,不住的喊道:”快放手,快放手!别闹了,你再闹下去,我会死的……!你听到了吗?!”
女子没有在意他的话,一丝一毫也没有松开的意思。咬紧牙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的勒着他的脖子。
并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你快快给我死吧!你这杀人魔鬼,你这该死的魔头!你杀了我的丈夫,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亲手杀了你……!”
最后她简直是在哭嚎着喊出来的。
牛存节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他知道坏了,自己着了这个女人的道了。
这可真的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女人心啊!
刚刚还是相亲相爱的二个人,难舍难分,如胶似漆的,现下却能下得如此的毒手?!
牛存节越想越气,加之他憋的实在是受不了,一下子爆发出来,腾的一下弹了起来。
只听”嘭”的一声,竟把那女子撞到了那墙上,那女子随之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牛存节三下两下扯掉蒙在自己脸上的裙衫,奔了过去,提起那奄奄一息的女子,挥舞着自己的拳头,左右开弓的捶打着她的脑袋和胸脯。
”你他妈的想勒死我?你这歹毒的女人!你竟能下得如此狠手?你不是说,要跟我做那长久夫妻吗?你难道这些都是谎话吗?你都是来欺骗我吗?”
牛存节一阵跺脚咆哮,恨不得将这提在手里的女人,一下子给她撕裂了。
那女子紧咬着牙关,眼睛里pēn_shè出愤恨的目光,盯着牛存节,”噗”的从她那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喷溅到牛存节的脸上。
她嘴里不停的大骂着:”你做梦……!我就是变着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跟你做长久夫妻?都是在骗你的,我在寻找杀死你的机会啊!你以为我会跟一个杀死了我丈夫的人,在一起生活吗?!你是恶魔,你快快的一下掐死我吧,我再也不想多看你一眼了……!”
那女子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喉咙里,只剩下呜噜噜的声响,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牛存节的心中升腾起愤恨和嫉妒的怒火,自己一个堂堂的大梁朝的抚遏使,却得不到一个小小的店家的婆娘的青睐,这他妈的是什么事啊!
他把这个刚刚还视若珍宝的女人,高高的举起,向着那墙壁上狠狠的摔去。
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那女子如一摊烂泥般的从墙上反弹到地上,再也一动不动了。
牛存节扯过地上的裙衫,擦了擦自己手上脸上的鲜血,随手抛向那女人的尸体上去。
”呸”的一口吐沫,吐了过去,扭头就准备向后门走去。
突的又觉得不对,就这样白白的走了,不是便宜了他们?抬眼在这屋子里寻觅起来。
见墙壁处立着那箱柜,赶忙奔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