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发烧了没有?”
苏晨拨一下郑晓文的手说:“你干吗呢,谁发烧了?”
“你没有发烧,那你说什么胡话啊?”郑晓文说。
“谁说胡话了,我感觉那两个人都挺好的,配你足行,你就别挑三拣四了,感觉哪个行,就多接触,别再往后拖了!”苏晨认真地说。
郑晓文心想:苏晨不知底细,男女年龄悬殊那么大,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这事牵连着他人,我不想对苏晨说那么清楚,她说:
“你别只看表面,他们两个只是我的同事,好朋友,其它的,心里边什么都没有,明白了吧?”
苏晨有点别扭,说:“在这件事儿上,你要不听我的,我也管不了你,那就随你的便吧!”
苏晨心里又补一句:看秦梓曦、杨依林对你那样子,他们心里能没事儿?奇怪!
母亲拿着一塑料袋截好节的甘蔗进了西厢房,说:“闺女,吃甘蔗吧。”
母亲把甘蔗放下,随心和苏晨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
郑晓文想起杨依林的真实年龄,她心里有些烦乱,她拿了两截甘蔗,朝苏晨递着一截说:
“给,拿着,走咱们到东园玩去!”她说着拥着苏晨去了东园。
苏晨见东园中的各色月季开得鲜艳,她惊喜得不觉两手一碰说:
“呀,姹紫嫣红!晓文,天都这么冷了,这花还开这么好啊?”
“只要不下雪,月季就会一直开着。”郑晓文说。
苏晨看看园中的姣美花朵,又看看郑晓文,思想一转弯儿,说:
“晓文,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郑晓文不解地往身上看看说:“怎么啦?”
苏晨格格笑笑说:
“你呀,往这花丛中一站,就我这女孩子的眼光,都看你美得和鲜花一样,你要是在男孩子眼里,那,说不定就美成……”
郑晓文抢过话说:“你拿我当十六岁呀,想找我开心是不是!”
“十六岁是欲开未开的花蕾,十八岁才是开始初绽的鲜花。就算是真正的十八岁女孩,也不一定有你这种完全之美!”苏晨说。
“你算了吧,你要是把我宠得飘忽起来,把我飘迷了,我就找不着你劝导我的那个方向了!”郑晓文说。
苏晨说:“那个方向你迷了也不要紧,其实那就是顺藤摸瓜,你摸不着想吃的瓜,是个傻子都知道拐回来再找别的瓜!格格格格!”
郑晓文嘟囔了一句:“你找个张本良算你长见识了,连顺藤摸瓜都用到这上面了,油嘴滑舌!”
苏晨没有听清郑晓文的话,她走到一丛鲜艳的月季花前叫着:
“晓文,你来看看这些月季花都像谁?”
“谁知道你这快嘴又想耍什么花腔!”郑晓文说。
苏晨笑着说:“这些带刺的花朵都像你,美得耀眼,美得一定是,让男孩子不敢靠近,可又舍不得离远!格格格格!”
郑晓文伸手朝苏晨的胳肢窝里抓起痒来,苏晨尖叫一声,把吃剩下的甘蔗头往花台上一放抬腿就跑。
郑晓文在后面追着说:
“自从你家搬家之后,这两年没有和你在一起好好说过话,你的变化可真大呀!老实交代,你这花腔是跟谁学的?”
跑在前面的苏晨一听这话,就明白了郑晓文的指向,她说:
“这花腔是跟着我家张本良学的呀,你要是想有一些出自你郑妮妮家的花腔,那你就立马去找个杨本良呀,秦本良呀,中国重名的人这么多,你即日启程,赶快去找个周本良、李本良也行啊,格格格格!”
郑晓文听苏晨的花腔耍得可笑,她格格笑着放慢了追赶苏晨的脚步,说:
“哟,想不到你学习得这么有成果,花腔还花上加花,你这一出搞笑剧,一下娱乐了咱们两个,此刻我一身轻松,你开我的玩笑话,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其实,郑晓文是跑了、玩了、笑了、说了这一会儿话,把她的那个年龄烦恼,一下给驱散到九霄云外了,她心里轻松了,才停下脚步说了这话的。
郑晓文拉着苏晨坐到石凳上说:“你看看咱们两个,玩得疯得像是真的回到了十六岁。”
苏晨说:“我和你一起玩着玩着,我这心里感觉像是回到没结婚之前了,格格!”
郑晓文说:“前两年,你家搬得那么远,咱两个几乎没有来往过,现在住得近了,我们会常在一起的。”
两人说着话,把甘蔗渣放进角门南边的垃圾桶,回到西宅院中洗过手,苏晨站在院中往四处看看,再往上房看看,心里疑惑着,跟着郑晓文又进了西厢房。
两人在长沙发上坐下,苏晨忍不住问:“晓文,我来你家几次了,怎么没有看见爷爷、奶奶呢,是去姑姑家了?”
郑晓文眼里忽地涌出了泪水,说:“我爷爷、我奶奶去年就都不在了,本来奶奶的身体还算好,只是奶奶受不了爷爷的离开,没几个月我奶奶也不在了。
“当时全家人悲痛得不行,谁知,来帮忙的人都说,我爷爷都一百零三岁了,我奶奶也早过了九十九岁的生日,说家里人应该高高兴兴地让老人家入土为安才对。”
苏晨搌搌眼上的泪说:
“我常听人说,名医多高寿,你爷爷也是咱华元市方圆有名的中医大夫,他老人家当然懂得怎样调理身体,怎样让身体健康了。
“咱们就是不懂医学,也应该知道一些保养知识,把身体保养得棒棒的,咱们也活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