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留成一听这话,他的瓮嗓来了劲,他说:
“你这是什么论调啊?他杨依林为洗清自己,他就能拿权去委屈别人?你看那两个女孩为产品宣传出了多少力?洁梅好歹还算是保住了工作,林静呢?凭林静的才华,她上多高都不为过!可林静连个科里头头儿都没当上,就被踹下来了,你说这公平不公平!”
花蕊馨接了话:“公平?去和谁讲公平?以后就别说这话了,省省力吧!”
万景春心里还窝着,他被踹下来的气呢,他说:“叫他们能吧,他们也不是常有理,他们上面还有头头儿呢,不定那一会儿,他们也该挨踹了!”
撒天霞格格笑了说:“我还以为,景景这会儿要大刀阔斧地演讲一番呢,谁知,我提着劲听到最后,唏呀,比屁都松!”
几个人哄地一声又笑了。
这一组人,他们手里不停地干着活,嘴上时不时地说着话,而且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题,笑不完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