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文刚刚明白过来一点点,她就赶快应声来到了后面的四合院里。她站在院里,看看眼前的情景,这一次,她是真的愣了……
院里站着的女人,约有小四十岁,穿着清朝时期的农民服装,看着干净利落。她长得,从身高、胖瘦到长相,都很像自己的妈妈。
她见那女人带笑对她说:‘儿子,娘早就做好饭了,你不吃饭还出去干什么呀,呵呵,走,快到东屋吃饭去。’
郑晓文进来东厢房,她感觉这环境很熟悉,并没有拘束感,她坐下就吃起来。
郑晓文吃着饭心里想着:自己就这样对自己不明不白的,以后在这个家里怎么接腔说话啊?看这样子,要想弄清楚自己的情况,装失忆可是不行啊,我必须得把话套出来,我才能知道,我该怎么说话。那样,我才能在这里待下去。不然……没有不然,赶快套话!
郑晓文想到:这个长得很像自己妈妈的人,给自己叫儿子,还自称是娘,那我一定是她的孩子了,而且是个女扮男装的孩子。她,一定是我娘了。那我就试着称呼一下,看这个娘有什么反应。
饭罢,郑晓文叫了一声:‘娘。’
那个长得很像郑妈妈的女人赶快笑了说:‘儿子,有事就说吧,娘听着呢。’
郑晓文心里说:定下来了,这个像我妈妈的人,就是我娘了。她说:‘娘,我是个女孩子,怎么老穿着男孩子样式的衣服啊?’
娘听到这话,表情一下严肃起来,说:‘现在别问这事儿,等你再长大一些,娘再对你说。’
郑晓文听到这话,浑身一阵轻松,心里说:这就好办了,看来这个家里的人,还没有对自己的女儿说过,为什么要穿男孩子衣服的秘密呢。停会儿我要是再追问下去,也就不会露馅儿了。
郑晓文接着心想:既然是给妈妈叫娘,那给爸爸一定是叫爹了。对,对,私塾胡同里上点岁数的人,都是对自己的爸妈叫爹娘的。她又问:‘娘,我爹呢?’
娘说:‘村里有人来家里叫你爹,你爹跟着去别人家了。’
郑晓文心里又想:我既然是个小孩子,那我是可以撒娇的。想问的话,撒娇问出来,就不会露出破绽了。
郑晓文立时扭晃着身子,带着撒娇的表情说:‘娘,我已经长成大孩子了,而且我什么都懂,娘就对我说说,我为什么要穿男孩子的衣服嘛!’
娘说:‘你还不到十二岁呢,哪可就长成大人了?你爹说了,等你长到十五岁,才能对你说这个秘密。你是女孩子的事儿,这全村里的人,就你爹你娘和你知道,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事儿。儿子,守住这个秘密,对咱家有好处,以后就别再问了啊。’
郑晓文说:‘娘,这人该不该知道秘密,不该是以年龄划分的,应该是,以聪明与傻瓜划分。那傻瓜呀,无论长到多大年龄,还是什么都不懂。
‘你聪明的女儿我,别说我现在已经是十一二岁了,娘,我对你说实话,我八九岁的时候,就什么都懂了。娘现在对我说出来这个秘密,我就能及早保护咱们家,这对咱们家更有利。’
娘一想:也就是啊,这郑村镇这么大,人这么多,看谁家的孩子,有几个比我家的晓文聪明,不如就对女儿说了吧。
娘想好了,说:‘对你说出来也可以,只是,咱两个得保密,先别对你爹说啊。对你保密的事儿,就是你爹说的,这要是让你爹知道了,你爹会生气埋怨我的。’
郑晓文听到这话,她高兴了,说:‘请娘放心,女儿保证不对爹说!’
郑晓文跟着娘来到上房,她见上房的摆设,也是非常熟悉。她跟着娘进了西里间。
娘说:‘咱们就躺在你的床上,我想对你说的,我就从根儿上细细地给你说吧。’
郑晓文看看这个上房西里间,感觉和她记忆中,小时候看到的摆设很像,感到很温馨,便脱了鞋往床上一座说:‘娘,说吧,我认真、耐心、仔细地听着呢。’
娘看看可爱的女儿,心里高兴,往女儿身边一趟,开始细说起来:
‘咱郑村镇,很早以前是叫郑村,后来村大、人多了,又有了买卖东西的,就成了集镇。
‘咱郑村,村子的东西南北都是五里长。村子这么大,那是因为村东边,有一道五里龙沟。老辈人们都说过,这五里龙沟里生长过一条青龙。开始时候,这条青龙很小,后来青龙长大了,就腾空到天上鸿钧老祖那里去了。儿子,你知道鸿钧老祖吗?’
郑晓文赶紧回话:‘知道啊,就是元阳上帝。青龙是元阳上帝的保镖。娘,你说这事儿,我想啊,那个时候,可能是青龙来下界度劫来了,劫满又上天归位了。’
娘高兴地说:‘我儿子就是聪明,连这都知道。你读这几年书,真是没有白读。’
郑晓文想:哦,原来我在上学读书啊,我记住了。
娘说:‘儿子,你要是什么都懂,娘就再给你细说一点。这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咱郑村镇,有青龙上天的事儿。龙,多吉利,多祥瑞啊,谁家不盼着自家的孩子成龙?哎?也真算是吉利,自从咱这五里龙沟里,那条青龙上天之后,咱郑村,就有一家的孩子状元及第了!
‘听老辈人们说,那状元回家祭祖时候,咱郑村可热闹了。后来,他家搬到了京城,每年只回来一次。这都是老辈人说的事儿,再后来村子变化大了,就没有人再提过他们。
‘只是,自第一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