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这天,秦梓曦吃过午饭,他带着满怀的好心情来了英华西里。
秦梓曦看到杨依林就笑了说:“依林,你在屋里一下闷了一个星期,现在你的病好了,我心里高兴,我就去弄了几张《友谊舞厅》的票。今天晚上七点钟,咱们的朋友们都到舞厅门口聚齐,大家一起进场。我这心里就是想着,朋友们都出去散散心,就都和晦气拜拜了!”
林静先接了话:“梓曦你真会想,听说《友谊舞厅》,女孩子们不要票,挺好的,我们都去!”
“是啊,姜丰也去。”秦梓曦说,“我打电话通知了乔翔,乔翔说一定来。只是苏晨晚上有点事儿,她不能来了。”
“苏晨有小张唱呢,她不能来,咱们也不能勉强。”杨依林说,“看来还是梓曦想得周到,咱们今天晚上去散心,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后天就快快乐乐地上班了,这个安排真是太好了!”
杨依林心里高兴,他又对姜丰、林静说:“我全好了,你们两个一会儿就放心回家吧,你们都在这儿忙了一个星期了,也该回去办办你们自己的事了。不过,可记住晚上舞厅门前见啊!”
林静感觉杨济依林的身体也确实是好了,她心里一转念,对姜丰说:“杨厂长既然下命令了,他的身体也是真的好了,那咱就执行命令吧。走,咱们和梓曦一块儿走。”
秦梓曦、林静和姜丰,三个人骑着自行车来到大街上就分了路。林静向前没走多远,她回头看看秦梓曦,又看看姜丰,见他们两人的背影,都消失在骑自行车的人流中了,她调转自行车头又回了英华西里。
杨依林听到有人敲门,他开开门见是林静,他惊讶地问:“哎?林静,你怎么又拐回来了,你忘东西了?”
林静边进门边说:“没忘东西,是忘事儿了!”
“啊?什么事儿你给忘了?”杨依林仍然不解地问。
林静带点不耐烦地样子说:“还能有什么事儿,厂领导让我来做饭、洗衣服,我让你换衣服,你不听话,几天都不肯换。刚才我仔细一想,我还没有完成任务呢,现在你快去换衣服,我在吊沙袋这个屋里等你。”
林静说着话,她走到杨依林打沙袋的这间屋子门口,感觉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又朝杨依林说,“你赶快去洗澡,把你换下来的衣服都收在一起,我洗完衣服再走,你听清楚了吗?”
杨依林见林静像长官一样命令着他,他心里说:平时再怎么看这个小妮子,都觉得这个傻妮子外秀内毛糙,经这几天的接触,其实她的心像她写出的歌词一样细致,而且她还特别会做饭、炒菜,她炒的菜吃着就像饭店里做的菜一样好吃,真巧!
杨依林把心里的话说完,他才对林静说:“我已经全好了,哪还会让你替我洗衣服,算你的任务彻底完成了,你赶快回家吧,一会儿我自己洗。”
“你说这算是什么话呀?”林静有点急,说,“我头都磕了,还差作个揖?我等着你!”她说完走进那个房间,砰地一声,关了门。
杨依林心里说着:我不洗澡,我就是不想让你林静给我洗衣服,我是想等你走了我再洗的。谁知,这会儿让你这个小妮子给我逼得,看来我这不洗澡呀,还真是不行了呢!不过,我已经忍了这几天了,也早该洗澡了,现在我就去洗,你就在那屋里傻等着吧!
杨依林匆匆洗完澡,穿得整整齐齐的出来洗澡间,又把换下来的衣服洗好凉起来,他才站在厅里叫着:“林静,出来吧。”
林静出来,见杨依林已经换了衣服,浑身上下一身清新,她就知道杨依林洗过澡了。杨依林对她示意,她才看到杨依林的衣服都已经洗好,都在阳台上挂着呢。
林静心想:人家杨依林不让你洗衣服,你一个女孩子家,也不能赖在这里不走啊。她说:“那,我的任务是真的彻底完成了,我走了啊!”她长发一甩,直接朝门口走了。
杨依林赶快朝林静身边走,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哎,哎!”两声,林静已经带住了门。他在门里边自语着:“切!这个傻妮子走路这么快,也不让我送送!”
杨依林自个在客厅里、在卧室里走走,看看,又到厨房里看看,他见哪里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心想:一个星期没有出门了,这又不收拾屋子,得上街透透空气去!心里想着,出门下了楼。
杨依林骑着自行车,在街上转了一会儿,感觉身上很轻松,心里说:这病是彻底好完了,明天厂休,后天就可以上班了。
杨依林心情悠闲地看看马路边的行道树,看看行道花卉们和行道树一样,都萌发了新芽,长出了新绿。顿时,他眼前一片清新,心里又说:这日子、这生活、这环境,都这么美好,可是让我一连迷糊了六七天,现在总算是又步入生活的正常轨道了,我这心里边好清爽,好舒畅啊!
晚上,郑晓文的朋友们,除了苏晨,不过,又多了一个姜丰,一群人全都聚到了《友谊舞厅》门口。
这群人说完话就进了场。温洁梅、宋奕、姜丰,他们三个人都没有进过舞厅,一到宽敞的舞厅里,他们听到了音乐之声,看到了有很多人都静静地走着舞步在跳舞,这三人那个稀罕啊,六只眼睛算是忙得不够用了。
尤其是温洁梅、宋奕,两个女孩看看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上面滚动着的花灯,又看看舞厅里四周的座位。
这两个女孩看到舞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