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彩月说:“真的?给我看看!”
雷雄将药拿给她,说:“这药是好用,我已经试过了。”
金标说:“雷教练,你别乱来,这是在医院里,用别的药,还是得问一下医生。”
雷雄说:“你说得没错。”
李基说:“那我去问问医生。”
赵恒东说:“通知小孙的家属了吗?”
金标说:“按您的指示,已经通知了,估计明天就会到。”
赵恒东说:“好,这事我要亲自处理,我会最大程度地满足他们的要求。”
雷雄已经听高国昌说过,被烧死的那个员工姓孙。大概是昨天晚上,赵总才让他们通知的。
金标说:“赵总,您就让赵朗处理吧,您也够揪心了。”
赵恒东摆了摆手,眉宇间一片威严。
大家都不再说话。
李基带着一个医生进来了。
雷雄认得,这正是前天给他们做清创的那一个。
医生说:“什么药,我看看。”
雷雄把药交给他说:“这药我已经试过,治烧伤留疤的确有效,你们只治伤,又不做整容,这应该没什么冲突。”
医生把药仔细看了看,闻了闻,又用两个手指搓了搓,说:“开这个药的人一定是个高明的医生,说来惭愧,这个药的配方我也只知道其中两种的名字。”
雷雄问:“那可以用了吗?”
医生说:“本来医院有规定,患者不能使用不是我们所开的药,不然出了事就很难判断是谁的药有问题。”
李基急了,问:“到底能还是不能?”
医生笑笑说:“我话还没说完。既然你们已经试过,就破例一回吧,我相信应该不会有问题。”
雷雄笑笑说:“谢谢你!”
医生问:“你能告诉我开药的这个人是谁吗?我想拜访一下他。”
雷雄面有难色,说:“不可以。”
那医生问:“为什么?既然能救人,多些人知道不是能救更多的人吗?”
雷雄歉意地一笑,说:“他是个高人,也是个怪人,我与他有约定,不能外传。”
医生摇摇头:“看来,他是想把这个方子私藏。”悻悻地去了。
赵恒东说:“让他们好好休息,我们走吧!”
高国昌说:“赵总,他们后天就可以出院。”
赵恒东说:“到时仍然让他们休息,没有问题了才上班,工资照发。还有你们看护的,这几天工资双倍。”
雷雄说:“赵总,你们先回去,我晚一点再回去。”
赵恒东应了一声,和金标一起离开了。
李基说:“老大,你怎么不和老板一起回去?”
雷雄不答他话,看周彩月将药如法地使用了,正色说:“前天发火的时候你们都在干什么?为什么之前一点知觉都没有?”
周彩月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李基用手肘顶了一下他,说:“老大,你这是要干什么?别吓着人家女孩子。”
雷雄瞪了他一眼,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问你。”
李基“哼”了一声,说:“你要是问我,我才不怕你。彩月,你好好说,那天是怎么回事,我老大只是面相吓人,长得跟个黑包公似的,他不会吃你。”
雷雄哭笑不得。
周彩月似在回忆,但还是摇摇头说:“我想不起来那天有什么异样。”
雷雄急了,说:“火烧得那么大,你还不知道,难道你是木头人?”
李基拉了一下他,说:“你别这么吓着她,让她慢慢回忆。”
雷雄无奈说:“好,你慢慢想,想好了再说。”
周彩月的神色凄凉中带着惊恐,说:“大哥,你别问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