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抬起眼睛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憧憬,把脸伏在他的胸前。
王权说:“你们那个经理,我看他就是一副伪君子相,你瞧他那双眼睛色眯眯的看着你。你和他相处,要千万小心!”
燕舞郑重地说:“你放心吧,他动不了我的。他要是敢乱来,我的拳脚决不饶他。”
王权见她终于转怒为喜,用手托起她玲珑的下巴,将嘴唇凑了过去。
燕舞闭上眼睛,宛转相就。
两副嘴唇刚一接触,忽然“扑愣”一声,二人一惊,慌忙松开。
只见一只夜鸟从树上飞走,二人相视一笑,只觉得这一刻无限珍贵美好。
快乐的时刻总是过得很快,二人依偎着悄悄说话,不觉时间在流逝。到了将近十一点时,才携手缓缓往长美公司走去。
……
不大一会儿,成人杰和郦云便从小花园里过来。
郦云一双泪眼看了一下雷雄,欲语还休,一个人往宿舍方向跑去。
成人杰垂头丧气,冷冷地说:“师妹拒我于千里之外,她的心里只有你。”
雷雄说:“我们都没经历过感情,现在还不懂得这些。师妹是个多愁善感的姑娘,要多给她一些时间。”
成人杰说:“不论她喜欢谁,我都要去争取,哪怕是拼得头破血流,我也不会放弃!”
雷雄心里微微震了一下,说:“属于你的,最终还是会属于你。”
……
王权将燕舞送到门口。
燕舞见了雷雄,有点尴尬,但也不顾忌那么多,快步走了进去。
雷雄扫了她一眼,看着她满脸幸福之色,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经历过。
王权见雷雄气宇轩昂,英姿焕发,不由得起了好感,朝他笑了一笑,随意问了几句,二人便聊了起来。
在交谈中雷雄得知,王权和燕舞是从小青梅竹马,王权大燕舞三岁,两人那时都是学校的尖子生,因为学校每次开会两人必然都会受到表扬,这样渐渐更加亲近了起来。燕舞无父无母,家境困难,上不起大学,又要照顾爷爷,高中毕业就在家附近找了一份工作,而王权去汉北上了大学。
雷雄一听“汉北大学”,是自己家乡的名校,顿时觉得亲切起来,对王权说:“等我回家了,我接你去做客,我家在卫州。”
王权也很惊奇,说:“我去卫州旅游过,那里的烧梅和东坡饼我最爱吃了。”
二人越谈越投机,临别时,王权说:“雷雄,我托付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答应我?”
雷雄爽朗一笑,问:“是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
王权说:“你帮我照看一下燕舞,她是个很好的姑娘,我怕她上别人的当。”
雷雄一听,觉得这似乎有些不妥,但也不便推脱,便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平时多提醒一下她就是。”
“那就拜托了,再见。”
王权走后,雷雄说:“人杰,还是好人多。看,我们又结识了这么好的一个朋友。他的学校离我们家近,以后还可以托付他看望一下我们的父母。这王权玉树临风,和燕小姐倒是天生一对。”
成人杰不以为然,说:“你总是那么容易相信人,那何志友呢,还不是临阵脱逃了?我看,这次你又是自找麻烦。”
雷雄听他口气带着不满,便说:“别抱怨了,或许人家也有苦衷,或许他找不到我们。”
成人杰伸了个懒腰,略带嘲讽地说:“那你就好好等着吧!”
雷雄说:“王权和燕小姐,就像你和小云一样。”
成人杰说:“哼,燕小姐你也看到了,就是个花心的姑娘,谁知道他和那个王权是真是假。为什么在你的眼里,什么都是美好的?现在这世上,像师妹那样单纯的姑娘,已经没有了。”
雷雄无言以对,觉得郁闷,便出了大门,一跃而起,飞身上了路旁的大树。
他“刷刷”两掌,劈下两根树枝。
落下地来,他挑了一根略为修长的,把小枝和叶子摘去,来到厂区空地,一边默念着《赤山剑法》第一招,一边使起剑来。
……
又过了几天,转班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雷雄在饭堂遇见了郦云。
郦云也发现了他,冲着他淡淡一笑。
雷雄端了饭碗在郦云对面坐下来。看着她双眼微红,神色憔悴,很是心疼。便问:“小云,好几天没看到你了,是不是生病了?”
郦云埋着头吃饭,也不说话,额头渗出汗珠。
雷雄心中着急,不知说什么好,便用手贴了她额头试她体温。
郦云抬起眼睛来看着他,眼神里仿佛有说不出的话儿。
雷雄避开她的眼神,专注地感受手上的温度。
这时成人杰端着饭碗走过来,冷冷地也不说什么,在旁边坐了下来。
雷雄拿开手,说:“师妹好像生病了,额头冰凉。”
成人杰用手一搭,便说:“走,我们去看医生。”
郦云拂开他的手,轻声说:“没什么事,不用看了,我休息下就好。”
成人杰轻言细语地问:“你是不是想家了?”
郦云摇了摇头。
成人杰语音低沉:“我知道,是我那天太突然了,对不起!我没有逼迫你的意思。”
郦云仍是摇头:“跟你没有关系。”
成人杰说:“师妹,以后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等你想通了再说。”
郦云直视着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