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很难对比呀,就像魔法还有斗气还有内功一样,大家专业不同,业务能力就很难比出个高下的嘛,是不是呀燕总。”
他随意的先拖延一句来组织语言,顺便还把对她的称呼改做现代世界学来的名字叫她燕总来送个话题给她多问一句。
果然,燕时弥听见李弦新叫自己作燕总很明显的皱了皱眉,可她却没问这个,而是直接了当的道:
“这里暂时不会有人打扰,但你应该知道时间越长,出现变数的可能就越大。我并没有掌握到赢雨和枯草团的行踪,所以你不要绕弯子了。”
闻言,李弦的神情登时严肃起来,沉声道:
“这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无敌的象征,我就是无敌。”
“事情以后就会这么发展。”
原来是大喘气,燕时弥对他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个人在吹牛,好气又好笑道:“噢那你好厉害哦,所以现在呢?”
“现在?大姐现在我很难受啊现在,你思考一下这落差好吧,我弱的都得来找你了都。你要是非想知道,就把我当成和你差不多这样的得了。简单点,不讲其他了,两天换两天,你到底换不换。”李弦说道后面的窘迫处,已是快声掠过。
而燕时弥好像已经免疫了对面的各种称呼,她沉思一瞬,还是疑惑道: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跟别人组队。你怎么可能不明白其中的利弊呢,为什么?”
跟别人组队?
这是一种合理的友善的合适的科学的能发展很多故事的开端的事,普通人常常能够通过这一行为凝聚到更大的力量,而且因为普通人都有着抗拒孤独的本能,集体化也就成了他们保持精神状态稳定良好的不错法子,以致于这几乎要成了人类必要的选择。
他们几乎都是这样的,但这真的是必要的吗?
起码在某些人成长的某些时间段不是这样的,而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不一样的人。
现在这个人张了张口,像这样的问题他早已为自己成功解答,他甚至可以说很多像诗的话来回答,可他忽然发觉自己与对面其实也并不熟.........
于是他摇着头随意的笑了笑,到真正讲话时,便只得一句:
“他们太多了,我永远都喜欢不了那么多人。”
他已经不想说了,但燕时弥还是皱着眉并不想结束话题,继续说道:
“人与人交往并不一定要喜欢,为什么你会用这么幼稚的理由回答我。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孤僻?单纯?还是要怎么来形容。你很怪,你有很强的力量,可你这样的表现只能让我认为你是个幼稚怪,大概你也从没待在某个团队里体会团队的感觉吧,如果你没尝试过那种感觉,又哪有足够的理由来做出这么肯定的判断?假如你不愿意,那我也没兴趣了。”她越说下去,失望之意已经溢于言表,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望。
对一个人伤害最大的话,肯定是否定这个人本身的话,尤其是认真讲的话。
可李弦被人家定义为孤僻时点点头,单纯时点点头,幼稚怪时点点头,直到听完了再随意笑笑,一副不可置否的样子,唯有她说完时终于轻咳一声:
“我已经站在了这里。”
“你很没有意思。”
李弦说完这两句话又礼貌的一笑,继续说一句作结:
“行吧,别说了,我知道你已经同意了我的建议,两天,当你有事的时候,叫我。这两天我都会帮你。”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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