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人无奈的一笑,然后回答道:
“我也没什么办法呀,事实上,他的原话是这两个人来不来其实都无所谓,所以他并没有给我什么贵重的东西或者宝物好来打动别人。”
而这时,吕布似是有些不耐烦的将方戟往地上一插,令立于侧,又向王临潇道:
“这个人身份到底是什么?既然你认识他,就把他的一切信息都告诉我。”
王临潇一扯嘴角,微垂着眉头带出一丝很有故事性的笑容,却又平平淡淡的叙述道:
“你还记得我到的那个大敌吗?那个人,就是这个人。”
吕布沉默一瞬,虽觉多事也不好些什么,只道一声:
“原来如此。”
于是另一边的徐道人看见这里好像没他什么事儿了,样子忽然像是化解尴尬般耸耸肩膀,作势是转身离开。
可就在这时,那个原本在看门的兵终于来到这里,他看见吕布之后,刚想要下拜禀告那个道人擅自闯入的事情,忽然看见那个道人就在这里,一时有些愣神儿,直到这个道人与自己擦肩而过才反应过来,向吕布报告道:
“将军,刚才这个道人擅自闯入将军府中,在下特来禀告。”
吕布却根本懒得理会,随便摆了摆手让这个兵离开,皱着眉头对王临潇问道:
“以你的看法,这个冉底是什么意思?”
王临潇冷眼看着徐道人远去的身影,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他现在更多的是在思考李弦的真实用意到底是什么?可是吕布既然开口问话了,他自然应该先作出回答,可是这一次他也完全不明白,便只好摇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觉得这件事很反常,将军不如快点派些人去查一查宫中有什么变故发生..........恩?不对,他让我们去宫中见面,到底是见谁呢?”
王临潇眼中精芒一闪,心内开始将所有人代入这件事中,然后推演。
事实上,人们面对不明真相却总是出现的情况经常会有一种先的厌恶,吕布也并不例外。而这个道士之前那一次已经让吕布印象深刻,这一次又是完全搞不懂什么含义的情况?
所以他打断了谋主的思考,有些急躁的道:
“这种故弄玄虚的到时真是讨厌,既然这个徐道士也不知道我到底会不会去,不如我就亲自去宫中看一看好了,反正董卓现在不在,单凭一个李儒也管不着我,我倒要看看这个倒是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似乎是听到了某个关键的词汇,王临潇忽然眉头大皱,问道:
“主公与李儒的关系怎么样?”
吕布不屑的回答道:
“这个李儒曾经在董卓麾下诸将面对立功的好机会之时推荐过华雄,似乎是对我的武力不太尊重。而且跟随董卓多年,可以算是董卓铁改心腹。而且我觉得这个人没什么厉害本事,所以我向来都看不起那个李儒,关系当然不怎么好。”
王临潇点零头,接着道:
“我现在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李弦和我们一样,目标都是杀掉董卓,事实上,之前的那个童谣就是冲着董卓去的,可是那要让董卓注意到恐怕需要并不短的时间,他们既然已经这么做了,很可能就是已经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在真正的完成目标之前,恐怕不会排斥拉拢一样是想要杀掉董卓的我们。”
吕布问道:
“拉拢我们,怎么拉拢?”
王临潇道:
“如果是一个长期的计划,谋划的当然就是比较全面和细致的东西。我先前就建议主公逐渐的加深在西凉军中的影响力,这样才能在董卓死后更加稳固的掌握更多的势力,那个人也必然知道这件事。现在董卓好像是不喜欢待在西京城中了,那么如果他想要向主公是好,创造一些让主公立功的机会,创造一些让李儒失职的机会,一步一步的推动董卓把管理西京城的权利交到主公手上,也不是不可能。”
吕布听着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听起来那样倒也不错。所以你认为他是想和我结盟吗?”
王临潇摇了摇头:
“他可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这种意思,这都是我随意猜的。不过我听这段日子以来王允经常催促主公动手,不知道主公意下如何?”
吕布沉吟一刻,道:
“我当然会动手。可是你也了,现在董卓好像不喜欢待在西京城中了,他要是一直在郿邬那个乌龟壳中,搞得那里遍地都是自己的心腹,我也很难下手,所以就算要动手,地点也只能是西京城。至于王允,这确实很烦,要不是.........哼。”
王临潇道:
“我明白了,那我就先告退了。”
吕布见他要走,又道:
“等一下,我又想了想,忽然想到上一次就是我在那里疑神疑鬼才误了大事,这一次那个人还是没有把事情清楚,可是我如果不亲自去宫中看一看的话,万一要是再耽误了什么,岂不是会落到现在这样很难受的境地?哼,现在下可没有我惧怕的东西,走,你随我一起进宫去看。”
事实上,王临潇也想看看李弦到底想要做什么,而对于这种等级的对手,不参与到他的谋划之中显然很难将之查的清楚,所以他其实已经决定了入宫,问题只不过是这入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