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看起来,李弦和白子义的神态都很轻松,仿若在花园中玩赏。
此刻的道旁皆有明珠相照,间隔却又颇不规律,远的相隔三米,近的只隔半米,明珠位置的高低也有所不同。
有着明光如月,得以浏览墙上壁画的李弦却啧啧称奇,大赞道:“这墙壁上的浮雕壁画栩栩如生,真非凡流俗笔,已是难得之极。这道旁的明珠列序更是绝妙异常,其画平铺而能纵深,几有亲临之感,此亮光与彼阴影的角度与强弱若非是匠心调控,焉能有如此效果?。”
在另一旁,注意力大半在李弦身上的白子义闻言连忙作谦,道:“世事纷繁,逃出其中才有些许闲情,李兄有超凡逸群之天赋,若是为此等小事,自当远胜于此。”
璧画着笔不繁,人物的衣饰与场景却多有不同,李弦便问道:“我看这画中其中似有故事,不知白兄有否了解。”
抚摸着壁画中一个人物形象,白子义多有感叹之意,道:“李兄既有兴趣,在下便将这个故旧往事说说吧。”
“数十年前,有一名门公子,其人天资聪颖,武功极高,偏偏是个瞎子,世间之人无不叹惜同情。但他痛恨别人的同情。于是一手创立了能在暗中操控天下的无明岛,天下最多的金钱交易要过他手,江湖最大的地位更迭要经他的眼。人们虽然愚昧不知,这些壁画中所记载的大事背后却无一件没有他的身影。”
“他本该是世间最骄傲之人,老天却待他如此不公,李兄,你说他的报复有没有道理?”
李弦道:“老天就是如此,随随便便的把你从一边扔到了另一边,就像幼稚的小孩儿把快要爬到树上得到树叶的蜗牛一下子放到地上,老实说有一点问题,可是那位天才由偏激而邪恶可是颇不应该。”
“可惜,可惜如此的天才人物却死在一个女人手里。”白子义没理会李弦的否定,自顾自的在一边叹道。
此时已经走到了二十幅壁画的尽头,李弦指着最后一幅奇道:“这幅画不是那天才瞎子和一位大侠对决吗,怎么会死在女人手里。”
白子义道:“天意弄人,既然能让一个天才成为瞎子,那么又让他死在女人手里还有什么好稀奇的呢?”
李弦点点头,说不定喜欢恶趣味的就会玩弄这种设定,开场厉害极了,道:没有男人能伤害得了我!然后就被女人杀了。
眼前变得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大厅。
白子义忽然驻步,道:“前事可以为鉴,李兄也是天才,还是不要有什么可能折在女人手里比较好,你说对吧。”
最好不要折在女人手里,所以,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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