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又讨论了一些其他的事,零零星星的,差不多半个时左右。”
“在那之后,我本来都要回来了。不过临时又出零状况。”
男人像是做错了事的学生在跟班主任坦白一样,一五一十的将自己之前近五个时的动态吐露了个干净。
“这些因为隔离的关系,我几乎没有再插手外头的任何事,算是给自己放了个长假。”
“好不容易你这头没事了,碰巧组里有个病人情况不太好,院长就把我派回去了。”
“他还没收了衣物威胁我,是不干满今的工作量就不还给我。”
“没办法,我就只能提前结束长假乖乖去干活儿了。”
他的话里满是无奈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