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淡淡的扫过面前的两个男人,到底没有自己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对于他们的关心,她还是勾了勾嘴角,随便想了个借口回应道:“睡了一了,身子骨软的不行,也酸疼得厉害,就想着起来走走。”
话音刚落,突然想起张毅的话,祁雪嘴巴微张,又吐出了一句话:“我确实也有些饿了。”
完,她将目光对上张毅,微微一笑道:“等吃了饭,我们一起去看爹娘。”
这要不是张毅刚才突然了,她还真就忘了。如今既然想起来,怎么也是原主的爹娘,她既然占了原主的身子,总要替她尽孝。
“好。”张毅哪里有不肯的,忙笑着答应,并上手搀扶住祁雪的胳膊,将人扶进屋里坐下。
“你身子不便,走动太多该不舒服了。既然躺着身子难受,那就坐着缓会儿。”
“待会儿吃了晚饭,还有不少路程要走。”
祁雪暗暗撇了嘴,心里不满极了,却也没有表现出来。
她虽然呆得难受,很想多走走,松快松快筋骨,可奈何硬件条件不允许,她身子酸疼难受得很,也只能听从张毅的建议,乖乖坐着。
张毅将人安顿好,又亲自倒了温热的茶水,摆上可口的点心和水果,将一切都捧到面前,精心周到的宛如伺候月子一般。之后又嘱咐了有事便叫他,在祁雪点头答应后,这才放心的转身出了屋子。
张叔在院子里透过敞开的大门将全程看得一清二楚,知道两口是真的过得好,甚是欣慰,也彻底安了心。
帮着张毅处理食材并做出一桌菜肴,与新人一桌吃了饭,收拾好餐具,张叔便早早的告辞,将时间留给两口。
张毅扶着吃饱聊祁雪在院子里散步消食,见她行动仍是有所不便,眼中担心浮现,关心道:“还难受吗?”
一提这个祁雪就来气,没好气的冲他翻了个白眼,“这都要怪谁?”
她不满好久了。
先前碍于张叔还在,这又是闺房里的事,不方便同外壤,所以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这会儿人也走了,屋子里就剩他们两个,祁雪也没了那些顾忌,所有憋在心里的不痛快索性一股脑的冲着面前的男人发泄出来。
她恶狠狠的瞪着造成如今这浑身酸痛的罪魁祸首,眼睛像是能喷出火一般,手握起拳头垂在男人身上。
坦然接受着自家娘子射过来的滔怒火和刻意控制了力道的粉拳,张毅厚着脸皮笑得灿烂,“怪我,怪我。”
他一边陪着笑道歉,一边牵起祁雪垂在他身上的手,引着往自己脸上轻轻招呼,嘴里还念念有词:“罚娘子打我出气,直到消气为止。”
“哼。”祁雪重重的出了一声鼻音,手倒是真的在男人英俊的脸上招呼了几下,不过都不舍得用力,好几下下来,一点红印子都没留下。
到底,自家的攻略对象还是舍不得下重手。要知道,确保攻略对象正常寿终正寝也是有积分的!她可没有壕到挥积分如土的地步。
张毅任由她轻捶了几下,等她停了,大掌才又覆上手,轻捏了捏,一改刚才玩笑的模样,关心道:“真的没事吗?”
“若是实在难受得紧,我们明再去?”
那墓碑就在那立着,不会跑,晚些去也不打紧。对他来,什么都没有自家娘子重要。
祁雪嘴角勾着笑,轻摇了摇头,“哪里就那么娇弱。”
“也没多少路,还是去看看吧。”
毕竟是原主的爹娘,人家闺女成亲了,总是要知会一声的。
虽然并不是非要急在这一时半刻,但心里总惦记着一件事也难受,能早做的就早做了。再她也在屋里躺了大半了,要是再不出去动动,没多会儿又要躺回去了。祁雪现在是谈躺色变,恨不得能走马拉松呢。
何况晚饭吃得早,色亮,走动走动,消消食也不错。
“一会儿要是色暗了,咱们就回山里的木屋。”
都出嫁从夫,到底,山里那个才是他们的家。先前在底下办喜宴也是为了大伙儿方便,现在喜宴结束,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张毅笑看着她,一副听之任之的妻管严模样,“都听你的。”
最后,两人还是进了山,不过绝大多数时候是由张毅背着祁雪去的。
虽然祁雪一再坚持想要多走动走动,松快一下酸软的筋骨。可看着她那蹒跚的步伐,张毅哪里舍得,没走两步就直接将人往背上扛了。
祁雪现在这身子也确实不适合走动太多,也就象征性的拒绝了两下,很快便妥协了。到最后啊,更是舒服得不想下来。真别,张毅的背十分宽阔,步伐稳健,趴在上面,脑袋枕着肩头,格外的舒服。
原主爹娘的墓碑没有在太深处,张毅脚步快,趁着还亮着就到了跟前。
祁雪对原主的爹娘谈不上什么感情,之所以过来,不过是为了给个交代,所以语气淡淡的,不上亲切热络,不过是在陈述事实,例行告知。
张毅头一回以‘女婿’的身份拜见老丈人丈母娘,态度格外亲切,对着石碑了一大车的话,绝大多数都是会对祁雪好的保证。
两人又陆陆续续的了一些,直到快要离开的时候,祁雪突然发现了不对。
原本她给自家那个便淫立的衣冠冢因为前些下了几场大雨给冲开了一些土,露出里头埋的东西的边角。
祁雪一开始并没有太注意,只是例行公事的告知,直到后来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露出来的异常。
如果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