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辰想了片刻,“是这个道理!”
“哎,我们都去跑关系了,你要干嘛?”哲子问道。
“我跟国柱要去追悼会那边,提前布置一下……”
……
时间转瞬而过,四月二日清晨,张云海领头五人都是身穿黑西装,胸前别一支白花出现在卧龙山一座祠堂前面。
工作人员及一众职守的特战队员将这里围得密不透风。
“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哲子小声嘀咕道。
“这些都是华东办赶来助忙的灵界执事,还有这边zf机构的官员,再就是操办老爷子后事的元洪伯。”
张云海叹了口气,“老爷子一声潇洒,恩怨分明,在灵界外勤执事团队也是资历最老的前辈,平素爱打抱不平,以提携晚辈著称,今天估计回来不少人啊。”
张云海在人群中打量着,人群中以中青年居多,还有不少女性,看来老爷子的往年交还是不少的。人活一世,蝇营狗苟,谁能真心对你不得而知,非得等死后才能看出来啊。
灵柩停在内殿的中央,整个大堂两边被两排白布挽联和花圈布置满了。亓辰情绪已经不能自已,隔得老远便颤抖的跪下,跪着向灵柩爬去。
这突然的一幕引起了场中众人的注意,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有不少人都是认得亓辰的,知道他是老爷子从小带大的,虽然没有父子之名,也不是老爷子正牌收的徒弟,但是早已将一身本事教给了这个小子,与干儿子一样。现在看着小子从灵界学院赶回来,而且这幅伤心的样子是做不得假,都是一阵感慨。
“看来这小子还是有情有义的,不枉呼延老爷子疼他一场。”
“哎,他后面那个领头下跪的人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这就是新任陵京所的执事,张云海!”
“这么年轻?压不压得住场子啊?”
“靠,他可是今年灵界学院的魁元啊!有整个学院做靠山,就算是个庸才,一般人也不敢轻易动他啊。”
“那可说不定,有人连呼延老爷走都敢动,一个离开学院势力范围的魁星,又什么不敢惹的。”
“……”
人群中各种言论传入张云海的耳朵中,并没有让他的表情产生一丝变化。他非常懂规矩的持晚辈礼,磕头下拜,然后上香。又作为零捷快递华东办陵京所主管的身份,站在c位,向前来祭拜的人一一行礼答谢。
“不愧是灵界学院的魁元啊,真懂规矩!”
“这小子,有些道行!”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越来越多的人来到追悼会现场,送老爷子最后一程。没有人知道,张云海跟趴在他肩膀上隐身的小狐狸正时刻关注着每一个场中的人。查看他们有没有可疑行迹。
呼延老爷子交友遍天下,许多执事都是从天南海北赶过来。还有许多情绪失控,张云海都一一将他们安抚下。
这些外勤执事中竟然有不少熟人。
“云海哥哥,亓辰哥哥……”你们要节哀啊。一对梨花带雨的“并蒂莲”出现在张云海面前,正是从上沪赶过来的半冬、半夏两姐妹。
半夏姐姐依然是那么温柔,含情脉脉的看着张云海,并主动站到了他的后面,忙东忙西,活像半个主家人。
半冬妹子就奔放得多,上来就给亓辰两个耳光。把正伏地痛苦的亓辰给打懵了,刚要发作,发现打自己的人是半冬这个小妖精,顿时没了脾气。
“傻呆瓜,你要振作啊!这还是那个我认识的亓大少吗?你以前那个发型呢?你得支棱起来啊!男人怎么能遇到点挫折就要死要活的……”
一旁的徐国柱跟哲子听到这虎逼娘们的话,拼命克制,险些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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