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在乡间的小路上,照耀了两人前行的道路。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放满干草堆的田地。
“为什么是今天晚上?”石惜的质问声从干草堆后传来。
两人马上躲在一旁,并慢慢靠近向石惜的方向靠近。
“谁让你前两次用身体不舒服拒绝我?”
听见这个声音,两人心中同时一惊,因为两人都能判断出,这个声音来自于石温韦。
鹰眼回头看了一眼钱仓一,发现钱仓一眼神中除了震惊之外,还有意料之中的表情,于是他压低声音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只是猜测,而且刚发现不久,没有确凿的证据。”钱仓一声音很冷,脸上的表情没有猜测正确之后的喜悦,更多的是不愉快。
“也很不错了。”鹰眼点了一下头。
“其实我对这种事情根本不感兴趣,只是因为环境特殊,所以多注意了一下,虽说可能性不大,但我们本身是在电影当中,又是在这种封闭的小山村,所以,当这种事情真正发生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也不会太惊讶。”钱仓一解释道。
“也许你明天可以做做石惜的思想工作,毕竟,她很有可能不是自愿的,趁这个机会,你可以打听更多关于石海悯的事情,对羽溪村了解的越多,我们存活下来的几率就越大。”鹰眼仍旧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分析。
“再说吧。”钱仓一似乎不想再谈这个话题。
干草堆后,石温韦双手按住石惜的头,石惜想要拒绝,可是她的行为却非常犹豫,在这犹豫的时间里,石温韦的右手已经顺着石惜的脸庞滑下。
月光照在两人身上,黑白交织。
两人声音彼此交错,仿佛在谱奏一曲歌颂原始的乐章。
最后两个音节从舞台中央的两人喉咙发出,拉下了遮挡罪孽的帷幕。
“走!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鹰眼拍了一下钱仓一的肩膀。
钱仓一点了一下头,“嗯。”
两人迅速离开干草堆,回到各自的房间。
而舞台上的两位主角,仍旧在田地中交流。
石温韦双手环抱着石惜,“真美啊!”
石惜没有说话,她闭上自己的双眼,默默忍受。
躺在床上,钱仓一仍旧无法入睡,直到石惜推开外门的声音响起,他才最终被睡意击垮。
第二天,阳光高照。
嘈杂声不断传入耳中,钱仓一睁开了双眼,不过仍旧感到非常疲累,用手揉了揉眼睛后,他从床上爬起。推开门,发现院中没有人,声音是从附近的村长家传来的。
这时,鹰眼出现在门口。
“死人了。”鹰眼的话简短而直接。
“谁?什么时候死的?现场封锁了没有?”钱仓一下意识问出了这三个问题。
鹰眼没有正面回答,“跟我来。”他说完之后就离开了,只是在离开前还多看了钱仓一一眼。
“怎么了?”石惜不知何时来到了钱仓一身后。
“好像出事了,我要去看看。”钱仓一头也不回地说道。
“好,小心点。”
“嗯。”钱仓一说完就走出了院门,连口都没漱。
整个对话过程,钱仓一都没有看石惜一眼。
来到村长家,里面的嘈杂声大了许多,钱仓一站在门口仔细听了一下,发现里面不是在吵架,倒是在商量什么事情。这时,里面的人好像已经有了统一的口径,并且开始向外走,接着钱仓一看见许多村民从村长家走出来,并且脸上写满焦虑二字。
在这些人中,钱仓一还看见了之前一直没见到的石兴运和石学真,石温韦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不过此时钱仓一的表情与昨天见到石弘业的时候完全不同,没有一点想要与这两人对话的意思。
“走吧,边走边说。”鹰眼出现在了钱仓一面前。
两人跟着村民一起走,鹰眼与钱仓一故意落后,以便制造出能够让两人对话的空间。
“根据我听到的情报,死去的两个人是村里的村民,一男一女,死亡时间大概是昨晚,这是通过人证来判断的,另外,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他们被发现的时候全身都没有任何衣物,并且从现场情况来看,应该是在做昨晚我们看到的事情。”鹰眼干脆利落地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钱仓一。
听到鹰眼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钱仓一挑了挑眉,眼神中充满戏谑。
“两个人的名字分别是石乐安与石梦桃,石乐安是村中青年,未婚,而石梦桃是村中的寡妇,为人有些轻佻。在此次事件发生之前,两人的真实关系并没有暴露,至少没有到人尽皆知的地步。”鹰眼继续讲述。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钱仓一双手插在口袋中。
“你问。”鹰眼点了一下头。
“我们究竟要做什么,这个地方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这两个问题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每当我思考自己要做什么的时候,这两个问题总是像绊脚石一样阻拦我的思路,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不知道终点在哪的马拉松选手,每跑一步都要前后左右看看,自己是不是走错路了。”钱仓一语速急促,一股脑将脑海中的话都丢了出来。
鹰眼听完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等待了几秒钟。
“本来我是打算等这部电影演完之后再告诉你,不过你的表现还不错,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我们究竟要做什么?知道这一点的前提是我们与对方至少在生命层次上对等,如果连理解对方的想法从理论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