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瀚正在观看木山六郎及手下整编降兵,王平安在一旁向陈瀚禀报统计出来的战后缴获物资,所获颇丰,令陈瀚喜上眉梢。
松田一郎在前带着一雪前耻的浪人营浩浩荡荡撤回来,陈冲紧随其后,身后紧跟着那名骁勇善战的少年浪人。一众浪人营将士刚回来就看到一名龙造寺降军将领正手握腰间配刀来回朝着一众手下降军指挥着整军操练。
“八嘎”一众浪人营将士纷纷勃然怒骂,更有甚者直接朝着木山六郎冲了过去。
木山六郎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扑倒在地,勃然大怒道:“八嘎,来人,给我将他们抓起来。”
“纳尼”刚将木山六郎踢倒在地的几名浪人闻言气愤不已,听着木山六郎怒骂一脸不可置信大骂道:“手下败将,还敢骂我们。”
“八嘎”木山六郎在几名手下将领搀扶起身来走到几名浪人身前挥手几耳刮子,啪啪啪,清脆悦耳的打脸声音响起。
松田一郎见手下浪人营将士竟被降将打脸,这不是在打自己脸吗?还反了你了,当下纵马赶来。
木山六郎盯着松田一郎怒喝道:“松田一郎”
松田一郎怒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禀侍大将,龙造寺降将打骂我们。”一名浪人将领恶人先告状,先发制人道:“请侍大将为我们做主”
木山六郎更是恼羞成怒道:“你们浪人营竟敢打骂我,还敢诬陷我,我定要禀明主公。”
松田一郎仔细一看不是木山六郎那小子是谁,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松田一郎忙翻身下马上前朝着木山六郎躬身致歉道:“很抱歉,浪人营将士误将你当做降将了,真是误会,请你息怒。”
谁让你小子穿了一身降将盔甲,浪人营将士被成富茂安追杀得死伤惨重,这口恶气都还没发完呢?
“啪啪啪”松田一郎转身挥手朝着几名浪人将士一阵响亮的耳刮子抽去,怒骂道:“八嘎,还不快快向木山队长,不,应该是向木山侍大将赔礼道歉。”
“嗨”几名肿成猪头的浪人营将士忙朝着木山六郎躬身道歉:“木山侍大将,我们误将你当做龙造寺降军将领,我们向你道歉,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
“哼”木山六郎冷哼一声道:“还不快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嗨”几名浪人营将士如逢大赦,起身一溜烟跑回浪人营中。
王平安看着远处两营将士险些大打出手,却见主公陈瀚并未制止,不解问道:“主公为何不制止”
“此等小事,何须我出手。”陈瀚毫不在乎道:“我是义军都督,军务繁忙,不是所有小事都要过问。”
“标下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陈瀚看着恍然大悟的王平安勉励一番道:“平安,由你总管后勤辎重,我很放心。”
陈瀚又问道:“定量火药铅弹包装进展如何了,还有火铳改进得如何了。”
“回主公,标下已安排百余名汉人妇女在包装定量火药铅弹,一共包装了三千多包,我们的火药铅弹不是很充足。”王平安负责第六队后勤辎重补给任务繁重,就连义军将士解救出来的汉人妇女也被编入第六队干些杂活。
“标下按照已主公吩咐,安排几名工匠正在打造新式火铳,在铁炮基础上加长,已经打造了两支,只是加装刺刀有些麻烦,前面铳管不适合加装刺刀,主公,我们想将刺刀加装在火铳后面。”
“很有想法”陈瀚吩咐道:“先试试好不好用再说,以后再改进。”
“是”
陈冲带着那名少年浪人在后赶回来,两人跑上山丘,陈冲大大咧咧躬身见礼道:“主公,俺身后这小子武艺不错,就是这小子跟着俺带着浪人营弟兄们杀出重围突围出来,主公,这小子俺一看就是带兵的苗子。”
“是吗?”陈瀚注视着陈冲身后匍匐在地的少年浪人月代头后留着马尾辫,放在地上的加长版武士刀似乎比本人还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是哪里人,为何会成为浪人。”
少年浪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陈瀚愣是没听懂,好在松田一郎在后前来,松田一郎翻译道:“主公,他说他叫小野又六郎,还未元服(成人之礼),他的父亲是一名武士,可惜前些年战乱时被杀死了,他也成了浪人。”
陈瀚看着模样像十一二岁孩童的小野又六郎道:“你即未元服,我就为你取名吧。”
“谢主公大人赐名”小野又六郎听完松田一郎翻译叽里呱啦忙磕头拜谢
“你加入义军作战骁勇”陈瀚随即道:“就取名义勇,意为我义军勇将,小野义勇,你以后可要奋勇杀敌,不要令我失望。”
“嗨,谢主公大人赐名。”小野义勇不断磕头拜谢
陈瀚见陈陈冲一对大牛眼看着自己,我有健忘症吗?当下道:“命你为浪人营先左大将,多学学汉话。”
“嗨”小野义勇喜极而泣拜谢道:“谢主公大人赐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