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你天天勾着我儿子不说,还乱嚼舌根不让我儿子去接我闺女,今天你要是再敢拦我儿子,我要你好看。”
“刷——”楚凌打开房门,直奔大门口。
“姐,你别生气,我妈,我妈……”陆骁北立即拄着拐杖去安抚楚凌,可他实在找不到词儿给史桂兰开脱。
场面有些尴尬。
陆振南先楚凌一步走到大门口,冷眼看着院子门口的史桂兰。
楚凌随后出现,双手抱胸站在门口。
史桂兰被两人的阵仗搞得有点胆颤,但为了阮红玉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挺着。
今天她一定要把老大和陆骁北带走。
楚凌那个妖精,把她所有儿子都勾走了。
这口气不能忍,而且红玉说……
在院子里干活的工匠全部停了下来,强势围观。
“以前我一直在忍你,今天叔可忍,我也不忍了!”楚凌走到史桂兰面前,绕着她转圈儿的数落。
“你把陆振南的一万两千多津贴全给阮红玉花了,让小北营养不良,一阵风都吹得倒。
让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你还让阮红玉管陆振南的津贴,继续奴役压榨他。
陆振南是你的亲儿子,你的良心是不是被阮红玉叼走了?
陆振南跟你分家了,他不要那些钱。
但是前提条件是非亲非故的阮红玉花了他挣来养家的钱,她得给你养老送终,把你烧成灰送到那个小匣子里头。
整个村子都知道,为什么你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你一趟趟的来找他,一次次的来磋磨他,让他给你那个干——闺——女——接回来给你送到匣子里头去。
你有病吧!
你能不能吃点药,做个人,啊!”
史桂兰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自打那次楚凌在墙头说了那些话,她就害怕死亡。
楚凌一下子给她整到匣子里去了,这个天杀的。
吃瓜的工匠连连摇头,陆家的事情他们虽然也有耳闻。
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史桂兰居然给了阮红玉那么多钱,这是把家底掏给阮红玉了啊。
她的脑子怕是被驴踢了,还踩了一脚吧。
“怎么,理亏了?词穷了?无可辩驳了?”楚凌朝史桂兰挑挑眉,继续吧啦吧啦的。
“压榨亲儿子,补贴干闺女,你是坑儿子的一把好手。
坑儿子可亲儿子坑,陆振南再有本事,也经不住你这样坑!
还好陆振南跟你分家了!
今天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但我要让它成为最后一次。
你再敢胡搅蛮缠,我就把你捆了送到族长那里去。
“我又没干啥,你凭啥把我弄到族长那里去?”史桂兰缩着脖子,连连后退了几步。
“你在我家住了那么长日子可不是白住的,今天我来拿钱!”
红玉说了,她和楚凌非亲非故,不能然她白吃白住,她觉得红玉说得对。
“妈!”陆振南的脸色瞬间黑了。
陆骁北按捺不住的跳脚,如果他的腿能活动自如的话。
“妈,家里的房子是用我爸的抚恤金盖的,也有我和我哥的一份儿,我们都同意她住,你不能收我姐的钱!”
史桂兰听到陆骁北的称呼,当时就炸了,让人群评理,“你们听听……”
“闭嘴!”楚凌沉着脸喝道。
史桂兰抿抿嘴,不甘不愿的闭上。
“今天又是阮红玉给你出的主意吧?
阮红玉背着所有人把你手里的钱骗走,还想方设法的叫穷,你直接把陆振南的津贴交给她管。
陆振南发现了,把她赶走。
当天晚上她好巧不巧的摔坏了腿,你又紧赶慢赶的把她接回来。
天知道她的腿根本没事儿,只是骗你这个勺子重新登堂入室。
阮红玉没有管到津贴,却像个女主人一样张罗饭菜,这叫什么事儿啊?
陆振南怎么可能忍她,直接提出了分家。
她又各种找族长,村长,让你去村长那闹,想要把一家子重组。
然鹅陆振南铁了心,她的把戏,你的闹剧于事无补。
她去镇上享福了,你发现陆振南的身体好些,又来磋磨他。
阮红玉把你这一家子挑拨得稀碎都分家了你还听她的话。
我也是服气的。
你这样脑袋长在别人身上的女人,真让我长大开眼界。
钱我可以给你!
我给你最高的价,按照一个月的时间算,十块钱,一口价。
但我有个条件,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地盘上!
否则,我就不给钱。
那个房子是用抚恤金盖的,有你这个当媳妇的份儿,也有陆振南兄弟的份儿。
真要论起来,1对2,你一点胜算都没有。”
史桂兰有点方,这个小贱人嘴巴跟翻花似的,感觉自己有点弄不过她。
楚凌扫了吃瓜工匠一眼,“还请各位叔伯为我做个见证!”
众人纷纷点头,楚凌很仁义了。
她在陆家才住几天,而且吃饭是在李杉家做的,还给这么多钱。
史桂兰那个蠢女人,拿阮红玉那个挑事精当宝。
把楚凌和自己儿子赶出家,以后有她好受的。
阮红玉一个干闺女,还想当别人家的家,真是见都没见过。
以前还真没发现那是个不省油的灯,现在知道了可得擦亮眼睛。
陆振南对楚凌摇头,他妈拿到钱就会去填阮红玉那个窟窿。
楚凌好不容易才抠回来的钱,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