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龙王敖广从今天早上开始便一直觉得心神不宁,隐隐觉得要有大事发生,掐指一算,却又天机不显。直到那天庭有名的外交官太白金星手托着一天丝圣旨,东海龙王才知晓究竟是所为何事。到底是天庭来人,敖广虽是不怎样重视这新天庭,但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这太白金星笑意迎人,敖广也不好给他脸色。毕竟虽是不知这太白金星的来意,但他代表的还是天庭的脸面,在这个关头,也不好给龙族树敌,是以当与太白金星寒暄一番后,敖广便开口问了来意。
只见太白金星闻言,笑意一僵,咳了咳以作掩饰好,对敖广恭敬道:“小仙此次前来,却是带来了陛下的旨意。”那敖广乃是何人,太白金星的反应他又如何没有发觉,当下心中便是一沉,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天庭素来与龙族没有交集,此次前来怕是来者不善啊!
见得太白金星打开圣旨,敖广以及身后的龙宫众生没有行跪拜之礼,毕竟此刻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是代表了龙族的脸面的,他东海龙王敖广还丢不起这个人!是以,以敖广为首的龙宫众人俱是拱手接旨。太白金星看见这等阵势,心中暗暗叫苦:陛下啊,您这是要拆了我的老骨头啊!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龙宫呢!太白金星想是这样想,但表面还是脸色如常,硬着头皮宣读了圣旨……
片刻之后,只见东海龙王脸色铁青,看着太白金星的双眸寒光四射,让素来懂得笑意迎人的太白金星再也笑不出来了,心惊肉颤地看着敖广,就怕他一个狠手,把自己灭了!乖乖,他太白金星才是一个小小的金仙,听闻这东海龙王敖广乃是一神通广大的大能,这要是打了起来,自己必须的是死无全尸啊!
就在太白金星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敖广终于收回了骇人的目光,让太白金星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敖广接旨!”这一句话,又让太白金星的心悬了起来,乖乖!这语气,说的怎么好像要杀人一般?一想到这个,脖子不禁缩了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太白金星总好似是觉得有一股寒意缠绕为自己心头。
太白金星干笑了几下,见得东海龙王敖广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他身边压抑的寒气让整个龙宫的温度也仿若骤降一般,不说让太白金星打了个冷颤,便是其余的龙宫族人也是暗暗心惊。太白金星不敢逗留,生怕遭了无妄之灾,寻了个理由,便连忙离去。
敖广看着太白金星远去的身影,重重一哼,把接过手的圣旨扔在了地上,带着狰狞的脸色,寒声道:“天庭当真欺人太甚!”身后的众龙子龙女,一众文臣武将俱是鸦雀无声,而龟丞相平日里多被龙王倚重,此时只得顶着众人期盼的目光,硬着头皮把那圣旨捡了起来。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龟丞相看着显然处于暴走边缘的敖广,上前讨好地说道。
“你要我如何息怒!他昊天好大的胆子!”敖广暴怒的吼声在美轮美奂的龙宫中回荡。龟丞相心中一颤,讪讪一笑,退了下来,暗暗抹了一把冷汗。片刻之后,在沉寂得冷滞的气氛下,东海龙王敖广显然是冷静了下来。只见他一甩袖袍,喝退众人,又对龟丞相沉声道:“你且去敲响玉编磐,我龙族有大难!”
敖广看着大殿前的珊瑚树与玉石假山,眸中寒光闪烁。那卷圣旨的大意无非是鸿钧道祖有命,天庭统御三界,而龙族天生善呼风唤雨,掌控雷电,当上天庭,执掌行云布雨之事,普泽众生……东海龙王敖广冷笑一声,不论有没有鸿钧道祖的意旨在里面,他龙族自洪荒诞生后便久居四海,盛极一时,在龙凤初劫之前,便连未成圣的鸿钧道祖亦要敬我龙族三分,如今竟败落到这初生的天庭也敢冒犯?
半晌之后,四海龙王统统都聚集在了东海龙宫。“大哥,不知此次聚集我等究竟有何要事?”待得四人上座,侍女上完茶后,西海龙王敖闰便问道。东海龙王一言不发,只把从天庭得来的所谓圣旨递给他看。
西海龙王敖闰见得自家大哥火气如此之大,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打开那圣旨轻轻扫了一眼,脸色一僵,再细看下去,也是铁青着脸瞪着敖广。其余两位龙王见状,对视了一眼,心中暗暗惊异。只见南海龙王敖钦手一招,那圣旨自敖闰手中飞身而起,落在了自己手里……
片刻之后,只见南海龙王敖钦与北海龙王敖顺也面若寒霜,脸色变幻间只让人不寒而栗。敖广见状,挥退众侍卫,整个大殿顿时便只有四海龙王了。
“不知尔等有何看法?”敖广扫视了三位兄弟后,缓缓开口道。
敖顺闻言,冷哼一声,“天庭莫不是当真当我龙族好欺负耶?”
敖钦看了一眼敖顺,开口抚慰道:“四弟稍安勿躁,天庭此举真意我等俱是洞若观火,如今天庭势弱,处处受制于道门圣人教派,如今昊天怕是坐不住了。”
敖广点了点头,同意道:“二弟所言甚是,只是如今天庭却是端的是不当人子!”原本诸位龙王还打算对道门教派之争隔岸观火,为的便是趁势而起,只是如今有了昊天的搅和,怕是行不通了,所以四海龙王才会如此恼恨。
“只是这什劳子圣旨却是得自鸿钧道祖之手,我等如今如之奈何?”
闻得敖顺的话后,诸位龙王俱是把目光投向了敖广。敖广为诸位龙王之首,当执掌大权。只见他眼中精光一闪,沉吟一番后,缓缓道:“如今天庭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