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喜庆啊,等会我们吃了饺子跟汤圆,就到长安庙拜拜神,然后再求上一签,最后到许愿树下的僧人那里要一个许愿带,把愿望写上去,再扔到树上面,到时候你给我扔,扔用力一点,最好扔到最高树顶上面。”
江景修还在纠结于刚刚那女人唱的那首歌,心里就是不舒服,想要发发牢骚:“你刚刚唱的都是些什么,像什么样?今天是春节,你唱那样的歌什么意思,什么分手应该体面?谁都不要说抱歉?你是不是有跟老子分手的打算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老子提分手这两个字,就不是说抱歉这么简单了,老子不把你操晕就不姓江。”越往下面说声音就越高,情绪愈发激动。
崔宛凝斜睨着一脸不爽的男人:“我唱几句就不准了?还是说我连唱歌都要看你的脸色了?唱歌之前还要专门让你看一下那首歌的歌词,再由你批准能不能唱?神经病!”
忍无可忍的对着莫名生气的男人翻了个白眼。
看来,那些春节的规矩与忌讳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根本就不起作用,两个欢喜冤家,一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三天就直接抄家伙把骂战推上一个高潮的两个逗比来说,某天一旦不吵几句,不弄点事儿出来就感觉今天缺了点什么,浑身不自在。
江景修伸手佯装要拍她,恶狠狠的一瞪:“说了不准唱就不准唱,话哪儿来这么多?”
崔宛凝对着往沙发那边走的男人背影皱了皱脸,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扯着声音喊:“你开什么电视?赶紧过来干活,让我一个人干,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江景修瘫软在沙发上,陷进沙发的柔软里,眼眸眯着,声音漫不经心的低沉道:“老子是不是男人你不早就知道了?”
崔宛凝:“………………”
她看着他,又开始用那样平静没有半点情绪的的眼神注视着他,冷漠脸还是有点怵人的。
江景修抿着唇,深谙的双头泛出淡淡的耍赖:“媳妇儿,我现在很困,让我醒会儿神,等会饺子我煮,成不?”
崔宛凝嘲讽的轻笑一声:“困?刚刚你凶我的时候这么久不见你像现在这样有气无力的?刚刚那一声吼的可谓是中气十足得很呢。”
江景修:“………………”看吧看吧,女人就是这样,鸡肠小肚,总是揪着那些微不足道的事挂在嘴边说个没完。
他双眼的眸光软了下来,连着声音也软和了不少:“小宛凝同志!”
崔宛凝实现落到他眼帘下的乌青,怒气横生的瞪他:“呆瓜,赶紧滚回你的窝继续睡。”
江景修疲惫的俊色露出欣慰的笑:“嗯,如你所愿。”
sorry?什么叫如我所愿?崔宛凝怔怔的看着把手机拿上的男人笑意精明的回到卧室,她有一种被欺骗玩弄的感觉。
可,他眼底下那一片青色确实不假,睡眠不足,好几次她半夜醒来的时候都会发现他抱着自己还没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