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愿意”吴晓光当下道。
“很好,帮我拿着火把向前,你好好想想普罗米修斯究竟取了多少火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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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中普罗米修斯是神主的儿子,现在我们想取火,就只有按照神话中来。”余心直截帘的一句,把老军官惊得半不出话来。
“神,真的存在吗?”老军官结结巴巴的。
“你不相信,自然不存在。就当是一次伪装,如何?”紫阡陌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余心旁边。
老军官不话了,他脑子里忽然间想起了从各种渠道听来的故事,这些故事大多都是人做了僭越之事,而受到谴,不得善终。
“我们已经让晓光做我的侍卫了”紫阡陌忽然道。
“谢首领,不知我应当如何做?”
“照我的念,普罗米修斯,你罪孽深重。”紫阡陌话的声音忽然空灵了许多。
“普罗米修斯,你罪孽深重。”老军官跟着道。
“你错了,再一遍。”紫阡陌语气重了三分,像极了恨铁不成钢的母亲。
“普罗米修斯,你罪孽深重。”老军官犹豫了半,不自信的重复。
“你仔细想想,你哪里错了。”紫阡陌又换做极为挑逗的语调,却回到了最初的空灵。
“普罗米修斯,你罪孽深重。”老军官苦思冥想,却还是重复道。
......
随着这一声声的“你罪孽深重。”在前方举着火把的吴晓光忽然感觉自己被无形的压力向下压着,本能想要抵抗,却发现自己还好端端在林间行着,虽然行走无碍,却感到越来越沉重。
渐渐的,本就是心上的压力,却已使他不堪重负。这是一种很模糊的感受,体力分明足够,却是举步维艰,他已忘记自己是为什么前行,只是塞,放在了桌上。
“我也是偶然才看见了神修饰自己的痕迹,想不到自己也能成为痕迹之一。”紫阡陌着挨个指过各个版本的教典。
石迷星顺着紫阡陌的指尖看去,被她指过的教典上的字迹开始扭曲,原先写着的还是“普罗米修斯盗取了七枚火种”,被紫阡陌指过后却变成了“普罗米修斯盗取了数十个火种”。
石迷星下意识的把酒液咽下肚去,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看见神迹。
紫阡陌又把书装进箱子,递给石迷星道:“呐,这几本教典送你,算是赔罪吧。”
原先被自己追杀的对象,忽然换了个身份,还送礼物赔罪。饶是豁达如石迷星,也不知这礼物该不该收下。若是换成教廷里的老神官,石迷星全当是贿赂,拒绝就好了。可换做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还是传中的使徒.......
“茫的东西,你别和他哦。”就想是偷偷做恶作剧的女孩,蹦蹦跳跳的打开了门。
门外正有一匹心翼翼接近的战马,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
原来是那个经常来偷喝酒的老木匠,我得想个办法骗他把我身上系着的缰绳解开。战马正自己瞎琢磨着,却发现那个木匠已经把缰绳解开了。
这人这么聪明的吗?战马正兴奋地想着,却感觉身上一沉,便明白自己误会了,气哼哼地叫了一声。
“走,带你吃东西去。”石迷星才不知道身下这批马在想什么,他只是懒得驾马。指了个方向,便趴到了马背上。
要不是为了吃东西,才不跟你走呢。战马带着几分怨气想着,这人连马都不会骑,也不怕从马背上掉下来。
马背上的人终究还是没有掉下来,即使他早已闭上了眼,身体的本能也使他保持了平衡。
“马背上的那个人,是不是石迷星?”
“那还用问,放走了幽魂,这么大的罪,就这么出现在夜里,亏得他敢。”
“话不能这么,要是他不敢,咱们怎么能立功呢?”
“先别功劳,你就咱俩怎么才能立功,要就这么放他这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