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称呼江来为江师兄,那是因为达者为先。
虽然两个人都想修行历31年的大一新生,而且不同学校,乐清完全没有必要如此称呼,但是,江来在擂台上折服了乐清,乐清心甘情愿这样叫。
江来连败两人。
即便是这样,仍然没有人知道江来的深浅,这一点很要命。
其他新生站在擂台下,虽然跃跃欲试,却谁也没有这个信心。
有全国状元的威名在前,又有连败华旦大学两名天骄的事迹在后,谁都知道,这个状元,一点水分都没有,是有真正实力的。
江来送完乐清,又开口道:
“还有哪位同学,咱们节省点时间,就别犹豫了。”
不知道的人,只以为江来真是狂妄至极。
比如李长青,因为顾长生说过江来很狂,这一刻,他是真的觉得,这小子怎么那么狂?一点都不懂得收敛。
但是只有顾长生知道,江来准是饿极了。
果不其然,听见这话,立马有人站了出来。汉京大学和清北大学的新生,同时站了出来,两人都想登台,最终,清北大学的那名新生让了一步:
“我们学校的鲁科已经输了一局,汉京大学还没上过场,这一场,就看你们汉京大学的了。”
飞身上擂台的那名学生,个子不高,精瘦精瘦的。
一身肌肉紧绷,显然是个对自己身体锻炼到极致的高手。
那人眼睛极小,盯着江来,缓慢的道:
“江师兄,我是汉京大学的袁东民,希望师兄多多指教。”
他也学着乐清一般,称呼江来为师兄。
说老实话,袁东民对于击败江来,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论身法,在场的这些同学,无一人是江来的对手。论力量,目前来看,牛俊和乐清都没有探出江来真实的实力。
所以,想要击败江来,的确是一分把握也没有。
袁东民之所以上台,也正是因为汉京大学还没有上过台。
他不想别人看汉京大学,像在看一群大小鬼一般。
所以,即便是输,也要输在在擂台上,而不能输在擂台之下。
江来很有礼貌的抱拳:
“袁兄,甭客气。你饿不饿?”
“啥?”
“唉,我是真饿。咱们快点打完,华旦大学的李老师,就能带我们去吃饭啊。”
“啊?”
袁东民仿佛自己听错了。
这种为学校挣荣誉的事情,在江来这里,变成了打完去吃饭?
你饿……就不能先吃个面包啥的?
因为你饿,所以你早早的上台,要把所有人都挑了?就不能给其他人一点面子?
袁东民这一刻有些恨南江大学。
你们干什么不好,为什么要饿着新生?
让人家饿着肚子来打擂台,你们的良心呢?不会痛吗?
江来见袁东民半天也没个回答,只好招招手,道:
“算了算了,来吧。”
袁东民反应过来,也不再纠结饿不饿的事情了,江来想要速战速决,自己可不能心急,得慢慢来,稳扎稳打。
最好是先防守,找准机会,再一击而中。
“砰!”
“怎么回事?”
“袁东民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快就掉下来了?”
开场三秒钟,袁东民因为走神,一门心思想着稳扎稳打,结果被江来一掌送下擂台。
瘫坐在擂台下的袁东民到现在都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这么快?”
没有人知道,袁东民心里的震撼,久久不能平息。他有种在学校里,和那些三境老师交手的感觉,完全找不到节奏。
江来耸了耸肩膀,又开始问了起来。
这之后,清北大学、华旦大学和汉京大学三所名校的新生,去除已经登台的四名,合计十七名同学,轮番上阵,与江来车轮战。
只有南江大学的其他新生,心里矛盾之极。
“范田,我怎么总觉得怪怪的?”
丁雷望着江来一个一个的淘汰对手,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范田道:
“有什么好怪的,不就是,觉得自己加入南江大学,是一个无比正确的事情,又是一个无比错误的事情。毕竟,同届之中,有江来这样的同学,那走到哪都是吹牛的资本啊。但是,有江来这样的同学,这一届里面,我们是别想抬头了。”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范田望着台上,眼睛出神,好半晌才道:
“丁雷,你听过一句话没,叫有压力才有动力。”
“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们总是认为自己站在山顶,就会失去向上攀爬的动力。但是,如果我们头上,总有一座山峰,那么我们就会夜以继日孜孜不倦的向上攀爬。”范田颇富哲理的说了一句,“归根结底,我们要感谢他。”
范田口中的他,自然就是指江来了。
半个小时后,三大名校,只有4个人还没有上场。
江来似乎感觉出了丁雷眼中的矛盾,突然自动跳了下来,道:
“下一场我认输,我累了。丁雷,你来!”
丁雷很沉浸在范田的哲理之中,突然一愣,没反应过来。范田推了推丁雷,丁雷这才明白,这是要自己上场,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
这场热身赛,不管后续怎么打,南江大学都是赢了。
江来一人连败十九位新生,这般恐怖的实力,让几位老师眼中满是火热。
现在还是提前批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