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肖老城主格外高兴,盛情款待云端和凌楚,他已经将蔡商君当成了自家人,是以并没有对他特殊照顾。
蔡商君也乐的如此,到了这个时候,肖老城主如果还把他当成客人一样对待的话,那未免也显得太生分了。
酒足饭饱之后,肖千羽拉着凌楚在府内闲逛,二人手挽手,看起来颇为和睦,凌楚一脸笑意,道:“少城主心里应该很开心吧?”
肖千羽脸上露出难以言表的笑容,道:“开心倒是不假,只是觉得这一切跟做梦一样,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够做回一个女儿家。”
凌楚笑了笑,看着肖千羽,赞叹道:“你这身打扮很好看,看来还是女儿家的装束适合你。”
肖千羽哈哈一笑,然后转了个圈,看着自己身上的那身衣服,抱怨道:“我还是喜欢我以前的那套衣服,这些衣服虽然好看,但穿在身上总觉得十分别扭。”
凌楚笑道:“多穿穿就会习惯的,你以后可能都会以这身打扮示人了。”
肖千羽幸福却又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道:“先不说我了,你和云端怎么打算的?”
凌楚道:“先跟着他回家,其他的以后再做打算吧。”
肖千羽正要说话,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守卫,对肖千羽道:“少城主,府外来了一个人,说是要找少城主你。”
肖千羽微微皱眉,道:“你把他带进来吧。”
那守卫面有难色道:“那人不肯进来,非要少城主你出去见他,我们怎么赶他也不走,几个兄弟和他动了手,还被他打伤了。”
肖千羽面色不善,对凌楚道:“凌姑娘你先去云端他们那里吧,我去会会那人。”
她说完,就跟着那守卫朝府外走去,一出了城主府,就见到一群守卫如临大敌的围着一个青衣男子,其中不少守卫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那青衣男子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副儒生打扮,头戴方巾,两鬓已有些许白发,他身穿青色长袍,脸上隐隐露出一股书生气,双目却又发出阵阵精光,摄人心魄。
肖千羽一见到他背后背着的那把长剑,心中暗道不妙,立马躬身道:“晚辈肖千羽,见过古前辈。”
那青衣儒生面色稍稍缓和,朝肖千羽回了一礼,淡淡道:“少城主,古某有事情找你,这些守卫不愿意通报,古某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肖千羽不敢放肆,恭敬道:“古前辈要来人族,为何不提前打声招呼,既然到了醉梦城,还请府内一叙,不然传了出去,说醉梦城怠慢了前辈,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千羽担待不起。”
男子摇了摇头,道:“古某闲云野鹤漂泊惯了,今日来此,只是想从少城主口中打听到谢寻春的下落,只要少城主告诉古某谢寻春的行踪,古某立马就走,绝不打搅少城主。”
肖千羽为难道:“不瞒古前辈,千羽也不知道谢寻春的下落,前几日千羽还在双龙城遇到苦如大师,他也在追查谢寻春的下落。”
男子眉头紧锁,问道:“你是说,苦如和尚也在找谢寻春?”
肖千羽不敢撒谎,忙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谢寻春虽然是我舅舅,但他平日里惹是生非,千羽并未与他有过来往,并不知道他躲在何处。”
男子闻言思索一阵,慢慢点了点头,道:“少城主的话,古某信了,既然如此,古某就先告辞了。”
他话刚说完,肖老城主已经和云端等人出了城主府,肖老城主见到那男子,恭敬道:“古老弟到了醉梦城,要是不进去喝一杯,传出江湖,岂不是让江湖人士笑我醉梦城不识礼数吗?”
男子朝肖老城主作了一揖,彬彬有礼道:“城主盛情,古某心领了,只不过,古某还要急着找谢寻春,不能陪老城主喝酒尽兴了,他日定登门赔罪。”
肖老城主一听到谢寻春三个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问道:“谢寻春那不成器的东西又闯了什么祸,竟然惊动了苦如大师和古老弟亲自找他?”
男子叹了口气,道:“谢寻春这次的祸闯的大了,若不是灵帝害怕事情闹大了脸上无光,早就已经亲自出面了。”
肖千羽闻言更加好奇,问道:“他究竟犯了什么事,连灵帝都如此震怒?”
男子看了看四周,肖老城主见状立马把那些守卫遣散,然后对男子道:“古老弟,此间再无外人,你可以讲了吧?”
男子微微颔首,道:“谢寻春的武功天资都很不错,战龙圣君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这才把他带到灵族历练,前不久,战龙圣君发现他的小女儿已怀胎数月,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肚中的孩子是谢寻春的。”
肖老城主闻言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气得脸色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肖千羽也是一脸震惊,她慌忙扶住老城主,问道:“古前辈,这事情是真的吗?”
男子点头道:“长孙小姐亲口所言,不会有错,而且在此之前,谢寻春便悄悄离开灵族,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灵帝得知此事后,雷霆大怒,派我来追查此事,至于苦如和尚找谢寻春是否是为了这件事情,古某就不得而知了。”
肖老城主愤愤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平日里拈花惹草也就罢了,居然连长孙小姐都敢冒犯,他这条命,天王老子也留不住了。”
男子冲肖老城主作了一揖,道:“古某告辞,若是老城主有了谢寻春的消息,还请及时告知古某,这件事情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