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愣了一下,随后他的面容渐渐变得扭曲,也不知哪里生出的气力,让他瞬间猛的扑到了赵晋绅身边,两只手掐住赵晋绅的脖子,大声道:“你快说!你快说啊!你不说,我就没命了!你一定要说!!!”
此时赵晋绅被李义掐的喘不过气来,眼看再过一会儿便要被李义掐死了。
他们两人身旁的程飞看向了门口的木为雄。
木为雄眉头一皱,示意了一下,程飞见了点点头,便要上前分开两人。
“好了,放手!嗯?”程飞本想上前分开两人,但却发现李义此时的手劲居然极大,两只大手就像两把铁钳一般牢牢的攥住了赵晋绅的脖子,无法轻易分开,程飞眉头一皱,手指在李义身上连点几下,使李义昏了过去,李义的手这才从赵晋绅的脖子上软踏踏的垂了下来。
“堡主。”程飞看向木为雄,等待下一步指示。
木为雄缓步走了进来,一指地上的李义,道:“讲他们两个分开关押。”
“是。”程飞立刻叫人将李义抬走。
“其实你有句话说的很对。”木为雄看向大口喘气的赵晋绅,冷笑道:“无论你是不是开口招供最后的结果都是死,只不过死法不同罢了,你表现得很硬气,你对供奉堂很忠心?”
赵晋绅大口喘气,没有说话。
“无所谓了。”木为雄一笑,眼里露出寒光,道:“接下来我会用世上最痛苦的刑罚来反复折磨你,你、最好求着自己早些死吧!”
赵晋绅看着木为雄那残忍的目光,依旧没有说话。
“哼!”木为雄转身便走,看也不看赵晋绅,走到门口道:“我们去看看梁勤。”
秦城知道这话是对着他说的,于是他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梁勤现在的状态与赵晋绅一样,只不过梁勤此时目光无神,眼神呆滞,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傻了。
梁勤自然也对木为雄与秦城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木为雄上前一步,有些感慨道:“梁勤,自你父亲那辈起就在木枫堡,你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舍得让他们毁在你的手上?”
梁勤没有回应,同痴傻了一般。
木为雄皱起了眉头,冷哼道:“哼!你以为装哑巴就能平安无事?好啊,你可真是天下一等一的慈父!为了你那宝贝儿子,连你的和你夫人的命都能不要!”
梁勤的眼神中终于充满了一丝活力。
木为雄继续说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哈哈!要不说你是天下一等一的慈父呢,你的儿子就是宝贝,我的儿子和徒弟就得被出卖,就得死!是么?!”
“不……是……我。”梁勤近乎干裂的嘴唇终于动了,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什么?”木为雄没有听清。
“不是……不是我做的。”梁勤重复了一遍。
“什么不是你做的?”木为雄皱眉问道。
“小杰……还有晓……枫,他们都不是……我告的密。”梁勤艰难的说道。
“那是谁?”木为雄眼睛紧紧盯着梁勤。
“不……不知道。”
木为雄皱眉,冲门外喊道:“来人!给他拿碗水来!”
很快便有人端着水走了进来。
“喂他喝!”那人又喂梁勤喝水。
喂过水,木为雄问道:“我知道木枫堡不止一个叛徒,那个人是谁?”
嗓子和嘴唇有水滋润的梁勤说话也方便了不少,他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梁勤!”木为雄大怒道:“你真的要一错再错下去吗?你现在落在我手中,你认为那些人会怎么对待你的儿子?这些还用我说么?你觉得他们真的会相信你不会背叛?”
木为雄的话让梁勤的心里产生了一丝犹豫,的确,他绝对不会相信朝廷那些人的话,自己没有暴露时还好说,现在已经被擒,他的儿子是不是已经……
然而梁勤不敢赌,他不敢冒险,只要他的儿子还有一丝的可能生还,他就不敢拿他儿子的生命冒险。梁勤选择沉默。
“梁勤!”木为雄怒吼道:“你的狗屁道理都学到哪里去了?你忍心看到整个武林在朝廷的掌控下分崩离析?你是在助纣为虐!”
梁勤露出苦笑,道:“堡主,对不起,我曾经以为我能大义凛然的站在正确的一边,但是直到小册(梁勤之子)被抓走后,我才知道,我是个自私的人,我不能抛下自己的骨血,抛弃唯一的后代不管,堡主,对不起了,我、我下辈子定会当牛做马,服侍在小杰和晓枫身边,对不起。”
“啊!!”木为雄仰天怒吼,一掌拍在旁边的木桩上,只听“碰”的一声,木桩应声而碎。
“梁勤!既然你执迷不悟,我也不会再与你有什么好说的!你的家人,你的族人,你的弟子,通通都会因为你的愚蠢和你陪葬!我会将他们通通押到你的面前,然后一个一个的杀掉!我要让你尝一尝老夫痛苦的滋味,还有,你最好不要让老夫得到你的孩子,他若是落到我的手上,我一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解我心头之恨!”说罢木为雄看也不看秦城,直接甩袖离开。
木为雄这一番话说完梁勤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双眼留下泪水,但饶是如此,梁勤依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秦城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木为雄与梁勤的所作所为他均不能接受,木为雄这种针对梁勤以牙还牙的报复在他看来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但另一边梁勤在面对几乎灭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