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是有了一场小雨的,雪落在地上,融化了,这让雪很不甘心,它们好像明白了人们欢呼的原因,那是需要它们的一种价值的体现,就这样融化了,是多么扫兴的事啊!这帮高傲的家伙是那样的不甘心,它们寻觅着寻觅着,寻觅一个可以真正存得住它们价值的地方。于是,一块天然的草坪成了它们争抢的战场,不消一会儿工夫,草坪上便挤满了它们的身影。渐渐地,墙头上、树干上、枝条上、电线杆以及裸漏在外面的空调,还有大自然里一切脱离了地面的物体都成了他们肆意的所在。它们不愧是冬的天使,六瓣花开,一群纯洁的精灵就这样自以为是的下凡了。
它们是有着炫耀的资本的,所以在人们的眼里,那种自以为是也是可爱了的,身姿柔美,舞姿轻盈,更有冰肌玉骨让人不由得平添怜爱。这场雪来得是如此的酣畅,先前的小雨已经失去了迹象,举目皆是雪世界。到了傍晚,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景致已经尽览无遗,枝条儿更是镶了玉,在街灯下又仿佛披了钻,它们伸展着,尽可能的显摆着,在雪的装扮下,仿佛升华了情操一般,也仿佛找到了生命的真正含义,这份美的赋予让它们感觉到一份无上的荣宠。玉树琼花,不一样的人间仙境,醉了眼眸,醉了心境,这当是人们对于雪之到来的惊叹最好的理由诠释吧。
“除了金妤婕,我们还可以和别人,比如许氏集团。”熊志红说道。
史宏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以为我们是谁,许氏集团又是谁,他们能帮我们,你可真是幼稚。”
“我有我的办法,我只想知道你愿不愿意?”熊志红说这话的时候,接近哀求的语气了。
一杯茶可以平复心情,同样一个庭院可以安放你的灵魂,对于有些人来说这是无聊的,可我享受这种无聊。看书,喝茶和观花,这些事情都可以深化我的情操,其实繁华的街道我不太喜欢,他们的热闹并不是我的,我有自己的欢乐,就在一个庭院里,一杯茶里。茶气慢慢飘荡,心也随之跳动,熊志红发现生活中的一些小事是隐藏在人生中的美好,我们都在匆匆地赶路,这是不可拒绝的选择,既然我们选择了生活,为什么不过得更美好呢?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去到自己想去的地方,把心中的那个洞口填满,那么你的人生便是充实的。
一个完整的人生并不是充满书香,也不是家缠万贯,而是自己满意,过得快乐,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只有心里满意了,人生才没有什么缺口。
轻轻的雪慢慢飘落,如往事的一场回忆,似悄悄的一缕微笑,恬淡的味道让人沐浴其中。像是在拉着恋人的手,散步在清风明月之中。落在发梢的那一片雪花,静静地化成一滴晶莹的水珠,落在脸颊上的那一片温柔地凉一下,美美地落入心田。小雪过后的原野,淡淡地铺一层素纱,薄如蝉翼,不忍涉足。
大雪却是来自天心的火焰,能点燃冬天冰凉的空气,把整个世界在沉睡中叫醒,沸沸扬扬地来一场狂舞。飞舞的雪迷乱而急促扑入怀抱,再冰冷的心也会融化出纯真的热情。
“我不愿意。”史宏说,没有纠结,淡淡然的说着,而后便起身走了。
“最后一次问你这样的问题了,虽然我早就知道了答案。”待到史宏走到楼道口时,熊志红低声说道。
史宏听见熊志红得话,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没办法。”
人是高级动物,因为人拥有情感,但是恰恰是情感困住了这些人。
下雪了,叶芃芃却并不觉得有多美,城市的雪总是积累不起来的,给人一种泥泞的感觉。
想到雪景,叶芃芃还是觉得故乡的雪最美。
河边草地,林木城墙,原野的雪一层一层铺着,越来越厚,一夜之间,会成北国风光。还是最爱看山陕庙的雪景。古建筑美得踏实,他们拍的认真。照片眼前一放,立马回到家乡,那街那庙那院落,比原来更耐看。在雪地里立着的古房子,飞檐翘角,本来流线就很美,又蘸着白雪的润化,美得有几分羞涩了。褪了色的红柱和石雕的墩被雪的白色陪衬着,更显古朴。空旷的院落里几处草木头顶着簇簇的白雪,小动物的足印一点一点地在雪地里成行。若再有几位身着长长雪白披风的钗女,或是着猩红长披风的小生在这里的廊坊檐下摇曳几下走两步,折枝梅也行,举杯酒也行,或者手抱小暖炉也行,整个画面的格调基本上也是一部世界名著了。一定是古装的中国男女,佐罗,超人也披披风,但不能来,一来就不名著了,是怪异的穿越。
叶芃芃还记得,那时候,农家的小孩,似乎总在盼着那一场雪,因为下了雪,年就要到了,正因为如此,在我的心中,年总是和雪在一起的。我们家人多,加上姊妹三人,也有七八口人吧。爷爷奶奶一大早,便开始那一天的年饭。在中国,这一顿年饭总是很丰盛的,不管平时再苦,过年也总要几荤几素的,似乎一年中舍不得吃的东西那一天一定是拿出来家人分享的,而我们在那一天,也是不用忌嘴的,那是天堂般的日子,以致以后每到下雪,小妹便傻傻的问是否要过年了。
那是的我们,尚不知“风雨送春归,风雪迎春到”,但倒也记住那下雪的光景了。那时候,父母都在村子几百里外的地方工作,到了吃年夜饭的时候,爷爷总是不停往村口张望,而我们却不知所里,就会一个劲的催问怎么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