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佳文顿然明白,说道:“我们蜀中余氏祖先一直不敢违抗张若的指令,一直代代相传要监督蜀中杨门的一举一动,到后来我们被追杀多次后,余氏祖先对监督蜀中杨门的事情也就闭口不言,使得我们后代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根源在这里,我一直纳闷为何被追杀,若不是何道长错点鸳鸯普,我到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余佳文向何不来弯腰施礼,拱手道:“若不是何道长这一番错点鸳鸯,我余氏也没有了剩下的两根血脉,在这里向何道长表示感谢,同时也向何道长请求保护我余氏两血脉,不要因此而断了。”
余佳文深深地弯腰施礼,何不来急忙搀扶住余佳文,说道:“余兄不必如此,孩儿余雄乃我关门弟子,如今在九顶山潜心学道,不日学成就会回到成都,到时我让他与你相见,让你们父子团圆。”
余佳文大喜,说道:“如此甚好,老朽感激不尽。”余佳文再次行礼,何不来还礼道:“我们都是孩儿长辈,提携关照余雄孩儿也是我应尽的责任,无论怎么说,我还是余雄孩儿父母的红娘,虽然有错点了,但这错中恰好点对了。”
说罢,何不来微微一笑,就听窗外响起八鬼童的呐喊声。何不来和余佳文同时往窗外看去,只见八个鬼童手持雌雄乾坤剑,齐刷刷地刺向乾坤婆赵大广。这气势这威力,如同一把宝剑刺向赵大广。赵大广拨动手中雌雄乾坤母剑,闪现出千般剑尖,纷纷刺向八鬼童刺来的剑尖,刹那间锋鸣声不断,剑尖相碰发出耀眼的光亮。紧跟着八鬼童齐声喊,往后退去。
乾坤婆手持宝剑,大声地说道:“刚才你们还有破绽,并没有达到八心一意,我还有机可乗,若是在对敌的时候,这就是你们的死期到了,现在继续演练,无比达到八心一意,也才能够做到对手防不胜防,被你们生擒活捉。”
余佳文道:“乾坤婆实在厉害,这八鬼童招式已见老辣,他还不满足,还要达到八心一意,这难度可想而知。”何不来道:“你知道这八鬼童为何别要求八心一意?”余佳文摇头。何不来道:“这八个鬼童的父亲是一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余佳文道:“我原本不知道,不过听到的消息说八个鬼童父亲都是我的孩儿余雄,所以我才到这里求证的,若他们是我余氏血脉,不管鬼童,我都要把他们救出去,也猜到这里一观究竟。”
何不来道:“那日巽位婚礼,鹤鸣山张道陵就是担心余雄不肯就范,故意搞的那么一个假婚礼,让余雄在心里上没有抵触情绪,其实八个梅姑都跟了余雄,余雄知道真相后选择逃走,也才有了上九顶山的事情。”
余佳文盯着驯养场上的八个鬼童,脸上流出一丝慈祥的爱意,就像一个爷爷看着自己的孙子一般,说道:“我就想到这里看看,没想到这事情居然是真的。”何不来道长道:“接下来怎么办?难道你现在就想把他们带走?”
余佳文摇头道:“非也,只要他们平安就好,现在我的实力还不够,怎么能够带走他们,这个时候出现有点打草惊蛇了。”何不来说道:“我们现在只能想办法救出严君平大师,与严君平大师协商怎么做?余兄这里有相识的道家没有?”
余佳文沉思片刻,说道:“当年我认识一位朱一山道长,这人喜好打抱不平,看不得欺负人的事,也不考虑后果如何,做了再说,往往弄得家人很头痛,因此才被送到道观学道。”何不来惊讶道:“你说的朱一山是否在成都道家排名第三的那位,若是他就再好不过了,我们现在就过去找他。”
余佳文道:“只是不知道他在何处?”
何不来道:“我知道,他被白帝公孙述诳进这里,据我分析,朱一山应该在坎位修炼,我们往北走,一路寻找应该能够找到。”
两人在此从窗户看了一眼八个鬼童,这才悄悄地原路返回,回到地面上。一路向北寻找,在荷花池边上,无意中发现了一个黑衣人从池里出来采购食材,也就悄悄地跟着下了荷花池,进入坎位,经过一番误会后,终于见到了朱一山,这才有了朱一山联手何不来和余佳文,向圣姑发难,困住圣姑做人质,向鹤鸣山张道陵换取严君平。
听到这里,余雄也才知道父亲和师父以及朱一山怎么在一起的原因了。这圣姑被困,鹤鸣山张道陵一定会赶来的,只是不知道就凭他们的实力,能够与鹤鸣山对抗吗?想到这里,余雄问道:“师父,你这一番下山来,也是惊心动魄的一番经历,只是,我们怎么才能够交换君平大师?张道陵同意交换吗?若不同意怎么办?”
朱一山道:“张道陵女儿在我们手上,他不交换就不怕我们杀害圣姑吗?”余雄疑惑道:“张道陵诡计多端,他一定会料到我们并不会杀掉圣姑,所以也就不放君平大师回来,这样拖着,你们有何办法?”
何不来道:“徒儿说的没错,张道陵知道我们的脾气,我们不可能杀掉圣姑,这样一来,被动的还是我们。”余佳文道:“那怎么办?我们已把圣姑困住了,费了这么大的力才困住她,就这样放了她岂不可惜?”
余雄说道:“我提个建议不知道可否?”
何不来、余佳文、朱一山,三双眼睛都看着余雄,说道:“我们听着呢,你说?”余雄道:“我们与圣姑联手,让圣姑去找张道陵,言明厉害关系,将君平大师放下山,如何?”
余雄这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