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踩着的哒的哒的脚步声开始启程了。余雄也昏昏沉沉的迷糊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余雄睡醒过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个女子,坐在自己的对面,脸上蒙着面纱,正在看着余雄的脸。余雄突然醒过来到吓了她一跳,若不是黑纱蒙面,余雄就能看见她脸上的羞红。
余雄诧异地问道:“姑娘,到此何事?”
对面的女子伸手将头上的黑纱取下来,看着余雄道:“你在这里,我想过来问你一件事?”黑纱已然取下,余雄这才看清楚这女子原来是圣姑,心中高兴,没想到圣姑主动到自己这辆车上来,还蒙着面纱,害怕别人知道似的,心中很想笑,说道:“你想问什么?”
圣姑道:“在山坡上的时候,我问你你师父是谁?你还没有告诉我。”圣姑蒙着黑纱偷偷地从自己乘坐的牛车上钻到这辆车里来,其实就是想看着余雄,看看余雄睡觉的样子,哪里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只是余雄这么一问,圣姑也就随口说出来。余雄回答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余雄只要开口说话就行了。
余雄诧异地说道:“圣姑,我好想回答过这个问题,指点我的是严君平大师。”圣姑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严君平啊?我知道这个人,现在被关在鹤鸣山了,被我爹关在鹤鸣山悔过了。”
余雄大惊,问道:“君平大师怎么会冒犯你父亲?”
圣姑道:“说来话长,一两句岂能说清楚?”余雄道:“说来话长你就少说两句吧!一两句不能说清楚你就说个七八句也可以的。”圣姑若是在喝水,一定会喷余雄一身。没想到这余雄说话也这么不靠谱。
圣姑想了想,说道:“这事还得从我上九顶山后的事情说起,据我从九顶山下来后了解,严君平大师和白帝公孙述亲眼目睹了国师张过天之死,张过天也是大意了,非要亲自到乾坤婆赵大广哪里视察什么训炼鬼婴状况如何?这下好,把命都丢在哪里了。”
余雄听着木牛迈动着咄咄的脚步声,眼睛望着圣姑,说道:“乾坤婆这又是何许人也?”圣姑道:“乾坤婆赵大广,乃白帝公孙述组织的成都八个方位的坤位的掌舵人,他的任务就是训炼鬼婴,一旦鬼婴训练好后,就可以前往拔出秦王宝剑了。乾坤婆目前就负责训炼鬼婴乾坤剑。”
余雄还是不明白,疑惑地问道:“这鬼婴从何而来?”圣姑看着余雄的眼睛,突然住了口,好一会才说道:“你不要打岔,等我把严君平为何被我爹弄上鹤鸣山关起来的事情先给你摆一摆,免得你这也想听那也想听,事情总得一件件搞清楚。”
余雄点头道:“有劳圣姑理解,我这就洗耳恭听,不再发话。”圣姑脸色严肃起来,变得冷若冰霜一般。余雄突然就像认识的圣姑又回来了一般。思量道,原来圣姑这幅面孔没有看见很久了,这次再见到心里突突地跳起来,有点害怕的感觉涌上来。木牛拉着车,缓慢地走在金牛大道上,前面或许就是成都,疑惑中余雄不敢再说话,看着圣姑的眼睛,等着圣姑讲述严君平为何被关在鹤鸣山的因由来。
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2019年7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