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老夫人冷哼一声,指着一旁神情冷漠的如婳发难道:“她还年纪小?已经会把男人往家里面勾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此话一出,凤尚卿也愣住了,他也没有想到这么污秽不堪的言语会从凤老夫人的口中说出。
“老夫人,婳儿怎么说也算是您的孙女,您怎么可以这么诋毁婳儿的名声?这要传出去,婳儿以后还怎么做人?老夫人您是非不分到这个地步!”心怀怒意的凤夫人将如婳护在身后,眼中泛泪道。
凤老夫人额头隐隐有青筋跃动,她指着几人,怒声道:“好哇,一个个的都反了!先是勾引外男,谋害血亲,现在又忤逆不孝对我不敬!”说罢,凤老夫人像立马换了张脸似的,盘腿坐在榻上,哭天抢地的嚎啕大哭起来,“老头子,你今晚就把我带走吧!这个家,一刻也容不下我了!我不是尚卿的亲娘,即便我待他视如己出,但我哪有什么资格当这个老夫人啊……我太没用了,连自己的儿子孙子都护不了……老头子啊……我活着也是无用,不如绞了脖子去了……”。
凤老夫人的这一派唱念做打声色俱佳,把一个被继子欺负的老寡母演绎的生动悲切,就连如婳也不得不佩服凤老夫人的手腕,难怪这么多年她都能安稳富贵的居于寿喜堂。
她很明白凤尚卿心中最在意的是什么,又顾忌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