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李安拿起毛巾给刘云曼擦脸,被她一把抓住了那只拿着毛巾的手,借酒装疯地嘟囔着谁也听不清的话,李安想往回抽那只手,却没有抽回来,便轻声对那个装疯的人说:“刘兄,哦不,刘——刘小姐,不要这样,男女授受不亲,陆某不知道你是女人,所以多有冒犯,刚刚你的样子,我没办法送你回府,只好回了我这里,我这处院子从未接待到女客,就连下人也都是男人,实在没办法服侍你,请刘小姐见谅,请刘小姐坚持一下,陆某这就离开——”李安虽然这样说着,也轻轻挣着他的手,可是人也装模作样地想要起身,却听到这位疯小姐嘴里咕哝着:“不——不要走”,然后一扯李安握在她手中的那只手,李安一个站立不稳,便被她带着趴在了她的身上。
李安也借着这股力道,就趴在她的身上,表现的像是被她引诱到了一般,口中也轻声地说着甜言蜜语:“刘小姐,你真是太美了,但陆某不能如此孟浪”说着还故意向外挣了挣,却又被刘云曼的另一只胳膊给抱住了,还闭着眼睛娇声咕哝着:“别——别走,我怕”。
李安觉得自己表演也得也差不多了,便说道:“刘小姐,现在的你简直太迷人了,今日是陆某对不住了”。
于是李安开始解开了刘云曼的男装衣带,刘云曼也很是配合,衣裳渐渐褪去,渐渐露出了雪白的肌肤,李安也是男人,而且正是精力无比旺盛的年纪,从未有过女人的他,这时也忍不住了。
这位刘小姐,做为未出阁的女子,居然如此主动地勾引着一个年轻男子,也真是够不要脸的了,李安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一点负罪感了,这样的女子便是嫁给自己这一介白身,自己都不愿要,何况是那些达官显贵呢?
于是,床塌之上翻云覆雨,被翻红浪,阵阵娇喘莺啼不绝于耳,下人们早已经看出公子今日抱回来的是个女人,现在天才过午,那房间便开始白日宣淫,现在的小姑娘可真是——哎!世风日下啊!
这个时代,这种事情,没有人去指责一个男人,如果是错事,那也都是女人错了,所以即使这样子,错的也是刘云曼,而不会是李安。
两人完事儿后,刘云曼也清醒了大半,李安吩咐下人们烧的热水,他亲自帮她洗了澡,一身男装重新穿戴起来,然后坐着租来的马车(当然刘云曼不知道是租来的),送她回刘府。
当刘云曼忍着初破瓜之身的不适,就要下车,却被李安搂了过来,轻轻亲了她的樱唇,然后柔声说道:“好好休息,今天辛苦你了”,然后才帮她推开车门。
刘云曼被这温柔的对待已经给迷得不要不要的,也忘了身体的不适了,恋恋不舍地下了车,稍显别扭地回府去了。
关上车门,告诉车夫回家,李安坐在车中,一丝冷酷的微笑挂在了唇角。
接下来的两天,刘云曼还是出来见李安,可是李安也只是把她领回那个院子,亲亲抱抱都有,但是却没有要了她,跟她说:她初逢人事,身体还不能适应,过几天好了,他们再如何如何。还把她感动的够呛,这样的男人正是她最想要的,家世、外貌、性情都无不不好,刘云曼这几天感觉自己幸福得要飞了。
她每天就这样男装进那处据李安说是她单独买下的院子,心情不好了,会单独出来居住,从未进过其它女人,她是第一个云云,刘云曼深信不疑。
一直到他们相识的快三个月时的一天,刘云曼在李安的院子吃的饭,然后便感觉自己热得难受,于是两人又在房中行云雨之事,只不过这一次时间非常的长,那房中的似痛苦又欢愉的声音响了好久。
第二天的清晨,在刘府附近的一处早市,一声惊呼之声响起,随后,便围上了一堆出早市和逛早市的人,只见一处房屋的角落里,一个女人身下是一堆男装,赤身罗体的躺在那里,下身还一片泥泞,看着起伏的胸脯,人们知道她没死,有好几个男人的眼光都闪着贪婪的光芒,但人这么多,也不好做什么,好一会儿才有一刚过来的妇人,惊叫道:“七小姐”。然后急忙拽出了她身上的男装替她盖上。
不过旁边看热闹之人,有认识这位妇人的,知道她是刘府厨房的采买管事,而这个妇人又称地上的女子‘七小姐’,那么大家也就都知道了,她是刘府的七小姐。
于是议论声吩吩响起,而那位管事也恨自己的多嘴,可是事以至此,她也没办法收回去自己说过的话了,便只能急急忙忙找车,把自家的小姐抱上车,拉回了刘府。
于是刘府引起了喧然大波,府中的庶女七小姐,居然赤着身子出现在刘府附近,就那么光着躺在大街上,被许许多多的男人都看到了,这简直是刘府的耻辱。
这把刘权给气得,当时就把桌上的茶壶茶杯都摔了,大骂这个伤风败俗的女儿,并且把张氏也一顿大骂,骂她不好管教,让她随意出府,做下这等羞耻之事。
张氏也万万没想到,这刘云曼居然这么大胆,在未嫁之时便与男子行苟且之事,还让人给这样扔在了大街上,简直丢光了刘家的脸。并且还挨了老爷的一顿骂,这以后刘府的女儿都不好嫁了,出了这么一个败家的女儿,谁家敢娶刘家女了?
张氏也气得恨不得撕了刘云曼,可现在刘云曼还没清醒过来,也想到了可能是被人给下药了,但是如果她不整天出去乱晃,怎么会给人这个机会?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