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器行,开门了。”
关于乐器行的秦老板名声绝地翻盘的事情刚刚被报社记者公布出去,紧接着,这道消息再度犹如重磅炸弹一般,在注意此事的人群中炸开。
新闻报社的记者匆匆而去,其中刚有刚从乐器行回来撰稿的记者脸色大变,骂骂咧咧的跟上去了。
早不开门,晚不开门,偏偏在他们刚刚回来的时候开门,他们的运气就这么差?
不仅如此,音乐界也有一些音乐家以及钢琴家对此感兴趣,想要知道这位在上海法租界引出风波的秦老板究竟是何方神圣,也是赶了过去。
当然,其中也有一些持才傲物,内心倨傲的音乐界天才人物,自古以来都有一个文人相轻的道理,相互之间看不起,不认为自己会输于人。
这种情况,在当今的上海法租界......不,是全世界的音乐界,尤其严重,个别人的骄傲已经突破了天际,更有甚者,在虚名之下,已经认不出了自己。
像秦修文这种先夸后贬,再被厉害人物夸起来的音乐人,上海音乐界里面也有全然不同的声音,有一半以上都是对秦修文保持鄙视的态度,不认为这种靠别人的人有什么实力,况且真就很少有人听过他弹钢琴,几个人的讲述证明不了什么。
另外一大部分保持中立,对秦修文的话题并不参与,只是优雅的笑了笑,并不接过话题,也不参与话题,就像是不知道这个事情一样。
对秦修文感兴趣的人只是占一小部分,因为卢卡斯在音乐界则颇有名气,样样精通,堪称全才,他们对卢卡斯有所了解,自然也相信他的眼光,认为这位乐器行的秦老板有着不同的能力,足矣让他们另眼相看。
上海法租界闹出的动静,自然瞒不过法租界的名人。
卢卡斯在菲利斯大饭店举办的宴会刚进入尾声,外界就传来了这样一个消息,顿时获得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短暂的惊讶之后,不断有人将目光落在卢卡斯身上,有些惊异,这不是卢卡斯在之前提过的人么?
卢卡斯侧过头,金色的长发扬起,眼神有些诧异,没有想到秦修文在这个时候居然开门营业了。
卢卡斯有些意动,随即看着宴会上还有这么多的人,暗自摇了摇头,宴会虽然进入了尾声,但还有宾客在这里,他这个做主人的当然不能就这么放下客人,至少也要等宴会结束后,他再前去。
上海法租界的名人各个身份不凡,即便是再大的背景也不能轻易的无视掉这么多的人,况且,如果主人中途退出,那太失礼了。
不符合一个高雅人士的自我修养。
宴会中,各界的名人都是人精,一看卢卡斯的表情,有人提议道:“不如请这位乐器行的秦老板过来,这位秦老板也不算外人,更是这场宴会的主角......”
卢卡斯摇了摇头,说道:“据我了解,秦老板应该是不喜欢于外界接触的人物,况且我也邀请过秦老板,只可惜没见到他的人,现在再邀请,不好。”
宴会都要结束了,邀请秦修文过来算是怎么回事,还有就是卢卡斯也对邀请秦修文的事情没有把握。
“如果大家有兴致的话,不如稍后我们去乐器行见见秦老板,领会一下秦老板的提议。”卢卡斯借着这个由头,对大家微笑的说道。
“这......”宴会上的一群人面面相觑,随即有不少人点头同意,他们可能对秦修文不感兴趣,但卢卡斯的面子,该给还是要给。
“正好,我也对这位精通钢琴的秦老板感些兴趣,倒想要听听他的钢琴水准,是否如卢卡斯先生说的那般出色,令人难忘。”
人群中,一位上海商界大家的名媛走了出来,施施然的笑道。
此女的长相脱俗,一张无比精致的鹅脸蛋,肤如凝脂,顾目盼兮,漆黑柔顺的长发中三支簪子束在脑后,一身高贵而又优雅的白色礼服,戴着白色的手套,像极了从童话故事里面走出来的白雪公主。
“顾家大小姐,顾媛媛,这个女人也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
在座的都是上海法租界的名人,相互之间都有交涉,互相之间怎么可能不认识,顾媛媛一走出来,就被众人认了出来。
个别的名人在眼神当中还露出忌惮的神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向后缩了缩身子。
上海这个地方,是国际的中心,经济发达,连带着各行各业也冒出能人来,但上海这块大蛋糕,吃一块少一块,相互之间就有了竞争关系,以及仇敌。
上海顾家,仇敌不多,是因为很多的仇敌都被收拾老实了,其中被收拾老实的就有在座的名人。
上海顾家,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中国人。
早些年,顾家家主顾家辉还未发迹,从街头的小混混出身,参加帮派,后来惹了大事,就逃往了香港。
在香港待了几年,积攒人脉,累积实力,回到上海就把追杀他的帮派给解决了,然后拒绝了青帮的招揽,在正值壮年的时候金盆洗手,成立了顾家,开始做生意,因为经历过生死,手腕极硬,顾家的生意得以慢慢壮大,成为了上海的名门。
而且,这还不是顾家最巅峰的时期,顾家最巅峰的时期是顾家辉的小女儿顾媛媛出国归来,接手顾家的生意,几年间就壮大了不止一倍的实力,弄垮了不少敌对势力。
因此,上海顾家现在最让人害怕的不是那个刀口添血的凶人顾家辉,而是这个美若天仙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