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玫瑰对于斧头帮首领这样的人,还有斧头帮这样的势力,是怀揣着敬佩之心的。
她虽然不是好人,但不阻碍她对斧头帮帮众这些为国为民的纯粹的人的敬佩,对于其首领的民国第一杀手之名,更是承认,她心中也自知不是对手。
一个独来独往的杀手,谈何能与以一己之力名扬中国的杀手之王相提并论。
不说势力的因素影响,就算她直面面对,心中的把握也不过三成,少的吓人。
酒玫瑰可是清楚的知道,杀手这门从古代流传下来的职业一直都没有凋零,其中精通于各种手段的杀手不在少数,酒玫瑰虽然用毒出色,可这样的特长,杀手界也不是没有。
当初斧头帮帮主被评为民国第一杀手时,杀手界内不乏心思狭隘之辈对此根本无法容忍,派出上百名杀手接续想要暗杀掉斧头帮首领,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并昭告天下,斧头帮帮主的第一杀手之名,名不副实。
当初,酒玫瑰对斧头帮的具体了解也是因为此事,她可是知道,出战的杀手当中至少有三名和她在实力上相差无几的杀手,精通于多重坑死人不偿命的暗杀手段,闯下过赫赫威名,让人闻风丧胆。
可结果又如何?
从各个地方冒出,爬山涉水的齐聚在上海,想要击杀斧头帮帮主扬名立万,但最后还不是傻瞪着一双眼睛,连对方的一根毛都没有找到。
不仅如此,斧头帮首领由明转暗,藏匿于暗中,寻找到最佳的时机,直接令这一伙杀手全部身死道消。
这一战,直接惊动了杀手界。
再也没有人说过斧头帮首领的第一杀手之名有什么不对,对其忌讳颇深,再也没有杀手敢招惹过。
酒玫瑰这一次来,也不是来找斧头帮的麻烦的。
一方面,酒玫瑰是想要出来走走,东北那块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且到处都是日军和伪军,全部都是敌人。
酒玫瑰在东北过的并不滋润,她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小心谨慎的布置陷阱,换了无数个老巢,就是害怕某一天自己的脑袋被换成了赏金。
因此,她对那样的生活充满了厌恶,再也不想过那样的生活,干脆离开东北,这样活的能轻松一些。
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斧头帮了。
正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酒玫瑰寻思着自己就这么一直飘无定所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说不定哪天人没了,连个坟墓都没有,等死了也就是个孤魂野鬼的下场。
酒玫瑰可是一个美貌与手段并存的女人,她才不甘心自己会落得一个那样的下场,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
而斧头帮的帮派实力非常高,宗旨也是痛快,没有条条框框,只要不犯下恶事就行。
斧头帮,自然就是酒玫瑰在心中的第一选择。
“就这么一句话,居然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好奇心得以满足,没了好奇心的酒玫瑰又觉得这个时间有些浪费了,不由得咬了咬银牙,狠狠地踢了池田一脚。
他娘的,就这么一句话,居然死扛了这么长的时间。
你们特高课的特务脑子都是喂了狗不成,就这么一句话能说清楚的事儿啊!
先前这么保密,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呢!
浪费好奇心和时间。
心里面气不过的酒玫瑰又忍不住的踢了池田一脚,抿了抿嘴唇,气的想喝酒。
酒玫瑰,酒玫瑰,这个酒字排在前面,不是没有道理的。
池田愣愣的躺在地上,身体被绳子勒的发紫,眼神里面全是呆滞,就像是被风化了一样。
就为了知道这么个事?
针对斧头帮的行动,有什么保密的。
只要不提起细节方面的事情,一点都不涉及保密原则,更何况酒玫瑰对他们的细节也并不关心。
她想知道的,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已。
“那老子死扛到现在,费尽心思的隐藏,而且还把细节方面的事情说出去那么多,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这么一想,池田脸色更加的黑了,心脏一疼,眼睛都红了,整个人都后悔了,吃后悔药都没用的那种。
他还以为酒玫瑰是想知道特高课在火车上的所有布局,为此才死扛到底,费尽心思的隐藏,就差没有以死明志了。
但早知道是这么回事,他还隐藏什么啊!
平白遭受了这么多的苦不说,细节方面的事情也说出去了不少,近乎全部了。
只有一些特高课在火车外面的机密没有提及。
“明明不想知道的事情,我还全给说出去了。”
池田闷哼一声,胸腹里面传递出来的血腥味令他不由得皱眉,身体直打哆嗦。
疼,太疼了。
不仅是身体,还有心。
刚才交代的过程当中,酒玫瑰从来没有询问过一句话,只是选择静静地倾听。
反而是池田,唯恐自己交代的情报让酒玫瑰不满意,一次又一次的交代了不少的事情。
“他他妈”
池田没忍住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第一次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蠢货一样。
这么愚蠢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不是愚蠢还能是什么?
哦,如果能活着出去。
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而不是蠢货,至少他自己是不会承认这件事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耳光打通了任督二脉,池田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如果,我和水青在一开始不选择死撑到底,而是选择用一个假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