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那紫檀柜子是她妈留下来的,据说是祖传的,想当年怎么保留下来的?埋到猪圈里藏起来的,这也算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这也是祖上的东西,于情与理寇熇不会动它,可现在赵生生喜欢,寇熇觉得割块肉而已嘛。
那就割吧。
这是合作礼,送到您的手上,她这诚意够不够。
江珩沉默。
两个人从三点多坐到了早上八点多,寇熇的嗓子都哑了,江珩还是没点头。
寇熇停口,闹钟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她有些叫不准江珩这人。
江珩突然发笑,乐不可支看着寇熇。
“我怎么觉得你就吃定了我呢。”
寇熇回笑:“哪敢呢。”
他们俩是同类人,百无禁忌,极其坚强,骨子里写着永不服输。
江珩撇撇嘴,看看自己的脚。
“我这脚有点脏……”
那一天太阳升起,所有人该做什么都做着什么,也并不是什么不平凡的一天,游艇上寇熇双膝跪在甲板上给江珩洗脚。
阳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