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昭看着陶榕不说话,只是逐渐了眼眶湿润了,聂昭立马哄着道:“榕榕,你说话啊,什么误会我们都能接触的,你别哭,你告诉我,是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对吗?我真的想不明白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在一起。”
陶榕闭了闭眼睛,“聂昭,你前天真的一直在北市军区吗?你没有在东市,没有跟安雯澜在一起吗?”
陶榕也是心累了,直接摊开了说,不管心里有多痛,要面对多么丑陋的事情,都无所谓,她直接说出来,痛和恨都说出来。
聂昭一脸不解的看着陶榕。
“那天,我在上飞机前跟你结束通话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出去见安雯澜做什么?因为什么事情,你现在对我这样?”
陶榕缓缓站了起来,聂昭有点不放心还是不松手。
陶榕却轻轻的说道:“今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你放开,我去拿东西。”
聂昭这才放开了手,陶榕转身去自己的大衣口袋里面拿东西。
拿出来后,走到了聂昭的跟前,直接伸手甩在了聂昭的身上。
聂昭一愣,捡起来一看,是一张照片。
“你不会要告诉我说这是安雯澜找来的演员吧,天下真的有跟你这么像的演员吗?”陶榕讽刺的说道:“那天晚上,我跟在你们身后,看得清清楚楚,你们都做了什么,我也一直看着,你跟她fēng_liú快活多久了,我不清楚,但是你一边对我演深情,让我被骗,一边又在做这么恶心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如果不是还有照片为证,我都不敢相信,你是这样的聂昭,也许我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你,我只恨当时没有上前拆穿你们,才给你现在在我面前继续骗我的机会。”
陶榕说完自己的心里话,就疲惫的坐了下来。
聂昭一直没有出声,低头看着照片,陶榕只当他已经被拆穿,无话可说了。
“你走吧,我不管有没有孩子,我都无法在看到那些场景之后面对你了,我觉得恶心,你如果还有一点道德,就放过我和筱筱,让我们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吧。”陶榕声音沙哑的说道。
直到这时,聂昭缓缓的抬起头看向陶榕道:“这是……我?”
聂昭声音中的震惊如果还是演出来的,那真的是被专业的演员都要厉害了。
陶榕几乎要被气笑了,“不是你还能是谁?要说像,能像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一样吗?还正好连酒窝都一模一样,你不如去照照镜子对比看看,能找出一丝一毫的不同之处吗?”陶榕说道这里,突然想到。“对,是有点不同,你竟然也会对安雯澜这样笑,神情这么温柔,这一点倒是我没见过的,也许是藏在你们的旧情里面吧。”
聂昭神情越发的震撼,他又仔细看了看照片,呢喃道:“真的……不是我!”
陶榕受不了,如果聂昭坦然承认,自己还能高看他一眼,“不是?难道你有第二人格?”陶榕忍不住起身拉扯聂昭道“该说的说清楚了,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你……”
聂昭突然用力一下子翻转,将陶榕压在了沙发上,聂昭神情震惊中带着狰狞,“榕榕,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我是凌晨来到的东市,有军区离开记录还有……”聂昭无法说下去了。
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这种记录都是不允许存在的,他的行动信息只能记录在军方的档案中,甚至连监控中出现了他,都会被及时删除,而军区离开的记录,陶榕肯定也是不会相信的。
“你知道我是军人,那些记录只有我的上级可以查看,你都看不了,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现在更加严重的问题是为什么安雯澜会找到一个跟我这么像的人,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无缘无故的这么像,这个人一定跟我有关系,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聂昭又急又燥。
但是如果这么离奇的事情都能被相信,那相信的人也太傻了吧。
至少现在混乱不堪的陶榕根本无法相信聂昭究竟是被一个离奇的事件陷害了,还是从头到尾都在编谎话骗她,她是当事人,没有老天爷的视角,无法看透人人心,她真的无法分辨。
陶榕无力挣扎的看着聂昭,神情中都是疲惫,但是显然也是没有相信聂昭的话。
别说陶榕了,就算是聂昭自己看着照片也是一阵恍惚。
真的好像这个世界还有另一个自己存在似的,而这件事情的关键人是……
聂昭立马松开了陶榕,起身拿出手机打电话,第一个打给的就是安雯澜。
但是安雯澜那边手机是关机的。
第二次直接打给了王伯,“王伯,你知道安雯澜在哪里吗?我有紧急的事情找她。”
“找……大少夫人?”王伯一顿道:“大少夫人已经启程回南市了。二少爷找大少夫人有什么事情吗?”
“她跟那些人同行?”聂昭立马质问道。
王伯一阵为难道:“好像是跟巧婶带着小少爷一起走的。”
“好。”聂昭说完就想要挂电话,但是王伯却立马追问道:“二少爷是有什么急事吗?可以跟我说。”
“不用了,你们解决不了。”聂昭说完就直接挂了。
可是他不知道当他挂完电话之后,王伯就直接联系了张叔。
聂昭这边试图联系巧婶,可是连续打了好几通都没有人接。
可能是夜里车上安静,所以手机都静音了,暂时联系不上了。
聂昭颇为颓废的放下手机,一手搓着脑袋,一手拿着照片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