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萱当即就发飙了,“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想要娶她,不想娶我,你处处羞辱我,是不是因为她。”说完就朝着陶榕道:“还真是厉害,竟然还勾三搭四,连别人的未婚夫都要抢,我哥,短腿的画家,你到底跟几个人不清不楚啊。”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聂昭立马出声道。
“怎么,你老婆敢做,你不敢面对吗?我笑你啊,平时长时间不在家不知道自己老婆跟多人苟且吧,说不定你的女儿都不是你的!”司萱像一个没教养的泼妇一样,当场就嘲讽起来。
这在外面也许并不觉得多惊喜,偶尔会有这样的泼妇,但是在隐族那可就是少见了,还有这样说话,顿时就觉得司萱粗俗不堪,甚至有点可怜,只能用辱骂的方式对付自己讨厌的人,看着真是丑陋无比。
端木凌赶紧自己家都要丢脸死了,赶紧上前道:“司萱,你给我闭嘴,胡言乱语够了吗?”
“我偏要说,怎么着,表哥你这么维护她,该不是也被她勾引了,喜欢她了吧?”
端木凌顿时被气得都懵了。
而就在这时,众人惊呼一声。
司萱反应过来,扭头过去,迎面就是一巴掌。
司萱被打的扭了过去,不敢置信的看过来的时候,又被打了一巴掌。
这下是真的傻了。
“你……”
“第一巴掌是你没有证据信口雌黄,满口喷粪污蔑我的代价,第二巴掌是你嘲弄我老公的代价。还有……”
司萱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陶榕,自从她以端木家孙女的身份来了之后,就从未受过如此待遇。可是下一秒她就感受到了绝望,第三巴掌是最用力的,几乎直接把司萱打的转了一个圈摔倒在地了,陶榕才缓缓道:“我给你说过,不准对我女儿出手,说她也不行!”
陶榕这一段霸气的操作,让在场的人都傻了。
而聂昭却默默的勾起嘴角,欣赏自己老婆的英姿,他不方便对女人动手,老婆上场正好。
“说话是要负责的。”聂昭慢悠悠的说道。
“你们夫妻两个使不得消停了,不想活着离开了?”齐老伯无语的低声道。
“肯定要活着,但是暂时恐怕不会离开了。”聂昭幽幽笑道。
齐老伯不解的看着聂昭。
而这边,所有人刚刚还在司萱的泼妇行为中震撼长见识了,这一会儿更是让那些护卫都来不及反应。
等反应过来,人都打完了,那他们还要出手吗?
不知道是谁,突然在人群中鼓掌。随即一片掌声。
隐族人天生骄傲,各个桀骜不驯,虽然们蛮横无理,霸道粗鲁,但是从来不喜欢嚼舌根,这个太低俗了,如果感觉不快或者被侵犯了,直接动手就行了,自己打不过,找人打,或者比试别的,反正就是比,喜欢什么就抢,抢也是用比的。
像司萱这样胡搅蛮缠,说的话不斩金截铁还用各种猜测词就是在搬弄是非嘛,如果她直接冲上去跟陶榕挑战打架,那大家还能欣赏一下她,但是这般小家子气就免得吧。
司萱的做派让端木凌生气,也让医宗主生气了,虽然是自己的亲孙女,想要怜爱,但是刚刚的做法让她感觉到很丢脸,她记得她的儿子和儿媳都不是这样的人,虽然性格柔和,但是都是敢作敢当,颇有胆识的人啊,怎么孙女是这样的?
不过……毕竟在外流落了很久才回到了司家,父母也无法教育她了,医宗主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奶奶!她打我,你们都看见了,她打我,快点打她啊,你们这些护卫是摆设吗?赶紧揍她,快点啊。”司萱疯狂的叫嚣着。
“萱儿!”医宗主试图制止她,然后转向陶榕道:“你是不是太放肆了,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别以为自称一个北堂家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在这里还轮不到你放肆!既然宗主的手环给了你,那你就拿出来。”
陶榕看向医宗主,“别人送我的礼物,没有他的允许我凭什么拿。”随即看向敖奕,“要还吗?”
“不用理会。”敖奕直接道。
如此围护陶榕,司萱的眼睛都要气得滴血了。
而在场的人更是议论纷纷,已经有一部分人猜出其中的恩怨情仇了。
谁都知道他们的宗主曾经出去找未婚妻找了很久很久,直到最近回来才安分的接受了联姻的提议,而这个新鲜人有手环是宗主送的,那就说明了宗主的未婚妻是她,但是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那就是两男追一女,结果宗主输了。
而且北堂家的人都跟北堂家的人在一起了,宗主只能接受端木家了。
医宗主冷声道:“宗主,你这样是不是不把我们端木家的人放在眼里?”
“医宗主话不能这么说,给出去的东西怎么要回啊,再说了你看看她是谁啊,是北堂家的传人,如果真的要轮起来,其实比司萱小姐更加有资格跟宗主结婚,但是她已经跟自己的师兄结婚了,这就没办法了,中间为了求得佳人,送出手环,人之常情不是吗?”老宗主为了给自己的孙子擦屁股真的是什么办法都能想出来,而且现在说谎编瞎话的本身也溜了。
不过老宗主想想也是,当年如果让孙子全力以赴,说不定真的就跟北堂家的人在一起了,算是姻缘传承了。
只是当时并不知道陶榕已经是北堂家的传人了。
而这时候陶榕也算是明白为什么齐老伯让她公开他们师徒的身份,因为后面还有这么一个可怕的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