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榕微微一笑道:“你们都知道我老公是军人,军区拥有最先进的侦查手段,调查一下这个房间来过几个人,谁是砸了这些花盆还是很简单的,就算带着手套……”陶榕看着女佣手上的手套。
“还有其他细小的证据可以被检测出来,你们以为当今华国的刑侦手段还是原始的吗?你们这些小伎俩如果都查不出来,那岂不是完蛋了。”陶榕嘲笑般的说道。
眼前的这些人哪里懂什么刑侦,所以在陶榕这个军人的妻子的忽悠下,顿时就有些不安起来。看着女佣那闪烁的眼神,和本能的往后倾斜的身体,就证明了她此时的心虚。
陶榕将筱筱交给了潘沁和秦焕,缓步朝着女佣走过去。
女佣不安的神情已经无法掩饰了。
陶榕直接上前就是一把凶狠的拽着她的衣领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至少不用坐牢,否则调查出来,你冤枉了军人的亲属,只要我老公一句话,你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女佣惶恐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萱立马上前道:“陶榕,你想干嘛?威胁恐吓?屈打成招?”
秦娇娇道:“好了不起哦,当了军太太就打算耀武扬威摆官架子了?小心被人举报。”
陶榕没有理会司萱和秦娇娇,直接对着女佣说道:“我不为难你们这样的人,你说真话,我护着你,保证别人无法伤害你,给你三秒回答的机会,如果你还要继续冤枉我的女儿,后果自负。”
“听听,大家都听听,她就是在恐吓!”秦娇娇立马激动的说道。
“三……二……”陶榕根本不理会他们,她直勾勾的看着女佣,结果没有数到一,女佣就着急的喊道:“聂夫人,你别恐吓我了,我真的没有说谎,一定是你女儿做错事不敢承认才冤枉我的,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女佣,我哪里敢这么做啊,你女儿才两三岁,正是喜欢说谎博注意的时候,这很正常。”
陶榕缓缓松开女佣,眼神冰冷,“你错了,我女儿从来不说谎。”
说完,陶榕就让司晔派人准备一盆清水过来。
司晔一愣,不解道:“你要做什么?”
陶榕轻蔑一笑道:“怎么医学世家的两个继承人都不知道你们自己爷爷中的草药的特性吗?”
司晔和司萱同时皱眉看向地上泥土里面的植株。
陶榕冷声道:“你们可以查,这一株……”陶榕指着其中一株张着花的说道:“它的花粉很有特性,不溶于水,刚刚你们都说了,最后一个进来的人是司晔,其次就是我女儿,但是我刚刚问过我女儿了,她没有接近过哪些花盆,所以她不会沾上花粉,而会沾上花粉的人只有砸了花盆的凶手,毕竟这么重的东西搬用的时候,花朵不抖动是不可能的。”陶榕缓缓解释道。
看着逐渐脸色苍白的女佣,陶榕沉声道:“为了你们这些小丑浪费国家资源不值得,我刚刚给了自首的机会,你们不要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拿清水来!”
司萱和秦娇娇都不安的互相看着。司萱拉了拉司晔的手臂。
司晔严厉的看了她一眼。“的确是有这个特性。来水来吧。”都到这一步了。如果不拿水也是变相承认了。
突然旁边的秦焕喊道:“喂,你搓什么手啊,做贼心虚啊。”
秦焕这么一说,众人都看向了女佣,只见女佣正双手交互,一副在搓的样子。
被这么一喊,女佣差点吓破胆。
陶榕轻飘飘的说道:“没事,让她搓,如果那么容易搓的掉,又怎么能成为证据呢。”
此时水盆已经被拿了过来,估计还是不死心,所以女佣没有承认,被强行扒掉手套放进水中后,的确有一层白色的粉末漂浮了起来,清晰可见。
陶榕又让筱筱把手放在另一盆水中,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
女佣这下是真的知道无力回天了,双膝一软直接跪倒。
司晔立马开口道:“把她待下去,关起来,等爷爷回来再决定报警还是……”
“瞒着!”陶榕突然开口道:“什么意思?不追问幕后真凶吗?我可不相信一个小小的佣人敢对客人出手。”
“应该只是她弄砸了东西,怕赔不起,才想着嫁祸给客人的孩子罢了。”司晔出声道。
陶榕微微眯眼,一时间两人的气势好像顶上了,互不相让。
“我看起来这么好欺负?”陶榕缓慢出声道。
“这怎么说呢?都是朋友。”司晔笑眯眯道:“我可是非常欣赏你的。”
司萱和秦娇娇此时都有些悲愤交加,见陶榕还一副得意不饶人的样子,更是来气。
“这里是司家,不是你们聂家,你还想怎么样?”司萱出声道。
陶榕缓缓看过去,道:“我说过我的女儿不容忍欺负!”
陶榕的神情极其凶狠,跟刚刚简直判若两人,一时间竟然把司萱都镇住了。
陶榕看了看司晔,又看了看低头不语的佣人,突然开口道:“算了,我就当是佣人自作主张好了。”
原本屏息的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位夫人还算是顾全大局,没把事情闹大,要不然真不好收场。
可是下一秒,陶榕就走到了司萱面前,低沉而又威严的说道:“跪下!”
众人一惊,顿时鸦雀无声。
司萱以为自己幻听了,“你……你说什么?”
“怎么?司萱小姐是聋了,还是失忆了?刚刚自己说的话都到狗肚子里面去了?”陶榕嘲笑般的说道:“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