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冬青这样开诚布公的说话,一则是因为自己的上线郑永昌是自己的老师,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他的性格和现在的工作环境有关。
“那我明白了,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上海这条线就我们三人小组,今天接头的这个人虽然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只是给了我代号。但是我从他说话的口音当中听出了是带着明显的俄语的口音,我估计是苏联那边的。你以后在和别人打交道的时候要注意。你的身份现在很敏感,所以在这个方面上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然后郑永昌将整个联系的细节告诉了常冬青。这个也是满意办法的事情。他今天和常冬青说这么多的事情就是留下后手,革命的工作当中很容易出现意外,但是要是有了,那么这些备用的手段就起了作用。
至于保密制度这件事情,也是因为老郑已经请示了上级以后做的决定。告诉常冬青也是组织上边对他的信任。
今天的党务调查处上海站是热闹非凡,好久没有出什么成绩的上海站行动科的车子嚣张的停靠在门口。
车子上边被黑色头套笼罩着的路防空,在牛二头的押送穿过大堂,送到了楼下的地下审讯室当中。
“哟,看来行动科要雄起了、你看看全队走路都带风。”
“切,你看这个阵仗比督查科那边还威风。看来是条大鱼。”
“行了,别再这边嘀咕了,着一年多来行动科这边还不如情报科和督查科那边。现在想立功也是人之常情。“
现在正好是距离下班的时间还有会,大家都在那边等待着下班的铃声。所以行动科这样招摇过市的行径也引起了大家的议论。
“红河,这个任斌的人现在还很嘚瑟啊。有点扬眉吐气的样子。”副站长邵泽刚正在那边拿起黑色的棋子放到了棋盘上边。
刚才下边的人报告,将行动科那边的威风告诉了自己的上司。
正在那边冥思苦想的赵红河笑着说道“这个也是难怪的事情,这段时间行动科那边的任斌日子不好过,估计也是憋着口气。能出口气也是好的,不然我们情报科不掺和这些事情,让督查科那边一家风景独好,不如二花争春。”
说完,还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白棋子放在了棋盘上。
“徐主任那边上天可是和我说了,督查科那边和二处的戴渔农走的很近。而上次的虹口公园爆炸案,也是给他们那个所谓的复兴社的开张做了最好的宣传,老头子听完这件回请以后,直接下令嘉奖了那些义士,还安排人开始提高了金先生的待遇。我怕以后二处这边会尾大不掉。”
邵泽刚一直是党务调查处的老人,他们情报科这边原来一直是和行动科那边是属于竞争的关系。谁也没有想到吴亚醒来到上海站以后。提拔了常冬青以后,整个督查科如吃药了一样,瞬间的崛起。
“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这件事情咱们没有心情管。不过说实话根据我们在红党那边的线报,最近他们的武装力量在开始积极的筹备,上次的围剿造成了战斗力的下降。但是奇怪的是药品和物资的供应却是没有断。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排查这些来源。”赵红河不为所动,他其实就是很简单,职位上司服务。
邵泽刚想想说道“是啊,将士们在前线打仗。可是人家后边物资却从来没有停止。这件事情是有着蹊跷。随他吧,这个行动科的任斌也就是个溜须拍马的草包,敲诈勒索和帮会的人混还行,就是有成绩也是把我不住。不像我们,一抓就是一窝,从根子上边瓦解。不说了,下棋,关起小楼成一统。”
昏暗的地下审讯室中,路防空战战兢兢的坐在椅子上,带着惊慌的表情偷看着这些审讯的家伙事。
坐在他对面的正是上海站行动科的科长任斌。
“路先生幸会,早就听闻你到了上海。你让我好找啊。今天能在这里看到你也算是缘分。我们上海站的兄弟们业务水平不怎么样。但是审讯的手段是不错的,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路防空压抑着心中的恐惧“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国府的军人。这段时间家长父亲病重,我带着妻儿回家难道有错吗”
“没错,哪有什么错啊。路先生,百善孝为先。这个人老说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忠孝仁义这些我们都懂。虽然任某人读书不多,但是这个我也是知道的。可是忠在孝前面不是那么你是孝顺了,可是忠诚不够,你怎么说”
任斌是个老狐狸,虽然有时候草包了些,但是他也是经历过很多审讯的,亲手抓获和杀害了不少的红党的人,看到面前的路防空他一点都不着急,知道面前的这个家伙不是什么强硬的人。
随即继续说道“我们抓你是有证据的,说,你到这边是和谁接头的,还有那份用英文写的文件上边到底是写的什么你要是不说,就别怪我让你们尝尝我们这边的手段。”
其实抓捕路防空还没有到有证据的层面,这个家伙在军队中也是交友广泛,尤其是在江城那边的上层当中也是。并且其实那份文件证明不了什么,上边还有很多的暗语是导向没有破译出来的阶段。
可是在早就被上海报纸上边的照片后,认为自己的亲兄弟是被红党国际处决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