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是晚上七点左右,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冬青啊,最近忙不忙,周末来家一趟,我有个事情和你说。”他用不容决绝的口气和常冬青说道。
常冬青也是在那边一头雾水,自己的分红已经送了出去了,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
他谨慎的说道“吴叔,你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吴亚醒知道自己晚上打电话是有点没头没脑的,但是他不想说明。
随即说道“来,是好事情。见面了说。”
也没有管常冬青听没听清楚,立马挂断了电话。
随即想了想,又拨通了南京的那边的长途说道“孔部长,我想调常冬青来我这边协助我,你能不能将军部的档案转过来,这孩子老受人欺负,我想让他挂到我这边,也好有个照应”
得知孔昂西也是同意自己的方案,吴亚醒是开心的大笑。
两个人聊了十几分钟,在吴亚醒的百般恳求不要想透露消息下,放下了电话。
随即对着吴妻说道“今天不方便,你明天给任斌个回话,就说他的要求你答应了,但是要回来的事情需要运作,所以需要些开销,让他准备准备送到你这边来。咱们吃完上家,吃下家。”
然后,在吴妻的搀扶下,离开了书房。
自从饶老师离开了以后,他的训练任务也没有以前那么重了,所以郑永昌就将他们两人分别的分开上课。
上次接到吴亚醒的电话以后,常冬青一直在琢磨那天晚上的电话他的意思。
他将事情和郑永昌也进行了商量,最后因为透露出来的信息太少,也没有个结论。
所以最后只能静观其变,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说,不应该是什么坏事。
也就安心的进行学习,等待见面的时候随机应变。
今天是周末,常冬青让王少荣开车带着他去吴家。
开门的还是吴妻,他看到常冬青来了非常的客气,在她的指引下走进了吴亚醒的书房。
看到常冬青到来,吴亚醒脸色板着,示意他坐下。
他心中也是没有底,随即恭敬地说道“吴叔,你叫我来什么事情,我这边还正在忙着。”
吴亚醒没有说话,拉开抽屉,将一个文件档扔在了他的面前。
说道“你自己看,现在南京那边军部为了中原大战党,现在大批的军队被调到了前线,剩下来的这些空白的剿红党的边境地方,自行组建民团。现在那边的意思,将你们这些以前在部队中没有任用的军官调到这些地方去,作为长官,你就在里边。”
常冬青打开面前的档案,其中是关于这个决定的通告,另外就是自己当年在军队中的军事档案。
他没有说话仔细的看着,心中在琢磨这个吴亚醒卖的什么药
是将再讹点钱,还是有其他的打算,他要静观其变。
平静地放下手中文件夹,嗤笑的说道“这都两年前的老黄历了,军部还想真的启用我们这些人当炮灰,那边的剿红现场穷了吧唧的,要吃没吃,要喝没喝的。我这几年连枪都不会开了,这不是扯淡的事情。”
其实吴亚醒的说的这件事情倒还是真有,不过是那些还在部队的现役的军官,像常冬青已经算是连部队都没有了的人,人家根本没有这回事。
这个事情其实是他伪造的,为的就是先声夺人的将常冬青唬住,再进行招揽。
随即说道“你还真别开玩笑,现在军队这边已经在委托我们在做这件事,你要做好准备吧,我前一段时间和孔部长联系了,他也是没有办法,除非你已经有了接收单位,或者你真的不适合继续成为军事主管的能力。”
常冬青这下听明白了,原来这个老狐狸是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叫下人。
其实这个老鬼心中想收编自己的主意,随即在脑袋中快速的运转着。
嘴中说到“吴叔,要不这样。我今年日本的学习才进入到研究生阶段,我看不行,我就让我的导师给我发函,召我回去继续学业,或者将我派出去欧美交流。我惹不起躲的起。”
常冬青也是以退为进的方式,知道吴亚醒不仅仅是想拉拢自己,未必没有再敲诈自己的意思。
听到常冬青这么说,吴亚醒也是有点闷了。在他的心中的步骤,是按照先敲打恐吓,然后再开导,最后敲笔费用收归旗下,这样人财两得。
但是没有想到这小子不按照常理出牌,打主意要离开国内的心思。
不能让他跑了,吴亚醒深呼吸一口气说到“你小子,你能跑。你家中的人能跑你就是死在外边了,也是党国的军人,遇到事情就推脱,你还有没有军人血性,你还对不对起成老他们用鲜血打下的江山。”
常冬青明白这是吴亚醒的套路,随即说道“我爱党国,可特么的党国不爱我啊。我部队都给整编了,现在我家老头子也去世了。古代官员家中人去世,还要守孝三年,我这才几天,就要让我上战场,这个上什么地方说理去。”
听到常冬青提起常玉成,吴亚醒心中也是难受。自己能得条明路,虽然是花钱买的,但是常玉成也是真的给他指的明路,这个人情要承的。
随即也不在绕圈子说道“你别着急,你叔我早就给你想好了,正好这次的事情也是你的机会。你不是为了留在上海嘛,我愿意将你调到我们中央党务调查科上海站来。按照你军队的级别你是可以作为我这边的调查工作人员的身份。”
“不去”常冬青继续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