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则听了,暗暗吃惊,原来这和文早就起了歹心。
只听木一平继续说道:
“结果我一路跟随到此,竟发现是师父您前来见那追命算盘,起初我还纳闷,这师父刚差和文去见了追命算盘不久怎么自己又亲自前来,可也没想那么多,就找到这间破庙,准备休息一天再走,结果竟在半路发现了师父……”
余非则后悔道:
“为师瞎了眼,不想竟被这和文骗的团团转……我是中那追命算盘庞噩的迷烟,无法运功,说起来惭愧,若不是为师以异成的冤魂使诈,恐怕为师此刻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木一平听到‘异成的冤魂’,不由惊道:
“怎么,丘师弟死了?”
余非则痛道:
“这和文心肠竟能如此歹毒,骗异成去了卧龙涧,害的异成葬身于那灵蛇之腹!”
木一平听罢,怒火中烧,捏起拳头,一拳狠狠砸在地上,咬牙恨道:
“这和文简直灭绝人性!残害同门,还欺师灭祖!”
“这都是为师酿下的苦果,竟害了你和异成!如今苦果自食,都是报应!”
“师父,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明日我出去给你找些解毒的草药,帮你解毒,等你好些了,再送你回皓蛟山……”
、
和文白天找了几条小路都没有找见余非则,只得回到那药材铺,准备第二天再找。
次日,天刚一亮和文便准备骑了马出门,却发现这街上突然多了几名乞丐。
和文正牵马要走,却听一名乞丐道:
“麻杆子,你偷偷回去看那庙里那两个人走了没有……”
这时,那酒楼的伙计出来赶那些乞丐离开。一名老乞丐苦求道:
“小二哥,行行好吧,我们那破庙被两个恶人给占了,我们暂时回不去,你放心,就在这只待一两天,等那二人走了,我们赶紧回去……”
小二一听怒道:
“快滚一边儿去吧!一间破庙都有人占,骗鬼呢?”
只听那小乞丐急道:
“真的,小二哥,那两人都不是善茬,我偷偷看见那老头背着那么大一把刀,那刀看着就不一般,我们哪敢回去……”
和文一听,赶紧过去,一把拉起那小乞丐问道:
“那老头是不是穿浅灰长衫,花白胡须……”
这小乞丐被吓的不轻,忙连连说是。
和文一听,再问道:
那刀是不是刃如弯月?
对对对,就是,像月亮一样圆,不对,一样弯!
和文将那小乞丐一把提起来扔在马上,也跟着上马。
那小乞丐一见,脚蹬手抓,急命求饶救命。
和文掏出一锭银子塞在那小乞丐嘴里,说道:
“带我去那间破庙,如果找到那老头,我再给你一锭银子!”
这小乞丐一听,急忙出手指向不远处,嘴里含糊地说了一句,只见他将银子从嘴里掏出来,然后指着一个看着不像是路的地方急声说道:
“小爷,就是这边,快往这边走……”
和文一听,立即策马顺着小乞丐走的地方急行而去。
、
木一平早上出门,去山上给师父采了一些解毒的草药准备拿回去给师父解毒。可一想这草药在那破庙没地方煎熬,就去街上准备买只瓦罐,顺便给师父买点吃的。
到了街上,却见几名乞丐拿着烧鸡、烤鸭坐在街上啃。
木一平一见觉得好奇,结果听一名老乞丐吮了吮手指,拍拍肚皮道:
“刚才那位爷出手可真大方,等麻杆子回来,嘿,再赚一锭银子,咱们这段时间可就有好日子过喽……”
那小二出来问道:
“这也真奇了怪了,一间破庙竟成了稀罕,人人抢着去……”
木一平听了惊恐万分,难道是和文已经去了破庙?
余非则觉得眼前一亮,微微睁眼,见阳光顺着破烂的屋顶照进屋子和自己脸上。
起身见木一平不在,这才想起昨晚木一平说早上去给自己上山采药,想起以前的种种过往,尤其是将木一平打伤赶出皓蛟山一幕,更觉得懊恼万分,只觉得对他不住。
这次一定要将木一平带回皓蛟山,让他来执掌门户,自己一生没做过几件好事,将来木一平作了掌门,绝对比自己做得要好。
这时,吱呀一生,庙门打开,余非则心中怅然道:
“一平,为师这毒不碍事,过几天自然会消退,你没必要如此辛苦……”
结果等他进来,余非则大惊失色。
“师父,您可让徒儿好找……”
来人却是和文!
“和文,难道你就真想要了为师性命!”
“师父,您若不死,我怎么好回去替您执掌门户?”
“别忘了,你这一身的本事可是为师传授,你这算盘打的可不怎么好……”
和文一听,嗤声笑道:
“师父,你当我三岁小孩?你这现在已如将死之人,还说什么大话,要不徒儿不还手,您先起身打徒儿一掌消消气?”
“哈哈哈,和文,你不是三岁小孩,可也着实天真,你真以为你能杀得了为师?再说,就算没了为师,可那皓蛟山,你和文拿什么去执掌,谁又肯信服于你?”
“杀了你,得了弑月,徒儿带着您的尸首回去,对众师弟说,师父您临终前将弑月和掌门之位已经传于我和文,估计没人知道真相吧……”
“你别忘了,凉国公那里,你又如何交代,为师死于何人之手?”
和文听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