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是地位卓越就是家族显赫,只有太初年龄小,修为低,个子也小,被当成累赘,还好太初做人也低调,不愿意惹是生非,他知道自己父亲就是不懂得隐忍才吃了大亏,过早的因为一些个人矛盾暴露自己不是什么好事,会耽误很多以后的谋划。
毕竟是代表木国的,他们一路上都有木国派出的一千兵丁护送,照看饮食起居,太初和阿狗必然的遭受了冷落,不过二人也不在乎。最后干脆,阿狗、淋漓、太初三人落了队,独自向土国方向行进。他们三人别说落了队,就是死了都不会有人关心,根本就没有人问一声。那些人乐的甩掉这个包袱。
相对于土国,木国地域辽阔,山脉众多,城市分散。而土国则不同,土国的面积不大,不足木国的三分之一,在五国中是国土面积最小的,但地处中土,是五国的贸易中心,人口密集,多有城镇,少有荒野。这次大赛虽然是五大国背后操纵,但毕竟是武林盛会,不能在城镇中举行,而是在土国靠近木国边境的一处山峦上。这也是土国为数不多的山地中最高的一座山,山脉的一小部分在木国,大部分在土国。山上以石头为主,零星有些松柏草木,山下则是方圆百里的森林。更有土国最宽的河流穿过丛林,自西向东流过。
这座最高的山峰名叫天元山,山顶开阔,有一座气势恢宏的道观,也是土国最大的道观,天元道观。土国的皇家祭祀都在天元道观举行,天元派虽然算不上大门派,但却靠上了土国皇朝这个大靠山,在武林中也算颇有名气,五国对武林的举措大多通过土之国,而土之国则是通过天元派向武林发号施令。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自然也是天元派进行组织。
木国都城距离天元山还是挺近的,与土之国都城到天元山的距离差不多,木国的参赛人马,路上仅仅用了十几天就到了,距离比赛还有一个月时间,距离近的还没有出发,那些距离远的还在路上。
太初三人则不着急,一路走走停停,三兄弟飞行车,时间多得是。白天走路,晚上练功。走万里路,读万卷书,看看路上的民俗、古迹、山川、大河。却不想迷路了,一路走一路打听。
这一日,三人来到一个岔路口,有三条大路,不知道往那边走,三人索性停下来休息,等来了人好打听方向。
盏茶功夫,大路上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领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大汉挑着扁担,小男孩跑跑跳跳的相随而行。
淋漓急忙上前问路:“大叔,请问天元山方向怎么走?”
那大汉见有三个娃娃,年龄都不大,也没了防备之心,放下扁担道:“走中间的大陆,一直向南!这里道天元山已经不远了。”
阿狗问:“大叔,你们也去天元山参加比武大会的吗?”这地方很是偏僻,少有人来,到天元山的,按理说都应该是参加比武大会的。
大汉摇摇头一笑道:“我们也会些把式,但算不上习武之人,走南闯北卖艺为生,这里已经到了木国的南部边境,接近了天元山了,靠近山边的一处镇店,虽然地处偏远,由于武林大会将近,这段时间也是非常热闹,很多来参加比武大会的人都会在这里打尖修整。我们也来凑个热闹。”
淋漓道:“如此说来咱们同路,我们也要去镇店上歇歇脚。咱们结伴而行吧!”
那小男孩走了将近一天的路,很是枯燥无味,听了淋漓的话很是高兴,急忙道:“好啊,好啊,爹,让哥哥姐姐与咱们一同上路吧!”
大汉很是畅快道:“当然可以,出门在外都是朋友,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那咱们就一起走吧。”五人上路,小男孩很善言语,与太初三人问东问西,一会打个把式,一会交他们飞刀,也是开心的不得了。
这大道也算不上道,虽然可以看出车辙,但杂草丛生,很是荒凉,一行五人走了十里路,前面终于看到前面的镇店,这镇店算是天元山附近最大的镇店了,名叫天元北镇。说是镇店,但也赶得上一个小城池了。
那大汉与三人道:“我们要去街上摆摊卖艺,咱们就此别过吧!”
淋漓道:“谢过大叔一路带我们过来!”
那大汉道:“何必客气,本来就是顺路,我家娃儿难得和你们玩的这开心!”
小男孩与三兄弟依依不舍的分别,三兄弟在镇上找了一家店铺住下。三人商量了一番,他们也要采买一些必须品,尤其要为比武大会做些准备,兵器、暗器等等都要筹备一些。
正好赶上镇店的集市,很是热闹,三人在集市上闲逛。有各色小吃,头饰、衣物、杂耍的、卖艺的,好不热闹。让太初怀念起左家镇的集市,每个集市娘亲都会带着自己和姐姐去集市上采买,路边摊位都摆在地上,在别人看来乱糟糟的集市,可在太初心里却是倍感亲切。镇上的百姓没有什么宏图大志,早起在集市的小摊上喝一碗豆浆,吃一根油条,简直就是到达了人生的高超了。
淋漓一个姑娘家,难免在饰品摊位前驻留;阿狗则是喜欢热闹,挤进人群看杂耍,把淋漓扔到一边,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太初挑了一个漂亮的发簪送给淋漓,这里的东西很便宜,三个文钱。礼物不在贵贱,而在人心。淋漓很是开心,拿着发簪,俯身对着镜子插在头上。少女的头发都是散落的,没有盘起的发髻,发簪插在头上只是一个装饰品。
三人在集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