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只要不动用灵力,任谁都探查不到她的位置所在,这便是“隐”的玄奥之处。而修炼到“瞒”层次的时候,岑瑶就是与相识之人擦身而过,他们也是认不出来的。
与莫半云试了半天,确定可行后,岑瑶几人收拾了一番,便直接前往天方阁而去。
去过一次天方阁的岑瑶显得轻车熟路,带着几人一路来到了天方阁前。
这日的天方阁,又与岑瑶来那天见到的不一样,天方阁前的广场上,已经架起了演武台,演武台之大,看上去像是能容纳上百人。
此刻的演武台周围已经站满了人,各式各样的门派服饰,似乎还有一些散修,夹带着嘈杂的人声,整个天方阁都热闹了起来。
我叫刘福缘,这名字是我出生时候,我爸找一个老和尚给我取的,寓意是“福缘深厚”。
可偏偏事与愿违,我不但没有福缘深厚,反而从小就体弱多病,甚至说得上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轻的也就发烧感冒,严重的,能在床上躺两天起不来。
第一次发现我生病,家里人还没觉得如何,只是带我去乡诊所里瞧一瞧,大夫给打一针也就好了,可回家没几天,就又开始生病,这样折腾了十几次,姥姥看着心疼,就建议我妈带我去庙上烧个香,看是不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妈也觉得有理,说脏东西最怕佛菩萨,要真是招了啥不干净的,去一趟准好。
和镇上张大伯打了声招呼,第二天我们坐着他家拖拉机就去了镇上,临走之前我爸塞给我妈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个地址,他说当初给我取名字的地方就是这个寺庙,让我们再去找那个老和尚看一看。
在镇里一番打听,我妈带着我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了一座小庙前。
庙里香火并不旺,听说有香客,老方丈带着一个小沙弥亲自出来迎接,搞得我妈还有些不好意v更新最快/
我妈问了老方丈,人家围着我转了好几圈,说看不出我身上有啥脏东西,没办法,她带我上了几炷香,磕头求佛菩萨保佑我身体健康,不要再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临走时候她犹豫好几次,还是扔下两块钱,说是香火钱。
回到家,我一头倒在床上就没起来,第二天我妈叫我起来吃饭,我想回应两声都做不到,身上像是有千万根钢针在扎,钻心的疼。
开始他们还以为我睡懒觉,也就没在意,一直到了中午,我爸才意识到不对劲,赶紧过来把我扶坐起来,我当时都快哭了,眼睛大睁,想张嘴说话也做不到,一股子力气憋着,就是用不出,身上肌肉酸软无力。
我爸一见,二话没说穿上衣服就出了门,过了约莫一个小时才回来,还带了个大婶。
那大婶长得很凶,鼻子眼睛几乎挤在了一起,看着就让人很不舒服,嘴唇薄的厉害,多少还有一点歪。
大婶一进屋,也不说话,直奔着我就走了过来。
我见她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得浑身一哆嗦,眼泪就势流了下来。
她直勾勾盯着我,突然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打在我脸上,我只感觉很委屈,嘴上又说不出什么,于是咧开嘴放声大哭。大婶这一巴掌把我妈也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心疼的说道:“大姐啊,我让你来给瞧事儿,你怎么...”
那大婶一摆手,打断了我妈的话,开口问我:“你感觉,很委屈?”
声音干涩,嗓子里好像还挂着一口痰,让人听了很难受。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眼泪如同决了堤,顺着脸被那群散修追上,逃命应该是没问题的。”“叶郎。”想了想,云禾转头看向叶无归:“我想....过一段时间去中洲。”v手机端/
“中洲?为什么要去那里?”叶无归也有些疑惑:“西华洲不好么?而且你现在修为尚还不够,去中洲若是误与谁结了怨,可是不好解决啊!”
“我就是想去历练一番。”云禾眼中闪着一丝异样光彩:“瑶妹在不断变强,我自然也不能被落下。”一边说着,她伸手扯了扯叶无归的衣袖:“叶郎要不要陪我一同去?”
叶无归哈哈大笑几声,言道:“这是自然!我在哪里都是无所谓的,最重要的是你在我身边。”
闻言,云禾嘴角缓缓上扬:“说不准,我们还能在路上遇到瑶妹呢。”
二人正说着话,就听宗内传来三长老的呼喊:“掌门醒了!掌门醒了!”
一听这话,云禾二人赶忙转身向宗内走去。
掌门昏迷这几日时间,太一门上下人心惶惶,很多弟子甚至偷偷溜出了宗去,没有再回来。大长老等人把心思都放在了掌门身上,自然没空去理会那些逃掉的弟子。
不过想来也是人之常情,任谁听到“煞星”二字都是避而不及,哪里像掌门一样,偏偏要死保。
快步来到大长老府邸,院中已经站满了人,除去几位长老,还有一些修为不低的门内弟子,一众人皆是神色紧张的向房间内张望着。
见二人来到院中,钱风三两步凑上前:“云禾师妹,无归师弟,掌门...好像有话对你们说。”
“对我们说?”云禾一愣,与叶无归对视了一眼,抬腿走进了屋子。
此时屋内很干净,桌椅不知道去了哪里,掌门一袭白衫盘膝坐在屋子正中,大长老几人则是满头大汗的围坐一旁,手中灵力不断向掌门体内传着。
听到门口的声音,柳济睁开眼,看了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