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后来你为什么不继续游历下去了呢?”
王大可微微仰头,叹息:“在外流浪久了,就想回归生育我的故土,其中感受无法用言语说得清,但我想掌门定能理解。”
无忧当然明白,那是一种归属感。
“明白,那待会儿,就由你来奏这箜篌吧。”
王大可爽快应下,看见大鼓还无人认领,便提议道:“大鼓虽简单,对击鼓之人的力道却极为考究,若是无人会击,我亦可指教一下苏师妹,她有打铁的基础,想来不出一个时辰,就可领悟一二。”
无忧正为凑不上奏乐师而发愁,忙不迭地点头:“甚好!甚好!待苏芸换完衣裳来,你就教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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