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悲惨的事实,她又双叒叕成文盲了!
可是为什么她能听懂呢,这个设定不科学啊?
“再会了,小狐……哎哟!”
老头子本来想做个潇洒的飞天动作,飞身离开四合小院的,谁知道才飞过屋顶,就撞到了一层隐形的屏障上面,直接被弹回了地面上,摔了个大屁股蹲。
“额,忘了提醒你了,出去记得走正门。”
白夭夭用狐狸爪子捂住一只眼睛,不忍直视的用另一只爪子指指门口。
老头子也觉得丢脸,爬起来连屁股上的灰都不待拍的,就往门口快步走去。
可是越走他越觉得艰难,越走越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扯着他的腰带要把他往后拉,他以为是凌语绒,也不好意思回头:“小丫头不用挽留老头子了,以后有缘再聚吧。”
“我没有挽留你啊,老爷爷你自己走着走着突然站在原地不走了,您是舍不得我们这儿的饭菜吗?”
“可是我们要准备洗洗睡了,你在这儿,我们很困扰啊。”
凌语绒一脸天真的说这些话的时候,总是看起来……格外的绿茶。
但是又格外的有效。
老头子反正被她说得脸都涨红了,也知道不是凌语绒拉着她不让走,回头检查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拖着他的腰带。
这一看,却让他懵了,居然是那块玉牌——之前被锤子翻出来,被白夭夭意外喷了血在上面的玉牌。
当时因为其他的事情也就没去注意了,这会儿才发现那些血迹都已经消失,不知道到底是被老头子擦干净了还是被玉牌吸收了。
反正白夭夭这时候是比较倾向她的血是被玉牌吸收了的,因为这会儿那个玉牌就好像有自己意识一样,一个劲的就想往她这儿靠。
它原本是被老头子用跟绳子穿起来挂在腰上的,所以老头子才会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拽他。
当然实际上拽他的并不是什么人,就是那块玉牌。
当凌语绒抱着白夭夭来到老头子身边之后,果然那玉牌就没有再使劲往回拽,而是改成了超白夭夭所在的方向拽。
吓得老头子赶紧拉住腰带,万一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被扯掉裤子,他老头子脸怕是不能要了哦!
“老头你这是治标不治本,你还是把玉牌解下来给我吧,它肯定就不拽你了。”
老头子犹豫了片刻,可是最后还是败给了裤子被拽掉的危机,伸手把绑着玉牌的绳子解了。
绳子一松,玉牌就迫不及待的飞到了白夭夭身边,欢快的绕着她的飞来飞去的,还贴在白夭夭脸颊边蹭来蹭去,像个撒娇的宠物似的。
老头子心中有种难言的酸涩,就好像是看到自己千娇万宠养大的闺女,却被社会上不懂事的混小子拐跑了的苦逼老爹。
“这玉牌好像很喜欢我哎。”
白夭夭也没想想到,她还有被一块玉牌萌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