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闻听之后大喜:“宝叔兄,急公好义,子瞻感激不尽。”
徐让赫然道:“我也是颍州的官员,为百姓谋利,责无旁贷。只是能力不足,学士勿怪。”
自从苏轼决心改变颍州粮价受控于大户的决心之后,徐让对苏轼可以说已经做到了掏心掏肺。
交易所外。
一个青衣小子双腿飞快的跑着,一头冲入了交易所内,扶着大门口的门框,喘息了两口,就极力大喊起来:“荆湖路的船队在荆州触礁,损失不计其数!”
“什么,消息可靠吗?”
青衣小子身边突然围上了一大圈人,一个个恨不得将小子拉到隔壁的小巷里,独享消息。
“怎么不可靠了,港口的齐老板听到了消息,气晕死过去了!”
“是做茶油生意的齐老板?”
“三十五贯一石,一千石茶油,我要了。”
“三十八贯一石,一千二百石茶油!”
“我出四十贯一石,要一千五百石!”
交易所内,顿时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