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法的自然懂得她的意思,没想法的一听只是吃个饭也不会佛了对方的面子。
叶疏言微微一笑:“嗯。”
以为对方答应下来的朱迪桠露出真诚的微笑,连带着语气都温柔几分:“到时候我通知你时间和地址。”
说完,她心情不错的捧着盒饭离开。
叶疏言叉起一块土豆块,淡定的放入口中咀嚼,没什么味道仅仅是煮熟。
看样子哈维好像对他产生了兴趣,啧,准确来说是对他的皮囊,这可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他可没有卖身求荣的兴趣。
“那个女人找你说了什么?”莱昂纳多和托比勾肩搭背的凑了过来。
“没什么,小事情。”对他而言确实不是什么大问题。
托比看向对方妖娆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觉得她有点问题。”
“我会注意的。”
心思细腻的托比早就注意到朱迪桠的不正常,她似乎和导演走的很近,偶尔表现出来的亲昵并不是一个演员和导演之间该有的,这样的情况他见得实在太多了,别说是女人,有不少长相柔美的男性为了博出位也会委身导演身下。
这在好莱坞实在是太常见了,所以当朱迪桠不停来找小姑娘的时候,托比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再加上小姑娘的长相确实很漂亮,这种不安被进一步放大。
“倘若发生什么,一定要及时和我们说。”托比叮嘱道。
叶疏言点点头:“放心我心里有分寸。”
他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给哈维一个大惊喜呢。
……
布兰妮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后脑勺有一顿一顿的抽痛感,她茫然的坐起身,有些诧异于屋内的摆设。
“醒了?要喝水吗?”正坐在床头看书的约翰放下手中的书,看到女儿茫然的表情,被她隐瞒的不悦散去一些,给她倒了杯水:“哪里不舒服吗?等雪停我们就下山。”
布兰妮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干燥的喉咙终于缓解了些,包子脸皱成一团,断层的记忆终于恢复,她的脸上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爹地是米拉把我打晕的!”
约翰看到女儿黑了一片的脸色,冷静的点点头,表情冷漠:“她承认了。”
承认了?布兰妮面露惊讶,不可思议的说道:“她打晕我干什么呀?”她们又没过节,米拉是疯了不成?
“她说你每天夜里出门,没有锁门害的她的狗跑了出去。”
布兰妮惊讶的张大嘴:“每天晚上出去?我?我从来没有出去过呀!我晚上出去干嘛?她疯了吗?编出这种毫无可信度的理由。”
没出去过?约翰皱了皱眉,仔细的看向女儿的脸,看她毫不掩饰的震惊和愤怒确实不像作假,但米拉刚刚的神色确实也是情真意切,谁在说谎?
约翰把书放在桌上,做到布兰妮的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宝贝,你说实话,爸爸不会怪你,你真的晚上没出门过吗?”
“当然!我对这里又不熟悉,我晚上出门做什么呀。”布兰妮不自觉伸手咬住自己的大拇指指甲,约翰见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出现,严肃的脸色忍不住放松下来。
布兰妮有个小习惯,被人误会时总会焦躁的咬自己的指甲,小时候纠正了好久,但她就是改不过来。
既然布兰妮说的是真话,那么米拉说的就是假话?
“爸爸,是谁告诉布兰妮我每晚都会出去?这太奇怪了,欢宝死的时候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说说我晚上出门没关门才导致欢宝溜出去的?”布兰妮敏锐的察觉到米拉的不对劲,不其然她又想到了科斯特说的话。
有人故意把欢宝放出去……
难道是科斯特和米拉说的?
“对了,斯科特先生找到了吗?”布兰妮问道,她被打晕的时候大家还没回来,她自然也不知道之后发生的事情。
约翰露出遗憾的表情,神情悲伤的摇了摇头:“他死了。”
“什么!”布兰妮这下子真的被吓到了。
死了一只狗也就算了,怎么连斯科特先生也死掉了?
“他被冻死在雪地里。”约翰摸了摸女儿的头发,语气低沉。
两人陷入了沉默,死亡总是令人心情沉重的。
“能报警吗?”过了一会儿布兰妮问道,约翰摇摇头,“大雪天信号太差,传不出去。”
“对了,宝贝,你有注意过电话线吗?客厅里的那个固定电话。”
固定电话?布兰妮面露疑惑:“是那个金色的老古董吗?”
“对,电话线被人拔断了。”
“天哪,是有人故意不让我们打电话出去吗?”大雪天无线电话的信号不大好,但固定电话却有可能打得出去,把电话线扯断的行为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绝对是有人不希望他们和外界联系。
会是谁呢?
“太可怕了。”布兰妮感叹了句。
“不要和沙西沃玛走的太近。”约翰叮嘱道。
说道沃玛,布兰妮像是想起什么,神情紧张的拽住爸爸的衣服:“爸爸,沃玛可能不是他自己所说的村民。”她左右看了眼,拉过父亲的衣服凑近他的耳朵说道。
约翰疑惑地发出个语气词。
“他说他的家在山脚下,但是我们来的时候山脚下明明没有